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怎么晚了来找朕。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的,陛下,属下昨日抓了一个人,此人正从国舅府中出来,属下跟他过招,确信他是那奇怪组织的人,经了一夜的严刑逼供,终于知道那组织叫幽灵宫,只是他们都是些跑腿的角色,并不知主上是何人,长得如何不知道,他说他们很多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或是乞丐等穷人家的,被抓来培养的,他们主上见他们从来都是一身黑袍且遮了脸的。”
“幽灵宫?朕倒觉得他们的主上很会取名字啊,他们的行事作风可不正像幽灵一般,连朕的影卫到现在也没查到他们的背景。那他可知道他们组织的总坛或是他们主上的落脚地?”
“属下问过了,他们都是在外面的秘密基地训练的,进出都蒙上了眼睛,更加不知道总坛什么的,他们主上似乎很不简单,也很是富有,除了左右两大护法从无人知晓主上的行踪。”
“哼,这幽灵宫宫主倒是有些头脑,暗魅你给朕好好查查,朕就不信他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是,暗魅告退。”
“嗯”,楚思成轻应一声,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胀痛的额头。
刘公公看着很是担心,“陛下,说了这些时间,您也累了吧,这毒在体内越积越多,越积越久,是愈加霸道了,老奴担心......”
“刘公公”,不待他说完楚思成就轻声打断了,“朕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不必担心,如今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中,苏洪那老狐狸也已经相信朕是中毒已深,回天乏术了,过两日你就开始一点点减少醉红尘的用量吧,慢慢地小心让人察觉,朕可是要清醒的收拾那老东西的,总不能一直这样昏睡着吧!”
“是”,听楚思成这么说,想到陛下终于肯停止伤寒自己的龙体了,不免眼圈泛红,“老奴自会小心谨慎的,只要陛下无碍,老奴怎么都可以。”
楚思成听着这话也有些感动,“朕知道,你是看着朕长大的,在朕心里也是把你当作亲人的。”
“老奴惶恐,陛下言重了”,刘公公急急跪下,惶急地回到。
“刘公公,你起来,不必这样,朕差点忘了,你叫暗魅撤了对贺晏晚他们二人的保护,朕总觉得上次那些幽灵宫的黑衣人放过贺晏晚他们很蹊跷,心里老是感觉这幽灵宫宫主与他们二人有什么是我们不曾发觉的,真要趁机引出那神秘的黑袍主上呢!”
“陛下是怀疑贺晏晚可能有问题?”
“那倒不是,朕相信和贺晏晚没什么问题,不是不会背叛朕或是思弦,而是不会背叛那景枫溪,至于那幽灵宫宫主......朕也说不清,只是有个声音告诉朕,通过贺晏晚他们朕能抓住他的形迹。”
“如此,老奴明白怎么做了”,刘公公上前扶着楚思成躺下,“夜深了,陛□上还有毒,不可多思操劳,一切老奴会看着,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楚思成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疲累地睡着了,刘公公心疼地摇摇头,陛下看着很是辛苦啊,希望事情能早些了结,陛下也能少吃些苦头。
景枫溪两人在寺中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就开始分头寻找,目前他们只知道左源画的那特殊的云溪酒坊的图标,只能到处找找看哪有刻着那个图标,可这寺院再不大,要找这么个小图标也是极不容易的。如此找了大半日也还是一无所获。
用了些午饭,二人又开始分头找了起来。申时刚过,贺晏晚却匆匆跑来,拉着景枫溪就往寺庙的后院走去,一直出了寺院的偏门也不见他停下,问他是否有什么发现,他却笑而不答,只说是找到了好地方要带景枫溪去瞧瞧。
贺晏晚拉着景枫溪拐过一条崎岖的小路,期间景枫溪差点儿摔倒,贺晏晚赶紧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大约半刻钟后,两人终于平安到达贺晏晚口中那个神秘的地方。
入眼竟然是一大片的青绿,像曾经在海边看过的波浪一般,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一眼望去好似望不到边的草原,只是这一片青绿每部分的色彩都不一,由近及远依次是嫩绿、青绿、深绿,色彩鲜明,看上去极富层次感。其中缀有星星点点的不知名花朵,还没靠近,已嗅到了那芬芳的香味。不远处一条小河蜿蜒不绝,淙淙流淌,河面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活似一条发光的丝带。岸边还长有错杂坐落的树,茂绿的枝叶显示著蓬勃的生机。
二人走近那片青绿,水面上升起了丝丝雾气,雾气在阳光的折射下呈现出不同的色彩,似霓虹,更似彩虹。此时已经接近傍晚,贺晏晚看着身边的景枫溪,由于雾气的遮挡,他觉得景枫溪周身仿佛一股灵气环绕,整个人显得清隽俊丽,灵气逼人,好像山间的仙子,赶紧上前把人箍在怀里,深怕他消失。
景枫溪正尽情地欣赏着美景,很是陶醉,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着自己,情不自禁道:“这儿真是漂亮!”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是啊,真的很美,昨日我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想着你一定会喜欢,就带你来了。”贺晏晚柔声说道。
“谢谢”,景枫溪轻轻回抱着贺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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