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从旁边闪过,什麽都还没看清,熊就应声倒地口吐白沫,应该被人狠狠殴了一记,於海也被安置到了安全的距离,高希这才看清,是一个一身暗色服装的冷峻男子,满面担忧的看著於海。
“云儿!!我的云儿!!”
张贵妃的声音如闪电劈来,高希回身,这一大队人马涌了过来,侍卫们团团把不省人事的熊围住,几个宫人赶紧上前查看二皇子和於海,好在除了於海左臂上的伤势,二皇子只是受了惊吓,因为刚才驯兽的宫人救得及时,没有收到波及。
姜卫,张贵妃,皇後,高鸾亦还有各位大臣们,浩浩荡荡的人群皆被吓到,议论纷纷这熊怎麽突然伤人。
“陛下,不知这海贵妃是何居心,竟然害我的云儿遭受这种威胁。”张贵妃梨花带泪哭哭啼啼的拉著姜卫的袖子,口口声声的职责著於海,却偏偏不曾上前看看姜释云的情况。
姜卫的注意力在於海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直流,宫人做了简单的包扎,仍然没有止住那血哗哗的往外流。倒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刚才那个暗色衣服的男子不见了,高希暗道,不知是哪路高手……莫非……
“御医呢!都干什麽去了!”姜卫不悦的大声呵斥,现场一片混乱,张贵妃的哭喊指责,不住的要陛下治於海的罪,明明受伤的又不是姜释云,这张贵妃未免过於得理不饶人。
就知道什麽事摊上姜释云准没好事。
“这可比歌舞好看多了。”高鸾亦的风凉话钻进高希耳朵里,本想装听不到,奈何他就是站在自己身边,朝著自己说的。
高希无奈回道:“让皇兄看笑话了。”
高鸾亦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混乱的局面,道:“我听闻她张家一直怂恿江国对平国严厉苛刻,今日见到张贵妃,果然如此。”
不知他何出此言,高希不敢多吭气,怕万一说错什麽又给於海添麻烦。
“那女人提议来看什麽兽园,原来是来兽园看戏。”高鸾亦的话让高希心里一惊,本不想把这事多做联想,可是姜释云的突然出现,加上这番话,怎麽让人不想歪都难。
本来还清醒著的於海因为失血过多,终於晕过去,那麽如果刚才没有人出手相救,是不是於海的性命都要受到威胁,不言而喻。
高希看了眼发呆的姜释云,那孩子的眼睛一直落在自己母妃身上,似乎在期待母亲能对自己有几分关怀,可是张贵妃一直在姜卫身边团团转,丝毫没有看自己孩子一眼。姜释云眼里浓浓的失望,全都被高希看在眼里。
人们只看到了姜释云的恃宠而骄,却不想被亲生母亲当做後宫争斗的工具,或许这个孩子,从始至终才是最可怜的。
☆、(16鲜币)第二十七章血不能白流
第二十七章 血不能白流
这场骚动,迫使今天的计划全部押後,於海因为失血过多一直昏迷,姜卫守在於海的床边,直到夜幕已黑,张贵妃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悻悻然的被陛下撵回了自己的住处,皇後本想留下,奈何夜已深,最终只有姜卫守著,倒是对於海一片情真意切。
房屋外面是一片跪著的宫人,全是贴身伺候的,因为,於海被姜卫逼问了一下午,最终还是没能瞒住,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策划,似乎到底是何人而为根本不需要猜测,只是这个直接的凶手还是要揪出来,否则这个事情难以有个交代。
熊本温顺(?),唯独是对一种星叫剑草的气味敏感,这种草气味和平常草木的气味闻起来没有什麽特别,唯独熊很敏感,一闻就发狂,刚才有御医给於海诊治的时候,说於海的袖口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後来取了一块衣服的碎片回去研究,刚刚来报,确实这衣服上沾染了星剑草的汁液。星剑草不常见,而且主要生长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国,这也是於海从书上得知,之前不确定,刚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否则好端端的那熊被姜释云骑著都没事,突然於海一摸,就发了狂。
“回禀陛下, 奴才实在是不知道为何海贵妃的衣服上沾染了这东西。”平日里掌管於海衣服的宫人小常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衣服有问题,第一个被怀疑的自己,这句话他已经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次,生怕姜卫一个冲动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自己处决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说随便找个顶罪的人,而是再不揪出来这个人,谁知道下次於海面临是什麽,加上高希把之前重重不正常的事情一交代,姜卫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可见气的不轻,好几次嘴里还叨念著“那个贱人”,十有八九心里有数这幕後主使。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严刑拷打!”於海迟迟不醒,姜卫的耐心有限,这些宫人各个都说跟自己没关系,也都有各式各样的理由说此事和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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