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为师是有文化的新世纪茅山派接班人!”
韩贝自暴自弃地松懈气力,任由他抱着东咬咬西咬咬,心说:不管你去死了!想坐牢谁也拦不住!
邱正夏趴在他身上,五指相扣,翻过手来看一眼手表,“还差十五分钟就要上路了。”
“那就消停点,乖乖休息十五分钟吧。”韩贝合上眼睛,揽住他的肩膀,“正夏,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阿茂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真正路线的动机是什么?”
“他希望我们能追上那伙人,解救他。”
“你确定?”
“不确定,我猜的。”邱正夏顿了顿,在他耳边低语:“我更好奇的是,谁要小瑶瑶的命?用的是什么方法?”
韩贝滞缓放松的脑神经立时开启高速马达,“香九如确定她是中毒了,是谁下的毒,为什么?”
邱正夏道:“她们两姐妹回屋后一直好好的,几个小时后突然发作,看样子像急性中毒。”
韩贝跟着他的思路转,“在这几个小时内,她应该没有再出来,接触的人无非是父母和妹妹……”
邱正夏自言自语:“她是在什么地方中毒的呢?”
韩贝目光一亮:“瑶瑶住的房间,204!”推开邱正夏爬起床,当机立断:“这么迟,那个房间肯定还没有打扫,去看看!”
“还剩十三分钟!”邱正夏也动作迅速地下床,将已经烧成灰烬的地图再次捻得粉碎,又抛给韩贝一条迷彩裤,“你的裤子全是水,换一条。”
17、线索
邱正夏用张小铁片戳开了204的房门。
苗族夫妇走得匆忙,屋里保持原样,行李都还没收拾,地上有一滩呕吐物,韩贝矜贵地捂住口鼻,打起手电照了照,没有发现异物。
只有一张床,这户人家不宽裕,没有多开一间房,一家四口挤一块儿,地上还铺着张草席,可能是女人和孩子睡在床上,男人打地铺。“喂,正夏,你那有没有什么疑点?”韩贝戴起手套,检查一番床头柜,回头,看到邱正夏在翻别人的行李包,顿时无名火起,“你敢偷东西试试!”
邱正夏大喊冤枉:“韩贝!你别仗着为师宠你就无法无天了!这是侮辱贫道的人格!有辱茅山派的名声……”
于是,韩贝从他裤兜里搜出一对银手镯。
“嘿嘿……”邱正夏讪笑。
韩贝恨铁不成钢,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巴掌。
邱正夏捂脸,嘟嘴,泪汪汪,抽鼻子,像只咬破沙发的大狗,目光纯洁无辜天真明亮。
韩贝本想再给他一巴掌,可惜被那目光攻击得溃不成军,只好作罢,丢下狠话:“手脚给我放干净点!”
想来是苗族夫妇知道手镯挺贵,就没再让女儿戴。韩贝把手镯塞回行李包,环顾一圈,“好像没有什么线索。”
邱正夏翻找垃圾桶,“没有吃的,这父母真小气,都不买零食给孩子吃。”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检测有毒物质,不要乱碰东西。”韩贝拉住他,“算了,走吧。”
“谁说我不会检测?”邱正夏指尖上拈着一枚小陀螺,“我最新设计的甩奶舞娘,只要一摁进电池,遇到有重金属超标的环境就会自动旋转。”
“吹吧!拜托你取点有涵养的名字,什么素质!”韩贝冷眼:在我家装窃听器的人是不是他?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为师的厉害!”邱正夏意气风发地摁进一枚纽扣电池。
名为甩奶舞娘的小陀螺“刷”地亮起电光,随即“嘭”一声烧起青烟,焦味也冒了出来。“啊呀呀哟哟!”邱正夏瘁不及防,飞速把它丢了。
“嘶啦啦啦……”小陀螺滚进毯子里,连闪几下火光——啪!炸了。
“……”韩贝抹汗:我太看得起他了,他会组装个屁!
邱正夏捡起陀螺,抠掉电池,揣进裤兜,恬不知耻地说:“这整个房间重金属超标!很危险!我们马上撤退!”
“你给我滚远点……”韩贝头疼,抖了抖那块可怜的薄毯子,看看有没有火星掖在缝隙里,免得造成火灾隐患。
这一抖,露出床头的一个枕头和两块浴巾,看样子是枕头不够用,两个孩子把浴巾折叠起来充当枕头。手电筒的光一晃而过,韩贝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异常,回眼再看,光束重新固定在其中一条浴巾上,他怔了怔,正要伸手,被邱正夏握住了手腕。
两条浴巾都是白色的,瞧着没有什么不同,一条是这个招待所的,而另一条边缘不显眼处印着几个斑驳的字母,是吴文全溺毙的那家招待所名称的拼音打头字母!
韩贝偏头问邱正夏:“会不会是我们记错了?”
“我包里还有一条,对一对不就知道了?”
“你怎么看?”
“还用说吗?是我们中的某人干的!这浴巾八成有问题,你闪开点,别碰到它。”邱正夏抽出一把镊子,谨慎地夹住浴巾,丢进厕所马桶里,连冲了几次水,浴巾角都没冲下去,马桶堵了。
韩贝靠在门边,抱手道:“小傻瓜,当马桶是黑洞吗?这能冲下去,我也可以把你冲下去。”
邱正夏解开裤裆,往马桶里撒了泡尿,“童子尿解毒,贝贝,你也来尿一个。”
韩贝大窘:“尿你妹!谁说我是童子?”
邱正夏晴天霹雳地望向他:“你把童子身给谁了?”
“咳!干你屁事?”
“你不知道我有处男情结吗?”黑暗中,邱正夏的眼神凄凄惶惶,那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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