祝江涛提出的这个问题成了不解之谜,即使警方抓到乔港,向他提出这个问题,看完了视频的乔港圆睁双目,一副见鬼的样子。
他仰天鬼哭狼嚎的叫了两声,随即口吐白沫,头一歪就昏倒在审讯椅上。这也不怪他,任谁看到自己干坏事的整个过程被人拍下来,都会这个表现吧?不过他也算是胆大了,如果换做一般人,说不定早就疯了。
有了这段视频作为证据,乔港的谋杀罪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
一直被羁押的冯汉鹏和那个大学生师文顺理成章的放了出来。
陈最和殷杰陪着冯老头亲自到看守所接出了冯汉鹏。冯汉鹏被关了20来天,饿的形销骨立,一阵大风都能把他吹到,也算是为减肥界开辟了一条新路。
冯老头对陈最千恩万谢后,带着冯汉鹏上车走了。现在陈最在他心里成了靠谱的代名词,说他儿子没事就准保没事。虽然多关了几天,但结果却是让人满意。
陈最和殷杰约好等冯汉鹏休息两天后,哥几个再出来聚聚为他摆酒洗尘。两人挥手告别时,看守所的大门再次打开,那个被冤枉的大学生师文走了出来。
偏偏这时刮了一阵大风,瘦的像竹竿一样的师文用手按住帽子,弯着腰,艰难的在风中一步步行走。
陈最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年前一路追踪师文到了一家名为爱人同志的酒吧。他十分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师文和冯汉鹏面对杀人重罪也不愿吐露行踪,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实男人是不应该这么三八的,不过身为侦探,有义务解开那些秘密。
陈最心安理得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晚8时,陈最出现在那个他曾经被卖菜大妈轻视的胡同里。胡同尽头,爱人同志的招牌亮了起来,蓝色、粉色的小灯泡在黑暗中异常醒目。
陈最推开沉重的陈旧木门,走了进去。酒吧空间不大,也就200平左右,除去吧台和一个小小的舞台,就更所剩无几了,转圈都是类似火车卡座的小包厢,其中几个还拉着黑色的帘子,看着很是诡异。
整间酒吧连调酒师和服务员在内也就七八人,而且都是男人。陈最一出现,立时招来所有人的目光。一头卷发,涂着蓝色眼影的调酒师眼睛亮的像狼,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光闪闪小t恤,抹着小红指甲的服务员口水都要流出来,小腰一扭一扭的快步走了过去。
“帅哥,第一次来吧?快请坐,想喝点什么?”服务员翘着兰花指,小身板都快贴到陈最身上了。
陈最心头一阵恶寒,不动声色身子一转,躲过服务员,直奔吧台的角落而去,那个位置旁边有一盆龟背竹,郁郁青青,长势喜人。
服务员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追着陈最,“帅哥,你别走那么快吗?人家都追不上你了。”
“给我一瓶啤酒,谢谢!”陈最一手就把服务员推开,眼露凶光瞪着他,大有你再敢上前一步,老子就要动手了。
服务员一脸幽怨的退下,跑到吧台和调酒师嘀咕了几句,不情不愿的送上一瓶啤酒,扔下一句,“再过半个小时有演艺,帅哥你需要什么就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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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愿意为你服务。”
尼玛!原来这是家同姓恋酒吧!
陈最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酒吧要起爱人同志这个名字。看着酒吧里那几位都用要吃人的眼光看着自己,陈最顿觉全身有一万条毛毛虫在爬行。
师文跑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是……?
带着疑惑,陈最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右侧那盆龟背竹的叶片。
如潮的信息瞬间涌入陈最的脑海。由于时隔太久,超过了20天,陈最需要一点点分析哪些传过来的画面,这个过程比较长。
足足十分钟,陈最这才看到师文。他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衬衣,坐在酒吧的小舞台上,抱着那把吉他,自弹自唱,清亮的歌声传遍整个房间。
每一次闭上了眼就想到了你,
你象一句美丽的口号挥不去
在这批判斗争的世界里
每个人都要学习保护自己
让我相信你的忠贞
爱人同志
……
罗大佑的这首在他的演绎下竟然别有味道,舞台下方那些老同志们看向这个清秀瘦弱的大男孩的眼神,个个都不怀好意。
陈最耐着性子继续和龟背竹做着交流,哐当……
他竟然没坐稳,一屁股摔倒地下。
服务员急忙跑了过来,一脸的心疼,想要扶起陈最。陈最哪敢让他碰自己,急忙一个挺身,飞速站起,挥手让服务员下去。
陈最重新落座,满脸的不可思议,犹豫半天后,他的手再次抚上龟背竹。
刚刚,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酒吧里。冯汉鹏,那个打死都没吐露不在场证据的公子哥,竟然在上飞机前,还有闲心跑到这家同志酒吧来消遣。
原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陈最现在明白为什么冯汉鹏的嘴那么严了,这个真相要是流传出去,对他这种家世的大少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奉天商界赫赫有名的冯公子竟然是个双向插座,岂不是惊爆一地的眼球。
师文一曲唱罢,博得满堂喝彩。财大气粗的冯汉鹏挥手就送了五个花篮。按照惯例,师文是要过来陪这位出手阔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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