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天生这副德行,咱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温庭笑眯眯地直起腰,缓缓凑到慕容瑾脸前,眨眨眼又吹了口气。“阿瑾,你不是就好我这一口?”
温热的呼吸拂到脸上,慕容瑾心虚的几乎想躲开,却又觉那样太输气势,硬挺着瞪了回去。“谁好你这一口!我只知道你一直想杀我!”
“为了一已之私便滥杀无辜,你这屠门罪魁灭族祸首,难道不该杀?”温庭仍是笑着,但笑容中已没了戏谑,只有冰霜般的寒意。
“是他们该死!任何阻我道路者!都该杀!”慕容瑾胸口一窒,如被人紧紧攥住心尖般一阵抽痛。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眼神,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只一眼就令人凉透了心底。还有那种固若磐石的坚毅,似是在提醒他,无论他做什么,都动摇不了男人的心志。
“我这个最大的绊脚石摆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杀?”温庭又笑得眉飞色舞起来,懒散地倚着乱做一团的被褥。“还是那句老话,我现在乖乖臣服于你,随你处置我都不会反抗。但不要被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你。”
“好,好,你等着!你儿子的下落已经有了,等我把他抓来,看你还敢不敢说大话!”
温庭笑了笑没说话,看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慕容瑾只觉头皮发麻。也许他为了杀我,连他儿子也可以牺牲!他就这么恨我?杀光妨碍我一统江湖霸业之人,这有什么错!
但抓温庭儿子一事并不顺利,温家小宝被温庭挚友,与他齐名的侠客顾长风收为徒弟,没人知道他把小孩儿藏在了哪里。温庭被俘后,整个白道已唯顾长风马首是瞻,劫教多次派人偷袭,但敌不过顾长风的势力反而损兵折将。后来慕容瑾亲自出马,却被引入陷阱遭到围攻,他仗着武功超绝,杀开一条血路冲了出来,但若想将顾长风擒获逼问温庭儿子的下落,却是难上加难。
经此一事,劫教的众长老一致反对他为一个小孩儿与白道最强的力量正面对决,而应该像从前那样,避强攻弱,慢慢巩固自己的势力。
慕容瑾当然不痛快,一肚子怨气全发泄在温庭身上。温庭却不管怎样的言语污辱,何种的淫具加身,全都欣然笑纳照单全收。
这日慕容瑾又将他锁在床上,堵了他的尿道口,灌了春药狠操他的后穴,让他欲火焚身却不得发泄。
温庭很配合的呻吟哀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叫求饶,令慕容瑾非但没有成就感,反而阵阵心烦。堵住他的嘴无趣,听到声音添堵,想将他扔下,但他蠕动紧缩的肠道也确实吸得他舒服,身心两极的分化感几乎使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主人,有两人陷入我们的毒雾阵,是凌云山庄的二庄主和机巧门的少当家。”
慕容瑾听到门外魍的禀报,心中更是烦燥。“都杀了!”
魍却没有走,听着房中的动静,稍待了片刻又道:“属下猜他们是为温庭而来,何不让他们和温大侠见上一面?”
慕容瑾也心中一动,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拍了拍温庭的脸。“又有人为了你上门送死……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在他们面前能伺候的我满意,我就放了他们。”
这两人冒死前来,必与温庭有过命的交情。现在一时抓不到他儿子,倒可以用这两人试试,就不信他在往日旧友面前,仍能如此从容坦然。
温庭却只管晃着屁股蹭床单,那根不得发泄的性器,直挺挺的随之左摇右摆。
“你给我醒醒!只此一个机会!不然我就杀了他们!”慕容瑾将插在分身口的银簪拔下,温庭顿时呜啊乱叫,瞪着水润的眼睛,挺直了腰死死绞着身体中的火热男根,夹的慕容瑾险些把持不住立刻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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