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殿是女王亲自监造。诸位也算是见多识广,想来没有一国宫殿,有我国之美吧!”
“你们女王又会造飞车,又会建好楼,倒是一手好木匠功夫。”乙戌君道。
虽然佩服,但他总觉得这些不过是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一个国君如果终日沉迷于此,恐不是件好事。
那女子昂然道:“实不相瞒,我国人民皆知女王天纵英才,实是古往今来、宇宙之间第一的木匠哩!她又懂音乐,又擅琴棋,又是书画大家,嘲风弄月,更是其所长。故此,我一国人民把她钦服得不得了......”
朱蒙等人闻言暗暗摇头。
若是寻常女子,如此才华的确值得人钦佩。但作为一个国君,她这样就有些不妥了。平日里还好,若是遇上外敌入侵,她们岂不是要慌了手脚?
到了殿外,阿联和女子先自进去,把刘子安等人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女王果然生了同情之心,唤他们进殿。
刘子安他们一看,这女王果然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佳人。只是身边的木匠工具,显出她的不凡之处。
那女王也看见了他们,一见刘子安,微微一怔,道:“姑娘看着有几分面善啊。”
刘子安道:“我亦觉得女王殿下眼熟得很。”
“可巧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女王笑道,恍惚间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
“你前些日子可曾落水?”她忽然问道。
“不曾。”刘子安下意识地扯了个谎,反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想着你们从海上来,一路上肯定不容易。”顿了顿,那国王又道,“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吧,到时候如果有消息了,也好及时通知你们。”
刘子安等人点头称是。
自此,刘子安他们便在女子国住下了。
朱蒙到了这么个繁华的地方,很快就显露出了他商人的本色,左右逢源,很快便融入了当地人中间,成为了一号人物。
乙戌君依旧我行我素,不同旁人说话,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朱蒙每次出去宴饮,他都跟在其左右,也不同旁人打趣逗乐,就那么板着张脸。朱蒙最开始觉得他扫兴,不想带他,但每次乙戌君都会跟过去。没办法,朱蒙只能向周围人解释说自己这个“二妹妹”虽然面上冷冰冰的,但内里是个粘人的孩子。
不得不说,女人就是好骗,一下子便接受了朱蒙的说辞。有时候没在他身边看见乙戌君,甚至还会开口询问其去向。
就这样,朱蒙、乙戌君尽日好吃好喝,身体皆胖了一圈。
独有那刘子安,由于心里记挂着宝禾先生,总是吃不下饭,安不下身,尤其是那女王,时不常地叫他到宫里去陪着说话,每次他都吓得一身冷汗,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假女人”。
一日,他终于受不住了,打扮成宫女的模样,偷偷溜出了皇宫。
行走在街市之上,他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又回到当初只有他和宝禾先生两个人一起旅行的时光。
“果然还是两个人的旅行最好啊。”刘子安心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也不用担心别人的想法......”
他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先生在的话,看到这么神奇的国度,肯定又要掏出他的小本子写写画画的了。说不定,还要沿街逛逛他们的铺子,看看与其他地方的有什么不同。”想着想着,刘子安心里忽然泛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但鼻头总觉得有些酸酸的。
“就是阿宁在也好啊,最起码她会跟着一起担心先生。而且她那么能干,说不定能带着我一起离开这破地方,到巫咸国去找先生呢。”
想到阿宁,刘子安又想起了自己的梦境,这段时间他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了,就好像那是他真实的记忆一样。
“如果那真的是我的记忆的话,有事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呢?先生为什么没跟我在一起?等等,当时在梦里我好像也是要去找先生来着......后来怎么样了?”刘子安越想脑袋越疼,干脆不再想。
“有时候一件事情你越努力想可能越想不起来,当你不去想它的时候,可能又记起来了。”刘子安想到了宝禾先生跟他说过的话。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现在走不开,不如好好看看这里,回头见到先生了也好跟他说。”刘子安长长舒了口气,心道。
不得不说,这女子国里虽然没有男人,但却一点都不显得单调乏味,当真是一步一景,热闹非凡!
道路两侧到处都是漂亮的高楼,装饰着彩色的镜子,明亮非常。街上店铺林立,卖着各种奇异之物,无一不精雕细琢,精工细活。什么会走会抬轿子的木头老鼠,什么会拉磨鸣叫的铁驴子,什么骑上便能笃笃跑得欢快的木马,什么可伸可缩的棍子,什么观物可大可小的魔镜......除此之外,还有各式飞车,小号木鱼,当真是应有尽有。
那些街上买卖之人,无不穿着华丽,涂脂抹粉,谈吐风雅。即便是叫卖之声,亦如诗如歌。
刘子安见了,大为叹服,道次国实在是富庶之国,人间天堂。
他看得累了,肚内有些空虚,然而左找右找,却不见一个饭庄。
刘子安心下奇怪,以为是自已看漏了,便沿路细细寻找。然而及至城门,却依然没有看到一处可以吃饭的地方。
“城里没有,难不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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