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康熙依旧一脸怀疑,胤礽的语气免不得带上了几分委屈:“皇上,这两个多月,儿臣一直在咸安宫里反省,不问外事,儿臣是真的知错了,儿臣也是真心真意想要悔过,那日您与儿臣说的,儿臣都记在心上,儿臣是真的没有再做过不容于您的事情……”
他的话又提醒了康熙那日在咸安宫里他们说的那番话,那日胤礽认错的态度之诚恳,康熙现在想来,也确实不像装的……
“那为何三贝勒说,是你派的人找上他威胁他要上奏诬告直郡王?”
胤礽听闻诧异地看了一眼胤祉,随即目光又转向康熙,急着争辩道:“当然不是儿臣!直郡王才救了儿臣一命儿臣为何要害他?!而且东西是在直郡王府搜出来的干儿臣什么事?”
胤祉一听胤礽不认,也急了,辩驳道:“那人自称是你的人,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来传话,若我不上奏就一个人都担当着……”
“那人是哪个人?”胤祉的话没说完就被胤礽打断,胤礽直视向他,不屑反问:“三贝勒就算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推,也得拿出证据来吧?口说无凭的。”
胤祉一下又有些懵了,当时那人是谁他确实不认识,也起过怀疑,但那人张口就能说出自己给胤礽私下里写信之事,包括心里的内容,所以他也就没有多犹豫。
胤礽见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不搭理他,又问起了康熙:“为何说是诬告?镇魇儿臣的人不是直郡王吗?”
说起这个康熙更是没好气,一旁一直充当透明人的雅尔江阿好心提醒他一句:“直郡王府上已经有奴才承认了那东西是奉三贝勒的命栽赃给直郡王的。”
胤礽听得有些意外,有人承认栽赃?然后心思一转便又明白过来,啧……
其实他本也没想着逼老三上绝路,不过因为胤禔那厮的狡兔三窟,康熙不再怀疑了他,这事必须有个人出来扛下,那就不好意思,只能让胤祉背这个黑锅了。
见康熙面色铁青也不说话,胤礽冲胤祉抬了抬下颚,问他:“所以你之前给我写信之后上奏弹劾说的事情都是假的?”
他这么问,康熙的目光也移了过来,冷冷看向胤祉,似乎也等着他给一个答案,胤祉已经紧张得满头大汗,硬着头皮回道:“直郡王确实认识那喇嘛,那喇嘛也是他的护卫推荐到我牧场之上,且那喇嘛确实有提过能够助直郡王成事,我也是谨慎起见……”
“喇嘛已死那就是死无对证了?”胤礽咄咄逼人:“是真的谨慎起见,还是你心生歹意想借机诬陷大哥,怕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如今事发,你看着事情瞒不过去了,就往我身上推,说是我让你上奏弹劾的大哥,你倒是好算计的。”
“不是的!”胤祉被他说得急了,又看康熙摆明了并不相信他,着急争辩着:“皇上!真的是二阿哥要我上奏的!真的是他要我上奏的啊!”
胤礽对他这话不屑一顾:“你说我让你上奏,我威胁你,我一个被废了的太子,要拿什么威胁你?”
光是威胁显然是分量不够的,胤祉会做下这事,说到底还是他自己鬼迷了心窍,想要看着胤禔倒台,他好做这个名正言顺的“皇长子”。
胤祉着急地喊冤,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胤礽转向了康熙道:“皇上,儿臣请您明鉴,还儿臣一个清白,不管这事是谁栽赃的谁,儿臣是当真被人魇胜还因此生了怪病昏迷不醒,儿臣没必要搭上自己做这些就为了冤枉直郡王,儿臣已经是被废之人,即使皇上您说要杀了儿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就算直郡王他当真背上了魇胜儿臣的罪名被您治了罪,儿臣也得不到半点好处,儿臣为何又要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着,到最后声音里又带上了几分哽咽:“而且,儿臣就算再猪狗不如,也不会恩将仇报,大哥才为了救儿臣差点送了性命,儿臣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做下这样的事情陷害他?”
“那也不是我做的!”胤祉失态之下就大声喊起了冤:“皇上!您相信儿臣!儿臣确实没有栽赃直郡王!那事当真不是儿臣做的啊!”
“够了!都闭嘴!”康熙终于是开了口,受不了地打断他们,沉思了片刻,吩咐道:“去把直郡王也给朕传来。”
胤禔被人带来之后,在听明白了雅尔江阿说的事情原委,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胤祉和似有满腹委屈的胤礽,心中好笑不已,在康熙问起他知不知道自己府上那奴才的底细时,他想了想,小心答话:“他只是伺候茶水的,平时里也近不得儿臣的身,儿臣确实没多少印象。”
一旁的雅尔江阿适时地插话:“奴才问过直郡王府上其他人,都说那奴才很低调,从不惹事,是很不起眼之人。”
“那你倒是与朕说说,事情究竟为何会闹到这个田地?你倒是平日里都做了什么好事会被人栽上这样的罪名?!”
康熙这话虽然十足的没好气,但显然是已经完全打消了对胤禔的怀疑的,所以胤禔也是彻底放下心来,斟酌片刻,瞥了胤礽一眼,才答道:“儿臣只知道,那日皇上让众位兄弟上儿臣府上给儿臣探病,二阿哥那个时候当真以为儿臣是因为旧伤重病不起,十分自责和愧疚……自从儿臣因为救二阿哥收了伤之后,从塞外回来的一路上,二阿哥与儿臣一起,二阿哥虽然有些神智失常,但清醒的时候,一直都亲力亲为照顾儿臣,给儿臣喂药,儿臣与二阿哥从前虽然有许多不对付,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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