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想就兴奋起来,yù_wàng竟然发硬挺起。宁放居高临下看著软软躺在地上的杨亦,对方全裸的样子给人一种可以随便处置的感觉,尽管杨亦其实要比宁放高大和强壮。
为防杨亦忽然醒来,宁放把杨亦挪到床上,用杨亦的皮带紧紧绑住他双手,又用他衬衫把他身体固定住。
於是杨亦便是赤著身摊开在宁放身前,整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宁放倒是有些迷茫,一时之间不知该怎麽办才好。拿起手机,想到拍这种照片当然要突出脸部,於是将胯下yù_wàng送到杨亦唇边,一只手伸到前去捂住杨亦鼻子。杨亦呼吸不畅,自然张开嘴来。宁放便把分身塞进杨亦口中。
很暖,而且湿润。宁放并不是没有经验,但被kǒu_jiāo的经验可谓全无,何况是让一男人为自己kǒu_jiāo,当即头顶就是一麻。
杨亦意识还是模糊的,但也觉得难受,忍不住张开口用舌头去顶那异物,反而让宁放更加舒服。因为呼吸艰难,英俊的面容涨得通红,看起来竟然有些娇媚。宁放心中一热,手里拿著手机将这一幕照下。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很快射了出来,昏迷中的人喉咙突然进了黏稠液体,意识虽然还是清醒不了,也停不住咳嗽。白浊的黏液从杨亦唇角溢出,在他潮红的脸上形成一种奇特的淫靡。
年纪比自己大出很多的男人竟会有这样的一面,宁放只觉得满足,刚刚餍足的yù_wàng虽然还无力抬头,但已是又有些发硬。宁放自然不会对身下的男人有什麽怜香惜玉,分开他双腿坐在他身体间,拿著手机将手的动作清楚照下。手指蘸了他唇边自己的体液,沿著他前胸,按在他绯色的凸起上,恶意玩弄著直到凸起有些发硬。从下至上拍了一张,接著继续向下,明明都是男人的部位,这时候却不觉得恶心,反而饶有兴致地抚弄著那玫瑰色泽的生命体,并且来了几张特写。
"居然也会硬啊,即使是被男人玩弄也会有感觉呢。"宁放恶意地笑著,手伸向下面,"呃......应该就是这里吧?真的可以放下麽?会不会很脏?"
将杨亦身上的钢笔一端塞进去,宁放看到杨亦身体猛然震动了下,潮红的脸一下子变白,眼忽地睁开。
"原来那里的感觉这麽强烈啊。"宁放笑著说,"刚才那麽打都没事,现在这麽一下就醒了?"
杨亦睁开眼,但神智没有马上恢复,微有些琥珀色的眸子里还是迷惑不解。身体像是被轧过一般,无处不痛,尤其是某个部位......试著动了动手,是极重的感觉,完全动弹不得。
到底怎麽了?他在意识深处找寻著,对了,刚才宁放忽然扑上来打自己,然後......然後......
瞳孔的焦距终於集中,看清楚眼前人那张比女生更漂亮的脸孔之後,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简直是活生生把人撕成两半,甚至能听到碎裂的声音。
杨亦被这样的剧痛吞没,眼睛还睁著,却看不见任何东西。身体被迫摇晃,在狭窄破烂的单人床上。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冲破天的火光。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为什麽?我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身体像是一片碎布,被残酷对待。与杨亦的痛苦相对的,是宁放得到快感的表情。
"原来比女人紧得多,而且不用哄。"把手机开了录影放到一旁,宁放已经顾不上其它,疯狂在身下人身上索取。实在是太舒服了,而且无论怎麽做对方都不会反抗,最多是在喉间发出几声低吟,听著就像呻吟一般,根本不用管他。
渐渐入了夜,而房内人不静。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宁放这小屋采光不好,一天之中也只有中午有极烈的日光,正好照在杨亦身上。杨亦实在难受,勉强睁开眼睛。
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是哪里?
想起身才发现手是被绑在床头的,闭了眼再睁开,记忆如潮水般回到脑中。试著晃动身体,果然是都麻木了的疼痛,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感觉都迟钝了。
转动脖子扩大视野,房间里没有人,四处凌乱得像是经过了一场战争。拼命起身,下体痛得无法移动,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内里流出些液体来,让他猛然怔住。
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是为什麽?他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要被这样对待,他来这里并没有恶意,如果宁放不接受他的劝说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为什麽竟然这麽做?
难道他......看出自己的动心了?觉得恶心所以干脆......不过一般人觉得恶心的话就不会碰吧,还是他......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从现在这种窘况中脱身吧。杨亦尽自己最大能力挪动著身体,晃著麻木了的手臂,手腕弯曲到不能再弯,把皮带弄开。
被绑将近二十个小时,手臂都已经不过血,杨亦尽力才能移动。干涸的血迹将床单都黏起来,杨亦干脆拿起床单披在身上,支撑著下地。
双腿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下半身都使不出力气,起身就要跌倒。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连脑袋反应都慢了很多。杨亦想著应该伸手撑住的时候,人已经重重倒在地上。
地上还是乱七八糟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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