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德也不再多话调笑,眼见皇帝拽着贺兰雁的胳膊开始动作,立刻也攥着身下人的小腿狠命抵了进去,一前一后在贺兰雁体内疯狂摩擦冲撞着,连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不成调。
陈行德许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地玩弄身下人,皇帝占着的时候太多了,他身为臣子也只能缄默,此时得了意,市井粗言不绝于口,只说得贺兰雁面红如烛,恨不能咬舌自尽,可到底还是落在这两人手里生受折磨。
皇帝也爽快得满头大汗,只恨不能身下人叫得再浪荡些,求得再凄惨些,最好唤自己的名字。可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怕贺兰雁叫出不相干的名字来,甚至于怕得死死捂住了贺兰雁的嘴。
帐中被褥早被揉搓得不成样子,三人剧烈交缠,动荡不休,陈行德头上青筋贲起,兴得眼看便要一泄如注——
皇帝猛然抬头,声音瞬间便冷了,笑意是斯斯文文的,眼底却是一片寒潭:“抽出去,别弄在他里面。”
陈行德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大不敬地带了愤懑。皇帝仍是一派自如地干着哭叫不停的贺兰雁,肏得他逐渐伏下身去,只晓得高高挺起腰臀,又重复了一遍:“怎么,还要朕下旨?那就失了味了。”
“朕再说一遍,离他远点。”
贺兰雁模模糊糊听清了这话,脊背一冷,被夹在两人之间却也感受到了剑拔弩张——
天恩果然高难测,今日之事,到底是要警示谁呢?
第05章
陈行德自打生下来起,就是定国公府的小世子,连从前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都要对他礼让几分,听的最多的话就是“没有定国公府李家人坐不稳这天下”。
狡兔死野狗烹的史书他们都读过,然而皇帝早看出他对贺兰雁那点掩藏在鄙弃下的小心思,还肯默许他接近贺兰雁,这在一个独断专行的皇帝手上,是绝无仅有的事。
鹅掌在铁板上温热太久了,逐渐感觉不到沸腾,鹅肉都熟了仍然只觉有些痒痛。
他没受过这样折辱,仿佛是有一把猪毛鬃,散乱地扑腾在他皮肤上,缓慢而剧烈的羞窘和恼怒就这样麻木地流进了五脏六腑。
陈行德僵住了,贺兰雁却笑了。李承明的手指还拂在他牙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他的嘴唇。这是真龙天子的手指,可贺兰雁只轻慢地想着,自己牙一磕就能活活扯下这块骨肉来,让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痛不欲生。
可能剧痛之下,在自己肚腹内作乱的孽根还会兴得一泄如注呢。
贺兰雁常和些三教九流交往,了解不少巫蛊之术,人也有几分邪祟,当下便轻笑着用舌尖刮擦李承明的指腹,tiǎn_shǔn着轻轻一咬,身后按着他的男人果然微怒地拍了他一下,语气倒仍是温和的:“咬人的猫儿早晚要被阉掉,你可老实点。”
此时的李承明简直没有攻击性,不像个能成事的帝王。陈行德看着面前两人调笑,一双眼要瞪出火星,贺兰雁却深知李承明能有多隐忍,多可怕,当下便趁着李承明松开他唇齿的瞬间倾身扑进了陈行德怀里——
陈行德一人咬牙握拳地僵了半天,乍然温香软玉满怀,贺兰雁还故意用柔软的小腹去磨蹭他那怒火滔天的yīn_jīng,呻吟着搂紧了他的肩膀,刻意并拢长腿一收一放地吮着皇帝的龙根,连脚趾头都像天生会伺候人,嫩生生地抵在皇帝大腿上,只胡乱搔刮不休,磨得人心都碎了,又被他的媚态揉成了吹弹即破的水豆腐,只求能溶在他身上,淋淋漓漓浇他一身。
然而贺兰雁如此深情地搂着陈行德,口中却一叠声唤着“三郎、三郎”。
陈行德排行老大,李承明却像多情种子唐明皇,生为皇三子。
李承明神情一凛,腰胯以下被贺兰雁痴痴缠缠地扭着不得脱身,也舍不得脱身,可陈行德却是咬牙切齿得顾不得了,一个巴掌扇在贺兰雁那张凝着微笑的脸上,而后便提着人长驱直入,一鼓作气地向上顶弄,竟然把贺兰雁拽得逐渐离开了李承明,皇帝的脸色登时便发绿。
三人这磨缠动静颇大,贺兰雁又哀哀切切地胡乱求饶,手指抓着皇帝不肯放,简直要闹出个银河织女渡鹊桥的架势。
陈行德不要命一样地射在了他雌蕊里,只想把血也溅他一身,让他血淋淋地永远带着自己的烙印,不能够再勾三搭四地算计人。
贺兰雁扬起脖颈一声尖叫,李承明板着他的双腿就把他往身下拉,也不嫌弃他脏了,争先恐后似地抽出龙根,也沉而迅猛地用力插进了他黏腻的雌蕊中。
陈行德陷在发泄了的恍惚中,一伸手挑开了贺兰雁面上的蒙眼布巾,只见仰躺在自己那臊红的垂头耷脑的yīn_jīng下的一双眼,正是左眼粼粼幽光,绿得像一盏送葬鬼火,右眼却又蓝汪汪的不晓世事,无辜胜过孩童。
如此一双比狸奴更狡狯的眼,同贺兰雁口中脆弱柔软的叫床声很不相称。陈行德冷笑着惨笑着看了看他,贺兰雁竟还有心思朝他挑眉,眼波传情。
皇帝难得地动了几分真气,可他越是生气,往往就显得越冷静,故而只有和他最贴身的人,也就是贺兰雁,能从他那勃起得夸张的yīn_jīng上直接地感受到他的愤怒,陈行德是一无所知的。
贺兰雁恨自己自轻自贱,可既然已经被狗咬了,至少也要撕得狗满身疮疤才过瘾。皇帝在他身体里射了很久,都把他磨破了,像是要蓄意把陈行德留下的东西都挤出去。可贺兰雁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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