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离开的时候没告诉他爸,他的那笔钱已经掉进了他亲生姐姐一家子的口袋。算了算离着能假释的日期还有段时间,他硬是把那些破烂事压回了肚里。
宋澜人一走,宋亦非整个人就瘫了下来,边上相熟的囚犯来扶他,他甩了人家的手对着上海的方向硬是磕了三个头。那三个响头是他补他老母的,想不到当初自己一时的糊涂,竟然是天人永隔,再也没机会见着自己老母的面了。
想到此,五十岁的老男人终究没忍住,泪水汩汩流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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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方的冬天不同,北方的冬天更生一种萧索感。一入冬,北京的景致就变得不再可爱。
行道旁笔直耸天的白杨树叶子已经掉的稀稀拉拉,只留着条干光秃的枝杈在那,和夏天葱茏繁茂的景象完全不同,这个时候顶上的鸟窝都显露了出来,怎么看怎么滑稽。
路虎从平整的道上开过,经过那一排白杨林时有意放慢了速度。
车里后排的人不明所以问了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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