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岂是你这狂徒说见就见的!”陆飞拖着李白向外走,这时陆逊走到上官婉儿面前,行了一个礼说道:“婉儿姑娘受惊了,刚刚那狂徒实在太过无礼!”
上官婉儿呵呵一笑,只是点了点头道:“不妨!只是一个醉酒士子,我料他等明日酒醒了断然会为今日之事懊恼的。伯言,你来此作甚?”
听到这陆逊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大概猜到了是和自己有关,上官婉儿叹了口气道:“伯言,我送你一句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还是看透一点吧!”
上官婉儿的话,让陆逊楞了一下,看着上官婉儿离开的背影,陆逊用尽所有力气喊道:“婉儿,你让我看透一些,为何你却依然执着于此!为什么啊?”
李白被陆飞拖出去之后,依然还是醉醺醺的状态,陆飞不知如何安置他,最后就让人将他送到了下邳县衙,以此人喝醉闹事交给了刘墉处理。虽然李白被抓到了县衙监牢之中,可是依然吵闹着要见吴立仁。
自然刘墉不可能带他去见吴立仁,直到第二天,李白依然还在吵闹着,弄的狱卒烦恼不堪,偏偏刘墉又吩咐他们不能为难此人,所以到了天一亮没多久,狱卒立刻再去将李白的事情报给了刘墉。
刘墉无奈,只好来到监牢,先做了一下简单的询问,一问之下原来才明白,李白来到下邳,原本是想投奔吴立仁,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去见吴立仁。他先去找了施世纶,施世纶十分喜欢他的才华,于是就带他参加婚礼,想让李白在婚礼之上能和吴立仁聊上几句,看看是否有机会得到吴立仁的另眼相看。
可是让李白郁闷的是,他见到吴立仁后,还没得及说上话,就被其他文武给抢了过去,后面便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最后就一个人喝闷酒,喝到醉醺醺的时候就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李兄是说想要毛遂自荐,想要谋个一官半职?”
刘墉大概听明白了李白的意思,只是他刚一问出来,立刻得到了李白的强烈反抗,“白对功名利禄并无兴趣,只想得遇明主,一展胸中抱负!”
刘墉对这狂士有些无奈,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没有个一官半职,怎么施展抱负?我劝你还是先在郡学之中待段时间,若是真的有真才实学,陈主簿一定会举荐你的。”
“我堂堂蜀中高士岂能沦落在这小小郡学之中看人脸色?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李白这一句,瞬时让刘墉也对他另眼相看,虽然李白有些眼高于顶,但那也是少年壮志,比一些只会吟诗作对穷经皓首的酸腐儒生好多了。
“可是你现在连这道牢门都出不去啊!如此下去,不是蓬蒿,也胜似蓬蒿啊!”
李白顿时被刘墉的这句话给难住了,他楞在那里,意思不知该如何应答,刘墉继续说道:“这样,你刚刚那两句话确实不错,你可以写下来整首,我替你递给主公;若是主公欣赏,那就恭喜你了;若是不欣赏,那我就让你出这门去,至于是不是蓬蒿之徒,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刘墉的话,让李白大受感动,他对着刘墉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刘令!”
李白接过纸笔之后,便将他的那首诗完整地写了下来,交给了刘墉。刘墉看完之后,令人将他从监牢中放了出来,让下人给他沐浴更衣,从这首诗中,刘墉相信,吴立仁一定不会见一见此人的。
吴立仁看到李白的诗之后,才知道李白竟然已经来到下邳了,他连忙让刘墉将李白带过来;自然他要见李白,并不是因为这一首诗让吴立仁佩服的五体投地,而是因为他是李白,诗仙李白!小时候背的最多的诗也应该就是李白的了,从开始的床前明月光,到后来的日照香炉生紫烟,再到蜀道难,难于上前天等等,如此多的经典诗词,奠定了李白在吴立仁心中那无以伦比的地位。甚至考试的时候都会填空,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只不过刘墉和李白,他们都不可能知道。
刘墉走了没多久,上官婉儿就走了过来,吴立仁便随手将这首诗给上官婉儿看了一下,上官婉儿称赞不已,可是看到诗后面的署名,她还是脸色稍微变了下,自言自语道:“是他!?”
看到上官婉儿的反应,吴立仁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心思忽然一动,这也算是才子佳人的剧情。李白和上官婉儿,虽然听起来有点怪异,但是说不定也会是一段佳话。然而吴立仁刚要开口,上官婉儿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怒容相向,吴立仁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进去。
没多久李白来到州牧府中,在门前正看到了上官婉儿,这时他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失态,稍稍有些尴尬地望着上官婉儿,但是上官婉儿看到吴立仁召见他,心知吴立仁也喜欢他的才华,也就微笑点头致意,没有再将昨天之事放在心上。
看到李白进来,吴立仁心中还是有些激动,毕竟诗仙大名,可算是老幼皆知。
李白此时一身青衣,一眼望过去也只有二十多岁,头发也已经扎了起来,用绸布方巾裹着,也许是天气冷的原因,他的耳朵鼻子都有点通红,但是整个人却显得格外精神。
“草民李白,拜见吴公!”
吴立仁哈哈一笑,“李太白!快快,免礼!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来人,上热酒!”
李白有些受宠若惊,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李白初来,吴公为何待吾如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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