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孩子不小心,不过这菜洗洗还能吃,问题不大。”...
村民们忍了几天,就把他们的行为都用手机拍下来,还有一些看不过眼的旁观人帮忙拍下了视频。村民们把这些拍下来的场景作为证据,集体告到村委会。
这事闹起的风波不小,因为熊孩子的熊家长们一直在耍泼辣耍无赖,胡搅蛮缠的。说小孩子都这样皮,不是有心的。说村民们就是小题大作,说他们没有爱心。还说村民们要是觉得损失大了,他们大不了就赔偿。那语气活像是原住村民想讹诈。
村委会怒了,他们开始以为只需要批评教育一下熊孩子,让家长们以后严加管教就好。熊孩子到处都有,关键是要教育,村委们自己小时候也熊过,所以对熊孩子们,还是很宽容的,就打算不开违规单了。
没想到熊孩子背后都有一群熊家长,没错,是一群,包括熊孩子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姥类人物。一个独生熊孩子的背后,有两个大人和四个老人。哪怕在大岗村这个家庭阵容大多不是很健全,但几个熊孩子的熊家长们凑在一起人数也不少了。
村委们真没想到,都什么时候了,这些脑袋拎不清的熊家长们还在偏宠偏疼孩子,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爱孩子还是在害孩子。他们决定除了教训熊孩子,还要教训熊家长。于是将他们一律从严处理,除了扣他们的工分,直接把这些人统统开了违规单,熊孩子一张,涉事家长一张,然后叫来了他们的随户户主,如果挂靠的是子户人家,就连同主户全家都叫来,一个个签名按手印确认,最后将违规单张贴在村委楼公布板前,来了个全村通报批评,比私下处置小偷小摸还要严厉。
这是大岗村第一次张贴违规通知单,也是第一次对村民作全村通报批评。这件事情在大岗村的少年儿童教育史上是影响深远的,以后学校在对孩子们进行德智体美劳方面的教育时,都要提起这一桩破事。
熊家长们当然不服,他们几户人集结在一起和村委们谈判,还有人威胁说要告到乡镇政府,说村委设置私刑破坏个人隐私权名誉权,还拿了少儿保护法出来说事。也不用等村委们出手,村民们自发组织拉横幅,去那几户人家门前骂人,嚷嚷着要把他们赶出村子,直骂得人家不敢出门。
现在那几家人在村里,是很少有人家愿意搭理的。
走在村子里,偶尔还会被人指点,说:“看,就是那xxx熊家长。”
“就是他们教出个熊孩子祸害我们村。”...
村委们因为这事,立了新的村规,规定了熊孩子犯错,家长也要受到处罚。当村里的学校完善起来后,村委让老师们对孩子严格教育,让学校领导相应组织孩子们多上劳动课,以便让孩子们更多的体会田里劳作的辛苦,粮食的来之不易。
邵文柏说:“小孩子不怕熊,而是怕没人管教。”
邵老爷子点头说:“这个没错,你们几兄弟小时候,可没少被罚跪着背家规写大字。”
年越好奇问:“爷爷,他们几兄弟谁挨罚最多?”他记得小时候和文杨文柳玩,大多都是在屋内玩点玩具,或去湖边的公园玩玩游乐设施,爬爬小山坡,没什么特别熊的事情。
邵老爷子笑说:“开始是阿柏挨罚的多,但他后来学乖了,几乎就没被罚过。他也不是乖,就是个内里精的,滑不溜手,让人抓不到把柄。倒是阿杨阿柳,在国内还好好的,去了国外就跟老外的小孩淘,胆大包天,什么惊险的事情都敢尝试,背多少家规,写多少大字都改不过来。”
邵文柏听完看了看年越,就低头笑了笑。他是很久很久没挨过罚,但他最后一次在家里挨揍,就是把他和年越的事情告知爷爷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有些父母不是父母身份时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只是涉及到孩子就变了个人样,不可理喻的都有。
第20章 分房和超市
“对了,村里建了这么多房子,你们是怎么分配安排的?”年越问邵文柏。
“分配房子这个倒简单。我们让主户的人按抽签顺序先挑,他们挑完了,子户和从户的人再跟着抽签挑。村里再继续来新人,就让村委房管处按人均面积和家庭人员情况分配。”邵文柏说。
“这听起来很容易嘛,我听说你们建房子时是宁滥毋缺的,开始分房子的时候都是房多人少,这挑房子到住下来,过程很顺利吧?”年越继续问。
“不,还有是一点小波折的。我们不是设了工分卡嘛,村里规定分房子的时候是要扣工分的,山上的房子温室房大点,所以扣的工分多一些;面积大的比面积小的也扣得多一点;山城层级高的走起来累,扣的工分比层级低的要少一点。这个都是划分了等级的,大家都看得到。”邵文继续说。
“这不是村民们自己建的吗?这还要扣工分?他们也愿意这样?”年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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