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守仁如此清新脱俗而又郑重其事的一番话,吴立仁觉得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再开口说刚刚想要说的事情了。
“对了,主公,刚刚你到底要说是何事?”
王守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太多了,只好再把话题回到吴立仁身上。其实王守仁虽然脑洞开的很大,但是却还是猜到了一点。
“咳咳,其实我想说的是,今天貂蝉和我说,和我说,说……”
说到这里吴立仁顿了一顿,面上带着喜色,额头仿佛被春风吹过,嘴角开出了幸福的花朵。
王守仁听到这,看着吴立仁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预感,不过此次他没有再猜,只是顺势问了下去,“说了什么?”
“她说,她,她,她有喜了!”
吴立仁支支吾吾将这句话说出来,嘴角的花已经在整张脸上绽开了。王守仁听到这里,也松了一口气,立刻拱手答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如此,可安众心!实在是天大的喜事!”
看到王守仁如此高兴,吴立仁也嘿嘿傻乐了一番,幸福仿佛有点来的太突然,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脑袋,“所以,所以我想送貂蝉先回下邳养胎,这里兵荒马乱,有些不太合适。”
“主公请放心,荆州基本战事已定,刘表孤城也能守住一段时间,我军只要静观其变即可。主母身体要紧,还请主公速速回返。”
吴立仁点了点头,想起貂蝉今天刚和自己说这件事情时的娇羞模样,吴立仁心中不由得又一阵开心袭来。
貂蝉有喜的消息,自然被王守仁立刻公开,吴立仁手下无论文武,都打心底为吴立仁高兴。在吴立仁未娶貂蝉之前,众文武为其操心婚姻;娶了貂蝉之后,又开始关心子嗣,至今已经一年多,一直不见貂蝉的肚子有动静,可急坏了吴立仁手下文武,甚至各种猜测流言,纷纷出现。虽然他们不好意思当面询问,但是也总是想法设法旁敲侧击。吴立仁因为前世思想,所以倒是不急于要孩子。如今,众人得知这一喜讯,总算如同王守仁所言:可安众心。
最终吴立仁决定带貂蝉回下邳安心养胎,让宇文成都领一千神威军护送。王守仁则以此为名,大军从邓县和新野撤出,让文聘、魏延、霍峻等刘表手下众将赶赴襄阳祭奠刘琦。
貂蝉将自己有喜的消息告诉了吴立仁之后,自己也十分开心,回去的路上,她和吴立仁一起慢慢行在路上,欣赏着路上的各种风景,天南海北地谈笑着。这天,吴立仁一行来到了合肥郊外,貂蝉忽然说道:“夫君再给妾身讲个故事好不好?”
前段时间,吴立仁看貂蝉有些无聊,就给她讲了一个牡丹亭的故事,貂蝉听完,感动之下,哭的稀里哗啦,这让吴立仁真正理解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现在貂蝉应该又想到那个故事,所以才想让吴立仁再讲一个。
吴立仁摇了摇头,对貂蝉故作严肃地说道:“说好了,听故事归听故事,可不许哭。”
貂蝉笑嘻嘻说道:“妾身遵命!”
吴立仁想了一会,便开口说道:“那今天就说一个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吴立仁开始从头将杜十娘的故事一点一点说给貂蝉来听,她一直静静听着,吴立仁看着她强忍着泪水,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到最后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投水自尽以后,貂蝉终于忍不住,“呜呜呜,为什么杜十娘的会那么悲惨!”
吴立仁自然猜到这个结局,只好连忙安慰道:“这就是个故事,貂蝉说好不哭的。”
过了好一会,貂蝉才止住眼泪,看着吴立仁,嗔怪着道:“夫君说那么悲惨的故事,人家怎么能不哭嘛!不过,先生之前说过,眼泪是能排毒的,哭一下也没事,对不对?”
貂蝉刚刚还是梨花带雨,让吴立仁心疼不已,忽然又变成了这样一副调皮的样子,吴立仁立刻释然了。
正在这时,两人一起策马行过一片农田,看到田中有一农妇正在辛苦劳作,貂蝉忽然心有所感,指着那农妇说道:“虽然此人看起来辛苦,但是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生活的很充实。”
吴立仁也跟着貂蝉的指示看了过去,微微一笑道:“貂蝉所言极是,这让我忽然想起一首诗: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纵然我们认为她只是一个农妇,其实或许他是一个大贤隐士,看破红尘,也未可知。一人在此生活的逍遥自在,颇为难得!”
听到这句话,那农妇忽然抬起头,看向吴立仁和貂蝉两人,吴立仁也跟着看过去,却发现这农妇虽然满脸泥垢,却掩盖不住她眼神中的锐利光芒。只见她起身走向吴立仁,对着吴立仁行了一礼道:“虽然这位将军所言听起来颇为洒脱,但是将军的观点却是大谬。若是天下之人都只知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那这天下便是永远的混乱不堪,且莫说如何逍遥自在,便是简单的锄禾种田,若是遇到诸侯征战,恐怕也难以自保。若想百姓能安居乐业,必先天下太平,才可以得之。”
吴立仁随意说了几句话,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人的这番冠冕堂皇的言论,吴立仁不由得叹了一声道:“未曾想,连这田间妇人都有这番见识,实在让人惊叹不已。”
“将军此言更谬,如何能看轻妇人志气?远的不说,就说如今徐州赞军校尉樊梨花,如今将这合肥建设成如此模样,天下男儿谁不赞叹?最近又打退了曹操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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