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钧平脱衣服的样子很有范儿,他似乎还是慢条斯理。但是身下的硬`挺早已透露出了他的欲`望。他道:“孟凉,你可真有本事,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孟凉心里嘲笑了一下这句台词。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聂钧平跪在床沿带套的时候,孟凉开始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了。
聂钧平给他扩张,一面叫他放松。但是和醉酒的状态下不同,孟凉是无论如何放松不了的。身后ky抹得很多,湿湿滑滑地在腿间,更加使孟凉觉得紧张。聂钧平的耐心还算得上可以,扩张做了很久,这期间聂钧平的硬物一直有些不耐地往孟凉腿上磨蹭。
孟凉依旧做不到放松,聂钧平已经开始骂道:“叫你放松你听着了没?”
孟凉道:“我在,我控制不了。”
聂钧平没了耐性,他下床去拿了一瓶东西过来,道:“用这个罢。”
孟凉接过,问:“这是什么?”
聂钧平的指头继续探进孟凉的身后,一面抻着指头使孟凉的后`穴放松,一面道:“rush,你闻一下,扇气入鼻,会吗?”
孟凉趴在被子上,双手支撑着自己,扭头问道:“rush是什么?”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还是道:“帮助你扩张的,不会那么痛。”
孟凉便吸了一口。一瞬间觉得自己面部血液喷涌而上,头脑一阵晕眩,有点眼前发黑的失重感。
这种感觉并没有太明显,一会儿就有点缓过来。然后他感到身后聂钧平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掉了,聂钧平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开始慢慢进入了他。
身后确实没有想象中的疼,但是还是有些疼,而且孟凉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流血了。
聂钧平已经开始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这种感觉很异样,身后的痛感仿佛是一剂催情剂,反而带着些献祭时的满足。
所有的感知都被剥离,只有身后的一丝窜起来的酥麻,和脑内一些晕眩与刺激。聂钧平的家伙确实很大,这种饱胀以及饱胀里的期待使得他怀疑自己过去多年的top生涯。
但是很快这种感觉都散去了,痛感渐渐明显,仿佛后力不足的攀岩者,脱离了脚蹬被悬在半空。疼痛不仅仅止于疼痛,撕裂感逐渐回过神来。他手边仍然有那个小瓶,便捏着使它靠近自己的鼻下。
聂钧平伸手拿掉了,扔在边上,道:“行了,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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