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的身不由己,就可以对我胡作非为,做出那种......”宋玉忍了会,闭目缓气,才慢慢道,“当年,文就是在这里救了被蛇咬伤的我,我们三人也便是在这里认识。文说,你性格孤僻,要我远离你。可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孤独与渴望,我想方设法避开文留在你身边,逗你笑,给你最好的,反观你,对我不冷不热,不亲不近,既然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最后为什么还要对我下mí_yào,对我做出......做出□的事!”
☆、35
□?!
一如在茶楼一样刺探进展的欢喜,尾随在黎辰身后,躲藏在桂花树中,好死不死听闻到他们的对话。
他默默的念着这两个极不会发生在黎辰身上的词,陡生疑惑的黑眸中倒影着湖边那个白色不屈的背影。
“当年的他们年仅十岁余,宋玉或许已有倾城之貌,然而,对于外貌视若无睹的黎大哥来说,岂会做出十恶不赦,超乎年龄可以去想象的事。如今,我与黎大哥又同床共枕有些天数,他对我向来中规中矩,也没表露出一点的邪念,这当中是否有误会。”
坚定黎辰的为人,欢喜躲在树后祈求着他能够将真相大白,勿遭他人诋毁。
迎风而立的黎辰面对宋玉的质问,神情淡定。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以一种歇事宁人的态度问,“事以至此,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所做的那些荒唐行径。”
黎大哥在说什么,这是在承认自己的恶行吗?欢喜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早知道今日悔恨,又何必当初。”
“是人都有做错的时候,年少无知的事又岂能想太多。”冷淡无情的话,不止宋玉心寒倒吸一口气,树后的欢喜,也莫名抽痛了下。
这是真的吗,不是误会。欢喜咬着唇瓣,深深的扯破了一道血口。
“年少无知?真是不错的好借口。”当年的黎辰浑然透着成熟,言辞举止已非一个孩子所有,这也是当初黎辰比黎文更能吸引他靠近的原因之一。没想到逃避了十年,黎辰给他的答案依然是逃避的答案。
宋玉阴寒着俊美的脸,抬手拔下发饰上的银簪,放进黎辰的手里。“既是年少无知,那就让你的无知负上你该有的沉痛代价!”
黎辰执着手中的银簪,似有觉悟,“是我辜负了你的深情厚谊,也好,这一针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尾音落下,黎辰毫不犹豫将银簪的尖头对着胸口,拼命的刺了下去,闷哼一声,银簪大半已没入胸口,猩红瞬间染红胸口的白衣。
卷长的睫毛颤抖了下,给他银簪是打定黎辰不会为了讨好一个没用的人而自残,只是那一声利器没入ròu_tǐ的声音,叫他心惊,始终无法狠下心不能对眼前的人弃之不顾,他心软的又想为他赶紧止血。着手摸索巾帕之际,眼帘处多了一抹飞扑而来的蓝色身影。定眼再望是一名秀气的少年,他焦心满怀的的扶住受伤踉跄的黎辰,毫不含糊的封住他的xue道,止住了血液的流失。
“欢喜?”发现突然冒出帮他封xue止血的人,黎辰大感头痛,只想着这人来的时辰不对,胸口刺痛的一针要白受了,“你不是禁足了吗。”
“我......”不能道明缘由的欢喜支吾半刻,故意提着嗓子冲黎辰怒道,“你啊,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来,以便隐瞒你们的‘好事’对吗。”
“欢喜,事情不是---”
“我还没瞎呢,这一刻闹自杀,下一刻是否就变成了殉情?”欢喜冲完黎辰稍嫌不够,又示威的瞪着同样看着他的宋玉,不留情面道,“你被黎文背叛我很同情你,可我绝不会容忍你对我的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即使你想取他的命,没有我的允许也坚决不行!”
“欢喜。”黎辰彻底无语,这家伙难道忘记请他见宋玉的目地了吗,这一闹,他们的关系怕是愈演愈烈,不知何时才能解开。
碧水清澈的瞳仁中,一边是护着爱人的少年,一边是紧张爱人的男子。宋玉想到十年前,黎文从黎辰的手中救回被□的他,挽回了他的清白。从此,他与黎文的感情日渐增长,真心交付。多年的相爱之后,换回的也只是悲剧的抛弃。可是那个□他的恶人,不但没有受到一点惩治,逍遥在外,与人相欢,犹如鹣鲽情深。想到这些不公的差异,刚刚软下的心,倏然滋长无边的嫉妒与激愤。
“我宋玉自问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得到的竟不如一个践踏我的人。老天,你真是厚此薄彼,苍天无眼!”
欢喜想,宋玉一定气疯了,他差强人意不似安慰道,“无非是被□而已,不要说我不近人情,大家都是爷们又不会掉一块肉,何必跟姑娘家一样闹得不可开交,你自是取了他的命又能如何,难道黎文会以此回到你的身边吗。”欢喜说着这话的同时,也在警告自己学会大方,不要动怒,黎辰的成年往事他可以原谅。
宋玉细细的端详了下欢喜,心中有些可笑,这时候竟然还在想着眼前的少年似在哪见过。
“黎家的人,个个都是喜新厌旧!”压着气愤斜睨一眼无辜的黎辰,宋玉不与欢喜争辩,摆袖离开。
欢喜回头学着顾千里皮笑肉不笑的摸样,颇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黎辰,“黎家的人,的确喜新厌旧呢。”
“......”
回到李家,顾千里与李叔尚在外面,欢喜粗鲁的把黎辰推倒榻上,解开衣衫,拔出银簪,进行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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