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又感觉那双有力的双手拽着自己,安慰自己不要怕,有我在。
莫言彤慢慢的睁开双眼,视野越来越清晰。看到了屋顶,转转脖子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打坐。看着这个人的背影,他的眼睛刹那间朦胧了起来。嘶哑着嗓子轻声道:“师兄!”林正英气沉丹田,停止打坐,睁开了双眼。
疾步来到莫言彤的床前,伸手给他把脉,关心的问道:“师弟,你感觉怎么样了?”
莫言彤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温度,是真真切切的,一阵阵熟悉的檀香味传入鼻孔,感觉就像是一场梦。恍惚答道:“好多了,师兄无需担心。”他仔细的盯着眼前这个人看,还是清清爽爽的,方字脸,淡淡的一字眉,眼睛不大却是双眼皮,鼻梁很高,唯一不同的就是嘴上多了一点胡子,更显得正气非凡。
林正英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只好道:“你身体还是很虚弱,这里是我的道堂,你安心休养吧。”语罢,就想起身离去。
莫言彤紧紧抓住林正英,虚弱的嘟囔:“再陪我一会,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师兄你不挂念我吗?”林正英被问的一怔,无奈道:“师弟,我看你还是好好修养吧,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说完把抓着他胳膊放进了被里。莫言彤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林正英轻轻的关上房门,来到前堂看到秋生和文才正在摘着草药。秋生看见师父出来了,立马腾出一个凳子让师傅坐下,和文才互相挤眉弄眼的。秋生眼珠转了转,清了清嗓子,问林正英:“师傅,小师叔怎么样了?”
文才拿过一个茶杯,给林正英倒满一杯,接嘴道:“师傅你有师弟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林正英小口啜着茶,没有说话。秋生连忙用手里的药材拍了文才的脑袋一下,阴阳怪气道:“师傅怎么不能有师弟,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小师叔长得可真是英俊,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嫁给师傅,当我们的师娘!”秋生不禁幻想到小师叔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着女人衣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文才看着他的样子,结结巴巴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小师叔是个男的。”
林正英见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打断道:“你们俩是正事没有,闲事有余。还把师叔想像成女人,太离谱了!”秋生急忙解释道:“师傅,我这不是关心师叔吗,从没听你说过小师叔的事,好奇而已,您息怒,息怒!”
文才见状,急忙说道:“我去做饭。”端着药篮推搡着秋生往药房走。
“哎,哎你拉我干什么?”秋生理直气壮道。“拉你,我是救你,你没看师傅的脸色,像锅底灰一样,我看你啊,还是少惹为妙。”文才一边把药草分着类的放进存仓,一边好心的说道。”秋生眯眯双眼,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身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文才的脑袋。说道:“是啊,是啊和你一样胆小,胆小鬼。”说着又拍了文才一下。文才捂着脑袋回过身来,尖叫道:“臭小子,你下这么重的手。哎呦,疼死我了。”
秋生已经出了门栏,扭着屁股冲他做鬼脸,“来啊,来啊,胆小鬼。”说完扭头就跑。
文才抓起放在门边的扫把,追了出去。秋生不断闪躲文才的追打,上跳下跳像个猴子。文才紧追不舍,口中叫道:“让你跑,你给我站住。”
秋生来到敞开门的厢房,灵机一动,站在门边躬身叫道:“师傅。”文才身材比较矮小,他追在文才的身后一听,以为师傅来了,急马把扫把藏在了身后。向屋里面看,哪里看到师傅的影子,知道上当了,就马上举起扫把向秋生脑袋拍了下去。
林正英正在门后面挂衣服,听到秋生叫他,就从门后伸出脑袋,想看看怎么回事。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扫把从天而降,还来不及思考,只听“嘎巴”一声,脑袋嗡的一下疼了起来。原来秋生看到迎面而来的扫把,本能的身子往下一蹲,扫把正好打在了林正英的头上。
扫把的脑袋都折了,林正英被这一下子打得不轻,晕晕乎乎道:“臭小子,敢打师傅......”
文才吓得“妈呀”了一声,赶紧把手里只剩扫把棍的扫把塞给了秋生,急忙跑了。秋生站在门口手无足措地解释道:“师傅,不关我的事,是,是文才打的。”说完就撇开手里的扫把棍,飞一般的逃跑了。
☆、又见林正英
文才端着汤药来到莫言彤的房间,轻轻的把药放在了桌子上。他走到床前,招呼莫言彤:“小师叔?小师叔,该吃药了。”莫言彤听到了睁开双眼,点了点头。文才扶他坐了起来,拿起枕头垫在他的后背,把汤药一勺一勺的喂进他嘴里。文才没心没肺的问道:“小师叔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没有?”莫言彤轻声道:“好多了,你受累了!”文才急忙摆手:“没事,没事,伺候小师叔应该的,嘿嘿!”
莫言彤想了想,又问文才:“对了,你师父这几天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他人影?”
“哦,师傅啊!这几天在街上办了个摊位,免费给村民看病,生意可火了。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能回来。咱们的伏羲堂啊,总是免费给贫困的村民发发米看看病,不收一分钱的。”文才老实答道。
莫言彤听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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