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个都像猫爪子下面吓得飕飕发抖的老鼠,无计可施的等着被吃掉。
我突然想到我看过的一篇小说里面讲过,安抚冤魂。
这些尸体身上的穿着,就跟电视剧里的那些国名党是一样的。也许是在撤退时或者是南京大屠杀时逃到这里来的。
畔湖市离南京只需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这支部队逃到这个山洞里竟然都被鬼子杀掉了?鬼子是怎么找到的?别又是被某个狗日的汉奸给出卖的?
想到这,我便想试试运气的捧起双手做出合十的手势对这群尸体大声说。
“各位军爷们,我们几个只是无意中闯入到你们洞府里来的,没想冒犯你们。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我们出去后会把你们的尸身入土为安。让你们的灵魂得以安息。”
瘦子连忙也学着我的样子求着这群尸体。
小胖和小黄也照样子做了。只有小宋律师站在我跟前吓得傻傻地看着我们。
说来还真奇怪,我们的祷告一停,那些尸体一个个的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往后直倒。
眨眼间,满地躺着的全是风干的尸体。我把手机照向洞口,那两个家伙也倒在了地上。
“快走。”我拉着小宋律师的手就往洞外跑。
这次竟然一下就找对了洞口,跑回到了场地。
哇塞,这些人还在这里干的热火朝天。根本不像是被抓过赌的样子。
小黄问他场子里的朋友,刚才是不是抓赌的?
那人说搞错了,是交警车子从富山路过。回头接着就干到了现在,哪推哪扒。小鱼子都输的砸蛋。
天呐,这岗是怎么站的?交警车牌和公安车牌能一样吗?这些东西都搞不清还站什么岗。这不拿人在开玩笑嘛。
我有些懊恼的想。
黄世仁可能是已经找小宋律师多时了。现在一见到她就把她叫到车上去了。
我们几个还惊魂未定地傻站在洞口相互瞅着。
“我们回去吧。这就是跟尸体待在一起在,太吓人了。”我对他们三个人说。
他们三个立马点头答应了。
上了面包车,我给小宋律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们先回去了。
她没说要跟我们一起走,只是回答了三个字:“知道了。”就完事。
这丫头胆子真大,不晓得怕吗?还待在那个堆死人的山洞里。
我和小胖回到家,老妈高兴地笑着说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我才发现才刚刚10点。
我想洗澡,老妈去浴室帮我开浴霸放热水。我在脱棉袄的时侯才想到小宋律师的钱还在我的口袋里。
明天再给她吧。
等浴室里的温度上来后,我钻了进去。
热水淋在身上,感觉好舒服。。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仿佛都全被清除了干净。
一切都是天意,我不信佛,也不信教。但人总归还是要多做善事为好。
爷爷说,有时做好事不一定非要刻意去做。往往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人要从根本上为善,心里想着善处处去为善。而不是为了要达到某个目的才去做善事。
人死了这么多年,而且山洞里有那么多人,这些冤魂为什么偏偏要引我们去发现他们?这不是天意吗?
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去把那些尸体埋掉。
这种事就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碰上这种事认为是倒了霉。晦气。而我却认为他们是觉得我人不错可以托付,所以才来找我的。说明他们信任我。
就像爷爷跟我讲过的一故事那样。说以前有个姓张与一个姓李的两个书生同时去京城赶考。两个人千辛万苦的来到京城。在开考之前的一天夜里,两个人做了同样的一个梦。梦见家里的大门头上长满了青草。
梦醒以后,姓张的书生想,只听有人说坟头上长草,哪有见过门头上长草的?这是不是预示着他考不上状元?而且家里人也死了?于是他就整天郁闷无心看书,最后精神分裂成了傻子。
而那个姓李的书生想的是,哇塞,我家门头上都能长出郁郁葱葱的青草,这说明我家要兴旺发达了。他便兴心倍增的日夜苦读,最后考上了头名状元。
爷爷说,人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都要往积极向上的方面去想去做。不能消极懒惰。
爷爷,我就照着你说的去做。
我挤出发乳抹在头上,白色的泡沫立即堆的满头都是。我用毛巾摸了摸镜子上的水蒸气。看着里面像带着白色头套的我忒滑稽可笑。
想到明天就可以搬进别墅,可以在大浴室里洗澡。还可以在浴缸里泡澡心情就舒畅了起来。
自己朝自己做了个鬼脸就站到喷淋头下面去冲头。
一把澡用了半个小时,收拾好上床。竟没有一点睡意。
拿起桌上的课本,坐在温暖的被窝里开始专心的做学题。
尝过艰苦就知道发奋读书的好处。爷爷说没有知识就没有未来。
以前听这些话总觉得爷爷是在以老师的立场在说教。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在夸夸奇谈讲大道理。
现在才感悟到爷爷是用心良苦。
这要搁从前哪还有心思做学题,手机里的游戏可能都已经打升几级了。
现在我才知道,人最先要解决的是吃饭问题。其次才能想到玩。玩刺激要有玩刺激的资本。否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到头来也是一事无成。
一头扎进了课本,什么也不去管了,直到瞌睡来了歪在床上睡着了。
“瑰莲?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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