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放屁,他还诬赖香门炼毒药,他才是炼仙丹的。”韩贝冷眼。
“贝贝,这回我说的全是真的啊!”
“那你详细说说这个封窍?”
邱正夏嘟嘴:“不懂详细,我也是听说的。”
韩贝:“呸!你这个骗子!”
刘懒道:“封窍我不知道,但缩骨术是真的,柳真就会,那时他出了点状况,舅舅以为他不会来,才找香东潭。”
“怎么?卫金钩找的是香东潭?不是香九如?”这情况大大出乎韩贝的猜测。
三个人很快与香家师徒拉开距离,刘懒忌讳地往后看看,放低了声音:“对呀,可他硬要带上个累赘。”
韩贝皱眉:“话也不能这么说,香九如是师父,什么功夫都应该比香东潭更厉害,不会是累赘的。”
前方不远处的柳真冷不丁插嘴:“香门的封窍和缩骨,成年后就作废了。”
刘懒见柳真愿意搭话,好奇地追问:“真的有封窍这种功夫?”
柳真细小的眼睛越发眯成了一条缝,点头道:“是真的,他现在封住三窍,意识是清晰的,只要不听不开口,就能不饿、不累。窍封越多,身体越麻木,哪怕受重伤也感觉不出痛,直到血流光、断气那一刻才会倒下。缩骨则是清末一个香门弟子在封窍的基础上练出来的。”
邱正夏捂住耳朵,深吸一口气,闭紧嘴,从鼻腔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韩贝:“他说,他也封住三窍了,不听不开口,是不是也不饿、不累了?”
柳真摆手道:“这个功夫的作用原理其实不是封窍,而是封住某些穴位,阻止痛感之类的刺激感觉传达到中枢神经,正好也封住了一些其他功能。”
韩贝拍掉邱正夏的爪子,“你这弱智!”
柳真又道:“香门发展了几百年,在坊间流传甚少,但许多达官贵人和军阀秘密豢养香门弟子,可因为他们命都不长,所以不成气候。”
刘懒傻乎乎地问:“养他们干什么?”
邱正夏反问:“两队人打仗,一队会累会疼一队不会累不会疼甚至不会死,哪一队能赢?”
韩贝转头看了眼香九如,将信将疑:“香门弟子都像他那么羸弱,能当敢死队?”
“他年幼时肯定不是这样,他是金字塔顶层的人,保养良好又有秘方,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其他人大部分不到成年就死了。”
刘懒大感稀奇,不敢骚扰香九如,对着柳真左戳戳右戳戳,“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不也练了缩骨术?和他一样?”
邱正夏上戳戳下戳戳:“你比他健康,和他差不多大,也没死啊。”
“会这种功夫也算是同行,我就多打听了一些,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练的是气功,正确来说是像瑜伽一样柔软四肢的缩身术,而他们才是真正的缩骨术。”柳真的眼睛太小了,什么情绪都掩在了眼皮底下,嘴角依然温厚含笑:“他们除了头部骨头,其他都是碎的,还在三至六岁时就全被打碎了,露头塞进泡满细蛇的药坛里,养好后再打碎,养好后再打碎,不断循环,直到能自由控制筋骨变动……”
“三至六岁?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自愿练功的吧?”韩贝不寒而栗。
刘懒颤声打断:“等等等等!塞进药坛里可以理解,为什么还要泡蛇?”
邱正夏面色肃然,沉吟道:“活蛇游动可以不停地拱动打碎的全身筋骨,让骨头不会照原样长回去。”
柳真赞许道:“对!这样养出来的身体经络、骨骼、穴位全能肆意移动,但成年后各种并发症都会出现,功夫作废,无药可治,只能等死。以前兵荒马乱,孩子不值钱呢,现在可不同了,近几十年来香门人丁稀少,没剩几个人了。”
刘懒唏嘘着语无伦次:“他师父这样对他,他还对师父那么好,真是个受虐狂。”
韩贝再一次回头去看香东潭,饱含同情,“香九如也是这么过来的,谁都怪不了,只怪这种功夫丧尽天良,失传也不可惜。”
邱正夏哼道:“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我的亲亲小徒儿心肝好贝贝也挨这种罪。”
“谁是你的亲亲小徒儿?给我滚。”韩贝转念一想——等一下?原来柳真与香家师徒重合的技术不是配制炸药,而是缩骨术?那邱正夏骗他说香门擅长配炸药是怎么回事?他恶狠狠瞪了瞪邱正夏,问:“那香家师徒会不会配置炸药?”
邱正夏企图打断他们的对话:“咳咳咳……”
“他们当然不会!”刘懒狐疑地看邱正夏一眼:“配置炸药不是由邱道长负责吗?
“他?”韩贝晴天霹雳,一把扼住邱正夏的后颈拽到刘懒面前,“你是说他?”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邱正夏夸张地咳嗽,喷了刘懒一脸吐沫。
刘懒嫌恶地一抹脸,离他们远点,“是啊,听说邱道长是亚美欧国际联合大学化工天才少年班的毕业生啊!”
韩贝扯了扯嘴角,顺毛爱抚邱正夏,温温柔柔地说:“亚美欧国际联合大学化工天才少年班?听起来好威风啊。”
“咳咳咳咳咳……”邱正夏眼看快咳死了。
对讲机响起来,卫金钩的声音传来:“韩少爷,你们快点,我看到落水洞了。”
这一路上,韩贝在脑海来翻来覆去琢磨地图,一开始对地图持怀疑态度,但随着进山后每一处坐标到位,他逐渐深信不疑了,不得不承认,阿茂提供的路线,坐标详细且逻辑严密,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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