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飞天原本贪恋钱九温文之举,如今只当他是出言调笑,因伸手将他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道:“此番你占了便宜还要作践人么……”钱九见状,便知他并不相信自己一片丹心,因低声一笑,从身后将飞天的玉体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一面笑道:“你若不信,只管说出来无妨,到时你便在师门之中等我,看我可曾上门提亲便知端的。”
姒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他原先在师门之际,便常听人说起这下五门的门长钱九郎,行事为人最是乖觉阴鸷,从不将世俗规矩放在眼内,一时温文谦恭,一时咄咄逼人,许多江湖上的前辈高手都折损在他的手中,如今若给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真能上门说亲也不一定,到时自家师父师兄得知他强行玷污自己,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万一此事闹出来,岂不是要连累江湖上下八门混战起来,到时血流漂杵白骨如山,却不是自己的过错又是何人……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此时与钱九同床共枕,却有些芒刺在背起来,只是他与这男子燕好一回,心中多少知他最是缠人的,若自己不说出身世,只怕他未必肯放过自己离去,飞天一面心中思虑此事,因伸手摩挲在自家香肩雪颈之上,忽觉从小带着的金锁还在,因灵光一闪道:“娘家姓姒,名唤飞天……”
钱九郎闻言笑道:“怎么是个女孩儿的名字,倒娇俏得很。”飞天听他赞美自己,因脸上一红道:“家里怕不好养,取个闺名为的是留得住……”钱九闻言点头道:“这却有理,如今得了你闺名便好办了,我知你今儿给我喝了头汤,心中必然含羞不肯告知我你的师门学承,来日江湖上我自去打听无妨。”说到此处,因扳过飞天的身子,复又将他搂在怀中,伸手执了他尖俏的下巴强他与自己对视道:“飞天,你如今葵水已至,今日我将元阳为你解了淫药束缚,只是此番,你可知我的子嗣也许已经坐胎你腹中?”姒飞天今日初学做人,原本早已疲倦不堪,在钱九怀中只觉温暖受用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如今乍闻此言,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因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盯着钱九,怔怔说不出话来。
钱九见状,因见方才自己将热精喷溅他花宫之际,这骄纵的少年竟不曾十分反抗,反而在药效摧残之下将一双*夹紧了自己,便知他许是并不知晓葵水已至意味何意,如今见飞天失魂落魄的反应,方知自己心中猜测不错,因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我知你是少侠身份剑客门徒,自然不耻与我结交,只是此番既然因缘际会有了交情,我也不敢难为你,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你且将今后打算仔细想想清楚,等明日再说与我知道不迟,你如今虽然解了药效束缚,功体尚且不曾复原,我不放心就走,今晚就在你身旁睡一夜,你要报仇也罢,现下便有机会。”
因说着,并不顾姒飞天的反应,竟紧紧搂着怀中温热的玉体沉沉睡去。姒飞天兀自感叹自己薄命之际,万没想到堂堂下五门门长之位就这般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飞天原本以为他不过假寐哄自己发招报仇,好在事后奚落欺负一番,因暗暗运起元功,只觉尚不足三成,一时不敢动作,却转身细看身边的男子,但见他眉头舒展呼吸均匀,分明是调动气息运行周天之后睡熟的模样,却是做不得假的。
姒飞天见状,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道钱九此人端的与众不同,他心中明知自己葵水已至,很有可能因奸成孕,却将此事透露出来,如今又毫无防备睡在自己身旁,还出言提点如何报仇等语,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因要保全名节,竟做出那杀人灭口的勾当,又或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竟取了他陆阳魁首示众当官,莫非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在沉眠之际依然可以防备自家偷袭不成。
姒飞天想到此处,忽觉周身精神一振,药效竟在此时解开,因暗暗运用元功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觉周身气息流转自如,并无窒碍之相,因暗提一口真气灌注掌风之中,撑起一双藕臂坐起身子,提起掌风对着钱九比划了一下,却见他全无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飞天见这玷污自己的男子方才因为沉浸情潮之中,俊颜有些扭曲起来,如今睡得香甜之际,看去倒十分温文俊秀,现下自己只要三成功力狠命一掌,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心下却不知怎的,断然狠不下心肠,正在犹豫之际,忽见那钱九郎睡梦之中不知是何际遇,竟薄唇一抿淡淡笑了出来,姒飞天见了,却觉他的笑颜恁般暖意,倒叫自己看住了没了主意。
飞天端坐在香闺牙床之上调动了一阵气息,只觉周身气劲充盈流转顺畅,只是不知何故自己却是狠不下心意了结了这段孽缘,又是甫一经历了破瓜之痛的身子,虽然药性已解,到底有些支持不住,因身子一软不能打坐,虽然羞涩腼腆,且喜那钱九早已睡熟了,因红着脸钻入锦被之中,尽量不沾他的身,背过脸去只想假寐一番,一面思量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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