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士兵即将碰撞在一起,进行短兵相接,事实上,在威廉察觉到贵族们想要反叛的时候,堪斯维尔伯爵还选择出城作战,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
实话,如果威廉对于贵族们想要背叛的事情不知道的话,被反叛的贵族们背后捅一刀子,那肯定会造成不的损失,可能还会引起骚乱。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堪斯维尔伯爵的确有不的获胜可能,击败威廉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太低估威廉的情报能力了,也太草率了。
堪斯维尔伯爵手下的士兵们高声呼喊着,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长剑长矛就向登伦堡步兵们冲过去。
而登伦堡步兵们,也在他们队官的指挥下,进行着严密的配合,长矛手紧紧的跟在剑盾兵的身后,而剑盾兵也是将手中的盾牌立在地上,进行最大限度的防御。
登伦堡步兵们并没有那么前进,而是站立在了原地,让剑盾兵们负责在最前面,而拥有高额杀伤力和更远的攻击范围的长矛手躲在后面,进行持续输出。
这一切,都是威廉在后方利用旗语进行的指挥。
从外界看来,登伦堡步兵似乎是出于下风,他们沦落成了防守一方,但是正在进攻的敌人却不是这么想。
他们的进攻十分艰难,在一瞬间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在冲击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敌人的阵型。
就算他们侥幸的,花费好几人乃至十几人的代价,拼命的破开一名登伦堡步兵的鳞甲,链甲,最里面的皮甲,再到最后的一层武装棉衣,刺入了登伦堡步兵的体内,将他杀死,也会很快就有下一名登伦堡步兵来填补空缺。
这让他们不禁有些绝望,登伦堡步兵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完全不像他们之前所想像的那样,除了身上精良的铠甲和漂亮的队列之外,战斗技巧相当拙劣。
长矛手们在剑盾步兵们的掩护下不停的刺出手中的长矛,鲜血喷溅,五颜六色的内脏不时的落在地上,那临死之间的绝望惨叫声几乎可以冲入云霄。
不仅如此,剑盾步兵们也在盾牌的间隙当中见手中的长剑刺出去,也给敌人造成了不的伤亡。
诚然,敌人的铠甲还算不错,经过处理的皮甲对于长矛还是有一定的防护力的,虽然登伦堡步兵们使用的长矛是威廉改良过,加长了枪尖并且变得更加容易破甲的形状,但是却依旧在很多时候都不能将穿着皮甲的敌人一击致命。
不过,登伦堡步兵们的战术就代表着敌人往往要面对着好几杆长矛,在数杆长矛的打击下,敌人想要做出有效的反击和防御很难。
贝尔是一名登伦堡步兵,他服役的时间已经有七年了,是威廉所组建的最早的那一批老兵了。
作为部队里的老兵,他早早的就成为了一名队官,要知道,当初最早的那一批老兵到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人。
但是他们几乎都成为了队官或者是队官以上的人物,作为最早跟随威廉的一批人,他们对于威廉的忠诚度和拥戴是最高的,因此,他现在也是一名队官。
现在,他正在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十二名士兵,作为队官,他也在威廉所组建的军校里面学习过,并且由禅克图公国大公储得儿赛斯亲自教导战术。
经过学习的他们,在战场上指挥作战相当的得心应手,在他们的指挥下,登伦堡步兵将敌人打的溃不成军。
“加油啊战士们!看他们是多么无能!多么怯懦,他们就是我们的功勋!”
贝尔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身上穿着那比普通的登伦堡步兵更胜一筹的铠甲,大声的道:“年轻的士兵们,想不想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想不想拥有大量的银币?想不想成为家乡的勇士?想不想成为姑娘们眼中的英雄?”
“如果想!那就努力的作战吧!敌人的死亡会成就你们的功勋和荣耀!”
贝尔跟随的威廉七年,并且接受了教导,因此鼓舞士气的手段也相当不错。
士兵们受到这样的鼓舞,作战更加卖力,这种情况并不是只发生在这一个队,整个登伦堡步兵两千四百多人当中,就有两百四十名队官,他们每个人都接受了学习,因此也都有这样的能力,当然了,也许会参差不齐。
“喝啊!”
一名长矛手将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刺入了敌人一名武装步兵的腹部,年轻力壮并且训练卖力的他力量想当不错,一下子就破开了敌人那还算精良的皮甲,把枪尖插入了他的肚子里面,然后狠狠的一搅动,鲜血顿时从那名敌人的口鼻当中流出。
“……”
那名士兵的嗓子里面发出了一阵无力的呼吸声,随着士兵将长矛拔出,那经过了搅动而变得更大的伤口里面顿时有鲜血大量流出,随后竟然还流出了一些血块,紧接着就是一些破损的内脏。
战场上这种情况相当的常见,战士们都已经习以为常,新兵们也都经过了四年的训练,并且参加了剿匪任务,因此他们并不畏惧鲜血。
战场上的内脏碎片随处可见,断裂的肢体也散乱的丢在地上,残破不堪的尸体就这样在地上被双方战士不停的践踏,变得更加的残破。
那血腥而又残暴的场景开始让敌人有些畏缩不前,而此时,威廉又开始让自己麾下的重步兵们投入战斗。
威廉看着场上的情况,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场战争的胜利就在自己手中,因此,他打算让这些士兵上战场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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