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瑞多次登门拜访秦有时候,秦明月接待,有时候,萧瑞就直接跟秦国松说了。每次拜访都是关于计划去巴省的事情。
因为知道了秦国松也要去巴省,所以,很多事情,萧瑞都是跟秦国松一起商议的。一来二去,秦明月对萧瑞还是冷冷的,可是,秦国松和萧瑞却是关系好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京城中因为国丧的原因,加上冬天寒冷,没有往日那般热闹。就是勋贵官宦人家的宴饮也都没有了。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们,之前因为每日要到宫里去哭丧,忙的不行。现在,丧事办完了,休息了一段时间,就无聊起来。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消息灵通之辈,太后的病体也不是一时两会,所以,大家提前都给家中的孩子定好了亲事,就等着国丧过后还成亲呢。
如此一来,市面上的生意其实并没有萧条,反而还有增旺的趋势。豪门大户的夫人小姐们虽然不需要时新花色的绸缎穿了,但是,颜色淡的,青,蓝,灰,黑,白反而流行起来。就是那些花红柳绿的颜色,也一样大卖,那是因为大户人家要采买回去,做成衣服,帐幔之类,好给女孩儿做嫁妆的。反正,国丧只是不让穿颜色鲜艳的衣服,又不是不让做颜色鲜艳的衣服。
秦明月的各项绸缎生意依然是很火爆的。尤其是印染坊提前知道消息,准备了很多素绸,还有很多珍珠灰,靛蓝,绀青,藏蓝,沙青,烟栗,玄色,酱色,元青,粗晶皂色,油烟墨色,铅白,灰白,雪色,月白,瓷白,熟褐色,综茶色等颜色的印花绸缎,倒是大卖起来。不但沈星移的几个铺子都跟着生意火爆起来,就是京城外面的一些铺子都来进货了。
即使是这样,秦明月还是叫祁阳控制一下产量,把精力放在扩大作坊上面,争取在明年国丧完毕,好大量的生产。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冬天就要过完,已经进入了腊月。
秦明月还在忙碌摘星楼的事情。要过年了,摘星楼管着天下道门,到了年节时分,尤其忙碌。不过,这些事情,都是秦明月处理惯了的。这个时候的朝廷政治清明,没有什么掣肘的地方,百姓富裕,信奉道教的百姓很多,教门昌盛,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可是比秦明月前世捉襟见肘容易多了。
所以,秦明月只是忙碌了一段时间,就把一切事情都敲定了。就是年后她出门后怎么管理,怎么处理政务,都分派的井井有条。
忙完摘星楼的事务,她又过问了一下自己的产业。她名下,皇帝,沈国师,皇后,太后送的田庄铺面之类的,收获都还不错。不过,今时今日,这些银子,秦明月也不大看得上,直接就叫人把这些产出和银子都拿去给了秦国松,叫两位嬷嬷帮助秦国松布置过年需要的东西。
一个国公府第,年节时分,并不比小门小户的清闲。族人要周济,仆从要赏钱,亲朋要互相送年节礼物。不过,这些琐事都是秦国松和两位嬷嬷去办了,秦明月倒是一身清闲。
闲下来的秦明月倒是有机会自己亲自招待萧瑞了。
一开始,秦明月还是规规矩矩的在花厅招待萧瑞,搁不住萧瑞来的勤,每次耽搁的时间长,下人们一时间想要问一些问题,要等许久,太耽搁时间了。后来,秦明月没有法子,只能告诉下人,她和萧瑞商量事情的时候,一切事情都去问两位嬷嬷,两位嬷嬷拿不准的再去问问她就行了。
这一日,萧瑞正在拿着一个大舆图跟秦明月讨论:“这做马车或者是骑马倒是快一些。可是,明月你这身子弱弱的,怎么能和我们这些糙汉子比,长途跋涉的根本就撑不住。再说了,你还要抽空处理一些道门的事务。这在马上可是不方便。不如这样,我们干脆坐船。虽然慢了一些,可是,顺当,又省事。”
“先从京城做船,顺着运河一直到长江。然后沿着长江逆流而上,直接进入巴省,你看怎么样?”
萧瑞一边说一边指着舆图跟秦明月讲解。
秦明月虽然经过这大半年的锻炼,身子已经是强健了很多,但是,毕竟是闺阁中的少女,哪里能禁得住这样的长途跋涉,听说能坐着船舒服的南下西去,自然是高兴了说:“这个主意好。只是,这样一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
萧瑞说:“我们去的时候慢一些,因为是逆流,回来就十分快速了。再说了,我知道有一个船坞,新近造出来十分快捷的船只,我们多带一些人手,大不了多花费几个钱,轮番日夜不停的操舟,只怕半个月的光景,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秦明月算了一下说:“半个月的时间,还算是可以。已经很快了,骑马也不能快了去,只是,什么样的船坞,出了这样的快船,我怎么不知道?”
萧瑞神秘一笑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明月对于萧瑞现在这个嬉皮笑脸的样子早就熟悉了,闻言也不再多问。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冬曲进来,捧着一个账本说:“小姐,廖嬷嬷打发我来问您,是您在缀锦楼定的金银骡子制作吗?还有这些首饰什么的?统共可是两万两银子的呢?”
要不是这样巨大的数字,下人们一般是不会过来当着萧瑞的面问的。
秦明月却浑不在意:“恩,这些都是准备年节低下给府里的主子们封赏用的。还有首饰,那是预备给姐妹们带的。虽然这有国丧,大家都素着,可是,该赏赐的还是要赏赐。本来,我想拿了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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