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飞天听闻此言,只因他原是江湖中人,对这件案子却也有些好奇的,因抬眼问道:“金捕头来此之前,想必已经进入公府之中探查过一番究竟了,可曾记得深情底理么?”金乔觉因那日在衙门后堂之上见过飞天的轻功十分了得,因心知他倒在武学之上颇得趣味,因点头道:“因是我亲自带了仵作进去填了尸格,是以还记得清爽,若说这七八种武功暗器的路数,却端的霸道邪魅,似不在三上门之列,绝非剑客门墙。”
姒飞天听闻此言,心中暗暗的猜出了一两分,因出言询问道:“金捕头既然知道我的底细,便知我必然在此事上留心,此番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与我谈谈这些手段呢,倘是有所斩获也未可知。”
金乔觉听闻此言,心中有些疑惑他许是猜出了什么风声,只是若真攀扯上了这姒家娘子,自然也是为他出头之人,想来就算有甚猜测,定然不会说与自己知晓,只是既然他提起话头,自己断不好回绝的,只得点头道:“若说这七八种武功路数,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若要断得此案,只怕金某还要回转师门之中,恳请诸位前辈师伯师叔出面一观方知端的。”
姒飞天闻言插嘴道:“你要回去?”说到此处忽觉失言,因低了头道:“原来你也有所传授的么。”金乔觉闻言笑道:“说来惭愧,当日正是剑客门徒少侠身份,只因要寻访一位故人下落,只得事从权宜明珠暗投,说句不顾君父的狂狷之言,竟是做了朝廷鹰犬,端的连累师门贻笑武林,却也是不能两全的事了。”
姒飞天闻言,因眼圈儿一红,却连忙一阵咳嗽遮掩过去了,因复又点头说道:“深闺嫠女,不知纲常之事,据我看人各有志,便是为朝廷效命,只要不欺压百姓,又肯为民请命的,却也算得任侠之心了。”
金乔觉与姒飞天相交了几年,从来都是隔帘对谈些无关紧要之事,今日平生首次得蒙心上人这般赞誉,却是心花已开,不由面露喜色道:“这却不敢当。”飞天见他喜形于色,便知自己说话有失检点,连忙岔开话头道:“我不过平心而论,并无所指的,此番先不必说这些不相干的事了,金捕头且细细的对我说些那仵作之事到底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凶手是谁0 0?
☆、第三十二回(倒v)
逞功体乾坤震巽,归宿别五行阴阳
那金乔觉心中正在蜜意之际,听闻飞天出言询问,却似得了圣旨一般,因点头道,“容我取了尸格,咱们细细的参详。”因从招文袋中取了当晚的尸格,就着昏黄烛光与姒飞天灯下细看,那金乔觉深知姒飞天并非衙门口的官人,读取尸格原有些费眼力的,因从旁逐步讲解道,“太爷家中遭劫的竟有十一口,除却县太爷之外,一位正房奶奶,一位姨太太,三位公子,一位府里的教师爷,一位绍兴的朋友,再有两个却并非府中之人,一个是往日跟太爷的亲兵,这也罢了,只是当日却并不该他当值的,不知怎的却在府中厮混,另一个,竟是镇上城门的守城官兵,却是没来由入了酆都鬼城走这一遭……”
姒飞天闻言大吃一惊,心中暗道那两人便是昨夜意欲作践自己,抢入衙门里的两个贼子,这两人自然是钱九所杀无疑了,只是不知旁人又遭何劫难,因开言问道:“这几人究竟怎样死法呢?”
金乔觉闻言蹙眉道:“这些武功路数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看去绝不是名门正派所为,却暗含五行阴阳相生相克之理,端的叫人猜想不透,那两个兵丁却死状相似,都是给人将类似弹丸铁索之物,将全身骨骼节节碾碎,直至发现时,人还有些微气。”
飞天闻言心下一惊道:“可有招对?”金乔觉闻言摇头苦笑道:“他二人的喉管均已给人生生扯断,不能言语了,如今早已死透,并无招对。”姒飞天闻言方才放心,金乔觉见他秀眉微蹙,还道他是唬着了,因柔声说道:“夜久更阑,不如别谈这些仵作之事了罢。”
飞天闻言摇头道:“我并不是唬着了,金捕头且无须挂怀,再说些旁人尸格如何呢?”金乔觉见状,心中却有些讶异,虽然飞天轻功了得,只是一望可知玉骨娇小,内功不算淳厚,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并不足以名动江湖,见他如此面嫩,理应早婚,恐怕及笄之年已经诞育了孩儿,便是有些江湖阅历,寻常女子听闻这等惨剧,无不花容失色,如今这姒家娘子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倒听得有些津津有味,却有江湖杀伐气象。
金乔觉心中暗自品评一番,只得口中继续说道:“是了,据我看,那县太爷的死法,却好似与方才所说的两个官兵出自一人之手。”飞天“咦”了一声道:“也是筋骨寸断而死么?”金乔觉闻言摇头道:“这却不是,却是给人空中一抛,捉了双足活活劈了的,那五脏六腑竟散落得到处都是,我出来时还不曾拾掇完毕,只是那凶犯端的膂力甚大,发力十分精准,竟是五五之数,不爽分毫的,方才听得仵作说起,便是他们验尸之时将刀具切开尸身,也未必比此人撕得精准呢。这也罢了,只是撕开之后……”说到此处,因打量了姒飞天两眼。
飞天见状疑惑道:“怎的?”金乔觉见状摇头一笑道:“这事端的腌臜,连我久在公门,也有些见之色变,姒娘子金玉一般的人,只怕说出来腌臜了你。”
飞天闻言摇头一笑道:“你只管说了无妨,我并不怕的。”金乔觉听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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