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没事,呵呵,我是刚才吃了很多糕点,现下不饿,呵呵。”见贺晏晚还是这般关心自己,贺桑就又开心起来了,对着那少女偷偷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那少女有些无措,可也不想惹人厌,只好当没看见,仍旧得体地应对贺氏夫妇。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考完会计了,所以马上来更一话。。。。
☆、第三十四章 贺桑(六)
第三十四章贺桑(六)
晚膳后,贺夫人为那少女备好了厢房,派了个得力的丫鬟伺候着,贺晏晚仍旧回到与贺桑同住的屋子去休息,这三个多月来,对于从未出过远门的他来说,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的,可也不轻松,多少也有些疲累。
原本也很体贴他的贺桑这晚倒是反常,非拉着他说这几个的江湖见闻,可怜贺晏晚困的要死还得强打着精神应付这宝贝弟弟。他不知到弟弟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何事,他就觉得贺桑好像有些不安。于是可怜的贺少庄主好不容易回庄了也不能睡个好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贺桑只要一看到那被贺晏晚带回来的叫灵儿的少女和贺晏晚在一起,他就忍不住要上前去言语讥讽几句,或是泼冷水,总之不会好言好语的说话,那灵儿气得不轻,可碍于是贺晏晚的弟弟,也不能怎样,她就不明白这叫贺桑的怎么就这么讨厌她。这两人斗嘴,最惨的还是贺晏晚,贺桑舍不得骂,灵儿又是客人,所以他只好两边赔笑脸,几天下来脸都僵了,他们也不当回事,继续斗嘴。
一天,贺晏晚出去会故人去了,贺桑回来就看到在回廊下站着不知在看什么的灵儿,管不住腿的又走过去了,“喂,那谁,你在这准备做望夫石呢”,贺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酸酸的。
灵儿白了他一眼,有些话她真是憋得慌,反正贺大哥不在,她就问个清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又没惹着你,你干嘛老是针对我?”
“就你?我才不屑针对呢,我就是不待见你,怎么样?”贺桑话语里带着一丝鄙夷。
“我看你不是不待见我,而是不待见我和你哥在一起吧。我就是闹不明白了,你干嘛总是用看情敌的眼光看着我啊,先不说你们是兄弟吧,见到哥哥有喜欢的人你该替他高兴才是,就算你们不是兄弟,你也不是女儿身啊,犯得着对我这般苦大仇深嘛!”灵儿自己都觉得好笑,这算不算争宠啊!
“你刚才说什么?”贺桑愣了下,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说你是男的又是贺大哥的弟弟,别把我们两个弄得好象同时爱慕你哥哥的女子在争风吃醋一般。”
这回贺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爱慕,难道自己这般在乎贺晏晚,看不得他和其他人亲近,特别是和女子亲近,是因为自己——爱慕——贺晏晚?贺桑心里很乱,他真是吓到了,混乱的贺桑来不及多说一句就慌里慌张地回房了。灵儿看他这样觉得很不解,自己是说了什么不该说得吗,他怎么好像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里,贺晏晚觉得贺桑更奇怪了,他又不爱说话了,老是幽幽地盯着自己瞧,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以前总缠着他一起泡澡,现在却经常找借口躲开,贺晏晚对于弟弟的奇怪举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一个多月后,灵儿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贺晏晚要送她回去,离开前灵儿向他说出了爱慕之情,可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梦,贺晏晚说只把她当妹妹看,说随时欢迎她来做客,于是灵儿只能伤心地离开了。可在旁边听了这些话的贺桑却觉得莫名的高兴。此时的贺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对贺晏晚的感情,听到心上人没被这女的勾走,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下,贺晏晚又无力了,这桑儿怎么一下子又高兴成这样啊,他到底是怎么了。贺桑看着他笑而不语,那眼神看得贺晏晚都觉得毛骨悚然的。
可是怪事还没完呢,之后贺晏晚每天都会在书桌上看到一份信,信上都是些诗,有人用歪歪扭扭地字写着“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什么的,每日都不同,贺晏晚以为是院里某个读过点书的丫鬟写给他的,也就没当回事。孰不知这正是他那最为疼爱的弟弟写的。这贺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一向都坚信自己想要的就要努力争取。
贺桑以为贺晏晚对他也是同样的心思,只是他还没察觉到,那自己就来加把火把这水煮沸了,可是他明示暗示了许久,贺晏晚也毫无反应。直到贺晏晚又要出门去历练了都没任何进展,这一去可是要半年多了,到时候出了变故可怎么办,所以一向镇定的贺桑这次也急了。
贺晏晚出门前一晚,贺桑拉着他去喝酒,贺桑灌了他不少,自己也喝了很多,他想靠酒来壮壮胆,乘二人还清醒着,贺桑表露了心迹,他说自己从不叫他哥是因为他老早就喜欢贺晏晚了,说他看不得贺晏晚和别人亲近,说他很喜欢很喜欢贺晏晚,说他可以不顾伦常道义,不要建功立业,他就要和贺晏晚在一起。说完还亲了下贺晏晚的嘴唇。
原本还觉得贺桑是在说醉话,这样一来他的酒全都吓醒了,贺晏晚慌张地推开贺桑,说自己一直都只是当他是弟弟,一直都只是象喜爱弟弟一样喜爱他,从没想歪过,他不知道贺桑为什么会说喜欢,他很无措,叫贺桑不要这样,就当做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落荒而逃了。第二日贺晏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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