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茶会的第二名、第三名都来自天枢城,便是陈家茶行和天越。原本三家上前拜见君上,供人认识下面孔,也就该了了。
然而,沈家人正欣喜时,天越的王管事指控沈家这个魁首得来名不正言不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听到了李亚鹏跟王菲离婚的消息,忽然觉得娱乐圈没真爱了!
ps:沫饽:茶叶煮沸时产生的浮沫,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投入大牢
“沈家不择手段,为了争得魁首,与盗匪勾结偷了其他茶商们的茶叶,以致他们不得不放弃比赛,从而达到沈家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管事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使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变,再次看向沈家八人则是怀疑重重,议论声也随之而来。
大大小小的议论,好似一张贴满符咒的大网兜头照下,而他们便是不知所措的妖怪,只能被困入网中。
他们的眼神涣散,有点不懂形势为何会演变成众人对他们的讨伐?明明刚刚他们意气风发,把陈家踩在脚底下,好好出了口恶气,可如今他们的努力成果却被人诬陷是靠龌鹾手段得来的。
嘉木反应了过来,他冲着王管事大喊:“你胡说。”
王管事没有反驳,继续说着他的话:“请君上彻查此事,还冥韶国茶商们一个公道。”
凤云天头疼地望着好好的一场切磋茶艺的盛会掺杂了阴谋诡计,难道不能替他省省心,平平安安地过去吗?
最不爱处理麻烦的君上大手一挥大手,“将人收监后审。”
沈家一行人便来不及为自己分辨几句,便在茶商们仇恨的视线下进入了大牢。
这一关便是三天,三天里他们除了行动不便,其它的地方就是供祖宗的待遇,一天三餐准时送到,也没人提审他们,就连上刑逼供也没有发生。
“老爷,咱们这算什么啊!”每日好吃好喝,再这样下去,他们非长膘不可。
沈老爷扶额摇头,“我也不懂。既然怀疑我们,不应该审问我们嘛!”
在隔壁牢房的嘉木听到了他们说话,接话道:“我们不必担心,如今他们不审训,反而是件好事,证明他们还没确凿的证据治我们的罪。而且外面有三公子在周旋,应该能保我们安全。”
“嘉木分析得有理,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王管事手里有什么铁证呢?”西和道。
嘉木想起当日的变故,皱着眉道:“看他说得信誓旦旦,好像亲眼见到我们与盗匪合作似得,费解啊。”
沈老爷叹息道:“静观其变吧!”若他们的罪行坐实,他一定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过了会,有官兵进来了。他们站起来,心生警惕,这个点又不是送饭的时间,怎么会有人来了?难道是拘他们去堂上吗?
为首的官兵打开了嘉木他们的牢门,嘉木问道:“是带我们问话的吗?”
官兵不耐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一推,嘉木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你们干什么?”沈老爷大声质问。
“你们要带我去哪?嘉木,嘉木……”西和不断往角落里缩,而官兵的手却依然如影随形,想抓住他。
嘉木上前拉人,反被人蛮横推开,后背撞上了木栏,疼得他痛呼出声。他立刻上前阻止官兵们的行为,而官兵们为了不让他坏事,一个人将他牢牢锁在角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和被人带走。
“西和,西和……”他抓着木栏用力地摇晃,好想跟着他一块去啊!
他的呼喊游荡在阴暗的牢房里,却再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回应。他颓然地跌坐在地,心里头一回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去学武呢?学了武,至少能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嘉木,你没事吧?”沈老爷站在那头忧心儿子此时的模样,生怕他出事。
嘉木擦擦脸,“爹爹我没事。您觉得是花临风派的人吗?”
思来想去,唯有他了。
沈老爷点点头,“怕是了。”
花临风坐在椅子上,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椅子上铺了针在扎他似的。其实,他不过是心情激动,但又不能手下人面前表现得过于急切,所以装作漫不经心地喝茶等人。
西和没进门前一路挣扎,进门后见了花临风他全身倒放松下来了。“你找我来有何事?”
西和一面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一面暗暗观察花临风的神色变化,瞧他并未因那句无理的话生气,心里渐渐有了应付的对策。
花临风带着得逞的笑容请人坐下,又上了些西和爱吃的糕点,唏嘘道:“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西和眯着眼,显然不信有这等好事,“你有什么目的?”
花临风哈哈大笑,一点不隐藏他垂涎西和的心思,“你嫁给我,我就救你。”
西和嗤笑,“原来我在花少爷的位置就一丁点”,他伸出小指比划了下。
美人生气了,从小混在伽蓝堆里的花临风腹稿不打张嘴就是甜言蜜语,“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命啊,不是我不尽心,只是如今能救你一个已是靠我爹爹的面子,再多几人我可没办法了。”
说着,花临风趁机想拉西和的手。
西和一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满桌,他慌张无措地起身,似是害怕花临风会责怪他。
花临风喊来侍伶,自己则把握机会安慰西和。看着西和苍白的小脸,花临风倒收起了占西和便宜的心思,来日方长,他有大把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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