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最开始不过三个月而已,他就已经如此的习惯,甚至自己开始摇动,摆动着腰部,像是在汲取。迪伦想,他禁欲的哥哥有多少年没有释放过自己了,他总是穿着白色的圣洁的长袍,是不是里面什么都不会穿戴,害怕束缚?
宽大的长袍也会有一个好处,不,不止一个,它可以帮助那些禁欲的人,比如教皇,比如神父,比如主教,掩盖他们某一个时刻的尴尬,装作自己无欲无求,只有这样才能最接近上帝。但是他们不知道,正是这样的一个样子,让人觉得她们应该被推翻,推在地上,或者晨起的玫瑰园中,阳光唤醒花瓣,上面沾着露水,玫瑰的刺是如此的年轻,可以攀折一朵,放在他们的胸口,将娇嫩的花捏碎,滴在他们的胸膛上,然后伸出舌头靠近。
慢慢往上爬,是一张嘴,红色的唇是最美的花瓣,让人忍不住吸允,勾.引里面的舌头,柔软,温热,或者抚摸锁骨,数着一根一根的肋骨,触摸着细腻的皮肤,心神荡漾;或者向下,从前面可以揉.弄静静蛰伏的欲.望,粉嫩的颜色最让人有着凌.虐的欲.望,因为我们总会有破坏美的想法,或者冲动,即便我们衣冠楚楚的站在街上,或者走在街道上,阳光照耀,却恨不得剥开自己所有束缚着的衣物,自由的奔跑在街上,拉住一个长得好看的,靠近他们,勾引着心底深处的淫.念,这是最初的我们,想要什么,总是会伸出手,直到以后,我们会渐渐收敛这种本性,我们渐渐的不再是最初的自己。
第17章 一起上吧
我们不承认许多东西,却对他们有着想法。白天的我们带着面具,像是戏剧一样过完自己的生活。但是到了晚上,我们会想要另一种生活,穿着迷你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低领衣,展现自己迷人的沟壑。我们画着烟熏妆,黑色的落败,走在街上,风姿绰约,被骂着败坏道德,可是他们的心中没有这种想法吗?我们会反骂回去,口不择言。
如果君子和小人在同一个天平之上,而妓.女和淑女有着一样的社会地位,那么谁会一直披着伪装,让自己不能自由的呼吸?
可惜这只是幻想,并且被斥责的想法,因为它将使社会倒退,“那会滋生犯罪率!”
“会让这个社会便的黑暗!”
“败坏了古老的道德!”
“你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想法!”
“……”
太多的东西束缚着我们,小时候学会乖巧,再继续长大,我们会被教育吃东西不要发声,要对所有人彬彬有礼,不能破口大骂,因为那不是淑女/绅士应有的行为,我们规规矩矩的长大,规规矩矩的老去等新一代的年轻人出生,我们也教育他们同样的东西,因为我们认为这样会维持着这个社会做美好的一面,这就是“理想的乌托邦”,我们要为美好的社会奋斗!
谁问过最初的你的想法是什么,谁知晓你心中的东西?不一样的就要被驳倒,因为你太愤怒,这对别人的情绪有着悲伤的引导,你会是社会的蠹虫,你错了,就是错了!
坚持自己的被遗忘在角落,隔着百年,千年,可能会被发现是对的,但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说着话的人已经死了,捧着书读的人泪流满面,隔着时空的对望,究竟应该如何大声,才能让对方知道,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对的?
你不跟着主流,你就要被埋没,除非你成为了伟人,但是成为伟人之前,也是要得到一部分人的呼声。
就像是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最初的那个小石子谁来投掷呢,如果投掷会失去你的生命呢?
也许强大就意味着,软弱。
乔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是如此的迷恋身上这个人的气味,以至于他不愿意去反抗,他忘记了最初的自己是如何的信誓旦旦,一定不要屈服,可是三个月过去了,他早已忘记了最初的自由空气是什么样的味道。
夹杂着青草的香味和蝴蝶的歌声吗,或者蜜蜂的嗡嗡嗡的赞歌?他记住了在青草中他如何的忘我,如何的求饶和呻.吟,以及说出那些羞耻的话。他记住了一双迷人的紫色的眼睛,和其中透露出来的绝望和希望,那是谁?
当他记起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再次忘记一个人,在这样有限的记忆里,他迷茫的走着自己的路,前路让人觉得迷惘,而他只能这样选择。
他的朋友就在他的身旁,但是他依然忘我。
迪伦·威廉的眼神淡淡的看向了亨利·拉曼,亨利微笑着起身,走到了他们这张床的床边,把被子拉开,从背后抱住了乔·雷蒙德,他低声的说了一句,“乔,我爱你。”
乔的眼睛看着的是迪伦·威廉,但是他的耳朵听到的是亨利·拉曼的告白之声,这句话击穿了他的心,让他甚至要停住了呼吸,无法控制的留下了大滴大滴的泪珠,而迪伦温柔的将这些眼泪都吻干,乔的脸上留下了他湿漉漉的口水,那气息是一种标志,标志着这个人是国王的专属物,像是中世纪的奴隶身上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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