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百姓们指的方向走过去,这个时候,正遇到有人抬着傅善祥向着附近的医馆,他此时不明就里,只好紧紧跟着走了进去。大夫见状,连忙开始准备施救,同时让众人都一起出去,小翠也一起被赶了出来,只是她还在不停哭着。这个时候,刚刚那人看着场中众人,略一思考,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走到小翠身边,轻声问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此时除了哭还是哭,忽然有人问她,她好像受到了更大的委屈,哭的声音更大了。这时一旁的牛三儿看到有个不相干的人在问,怕事情闹大了,连忙高声向着那人呵斥道:“走走走,这里没你的事情。”
牛三儿双手推着那人就想将他推出去,然而他用力一推,竟然没有推动,这让他有些心中不安,只好故作镇定地说道:“小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虽然没什么身份,但是却都是香薰舍中糜老板的手下。不是我吓唬你,要是得罪了糜老板,你在这下邳甚至整个徐州都肯定混不下去了!”
那人冲着牛三儿嘿嘿一笑,接着只见他忽然手腕一动,那牛三儿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而在一旁的王姓将官一看,立刻拔刀在手,颇为忌惮地看着眼前之人。
“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恃强凌弱,莫非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吗?”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将手伸向腰间,王将官一看,以为他是要掏出利器,吓得脸色一变,指着他十分惶恐地说:“你,你想要干什么?要是敢出手伤人,你绝对跑不出去!主公手下有天王将军、天宝将军,哪个不是武艺出神入化!”
谁知那人将手中抓的东西拿到了王将官眼前,王将官此时才看到那是一块腰牌,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刚刚送了一口气后,忽然好想意识都什么,连忙跪了下来,胆战心惊地说道:“末将见过张参军!”
那在地上的牛三儿和他的另一个搭档见状也都纷纷跪下,不敢乱动半分。这个时候小翠才反应过来,这是遇到大人物了,连忙也跪下向那人叩首,嘴中喊着:“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你且慢慢道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翠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和张参军说完,张参军点了点头,有些不理解地问道:“按你的说法,真是欠了那车夫的钱,若是还不起,车夫的做法也没错,只不过你说花荣将军是你家小姐的义兄,为何花荣将军从没提过呢?”
这时一旁的三儿连忙辩解道:“张张参军,你别听这小丫头片子瞎说,只是她们不想还钱,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如今花将军人不在下邳城中,我们又如何能验证她们的话是真是假。”
张参军猛然转身,厉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等泼皮,若是假的倒还好说,若是真的,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
这句话唬得牛三儿和一旁的王将官脸色惨白,他们哪会想到这种事情是真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半个时辰,傅善祥已经醒来,她不顾大夫的阻挠,挣扎着走了出来,对着坐在一旁的张参军道了一个万福,口中满是冤屈地喊道:“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此时傅善祥的头上裹着一块白布,伤口大概还在渗血,有一抹殷红透过白布,映在众人眼前,此时傅善祥面色憔悴,眼中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张参军愣了一愣,连忙问道:“傅小姐请勿多礼!若是有何冤屈,等伤好了,我陪傅小姐一起去下邳令那里找刘大人申诉就可以了,放心,刘大人绝不会徇私枉法的。”
“民女的伤不碍事,刚刚只是不愿意受辱,只好出此下策,民女心里有数。”
这时候,那个张参军看向王将官,冷哼一声道:“还不赶紧前面带路,随傅小姐一起去见官!”
王将官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今他却也无可奈何,心里更是将牛三儿等人骂了无数次。
到了县衙,刘墉立刻升堂,王将官首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时刘墉问向傅善祥道:“既然你是欠了车夫的钱,理应赔付。又有何冤情呢?”
“刘大人在上,且听民女慢慢道来。民女以前家中父母过世前留下一些珠宝,本以为用这些珠宝可以来到下邳,还能有剩余。可是偏偏在来下邳的路上,全部不见了。民女猜想:定是那车夫所为,继而再以我等无车费之故,将我等卖入烟花之地。所以,请大人将那车夫拿回,详加查问,必然可知真相。”
听到这里,刘墉连忙问下牛三儿道:“那车夫姓谁名谁?现在在哪?”
牛三儿哪里知道这其中会有如此多的曲折,自然不敢隐瞒,连忙答道:“那车夫名唤胡噜儿,现在拿到钱一定是回会稽去了。”
刘墉一听,连忙下令官差带着牛三儿一起去将胡噜儿拿回,这时刘墉才看到一旁的张参军,连忙问道:“不知这位壮士是?”
张参军拱手行礼,呵呵一笑道:“刘大人有礼了,某乃张武!”
“莫非是天王将军麾下参军张武张文升?”
此人正是张武,因为在孙思邈的医治之下,一个人在屋里憋得慌,便想在城中散散心,结果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正是。对了,那牛三儿是香薰舍的下人,香薰舍想必刘大人听过,可是糜家的产业,刘大人可要悠着点。”
刘墉嘿嘿一笑,“多谢文升兄提醒,刘某心里有数。”
接着,刘墉又看向傅善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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