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就过去一趟喽。”
神威推开办公室的门,一道闪电倏忽落进窗口,将高杉本就阴郁的笑脸映得更加瘆人。但他丝毫没有畏惧。
“和我玩这套?”高杉“啪”一声,将手里的“纽扣”按在写字桌上。那正是来岛又子安在桌子底下的窃听器。
神威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惧色,满面堆笑地说道:“那是又子弄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的。”
“哼,”高杉“啪、啪”点燃香烟,“不管谁弄的,总之在这间办公室里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啊,是啊,都听到了。”神威如实回答。
“你去找坂田银时了?”
“对,不过没有找到,他不在家不知去哪儿了。”
“他那歌舞伎町的住址……你听河上万齐说的?”
“哪里,万齐先生没有提过,不过偷偷跟着他过去那边才认识的。”
“呵,你的脑子这不是蛮好使的!用在做生意上不是蛮好?”高杉没好气地赞了他一句,口气中略带讽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单独行动,就怕警察不‘关照’我们啊?眼下的处境如何,你也略晓一二吧?”
“高杉先生,”神威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摇晃着两条腿,转身说,“我并没有惹出大的动静啊,倒是见到了我那个不肖的妹妹,但也没将她怎样啊。私闯民宅或许没错,只不过这么一点小事不至于惹来警察吧?还是说——
“高杉先生压根就不希望我对那个笨蛋出手?莫非你对我不满意吗,在各个方面?说句不敬的话,除了头脑之外,我不觉得高杉先生在其他方面多么出色。但在感情和头脑方面,你足够强大,我也着实钦佩,所以啊,我觉得你不需要那种软趴趴的牵绊,是不是我看错了?”
“牵绊?”高杉哑然一笑,深深吸了一口烟,“说什么呢,你这是?那个笨蛋也好,那个长毛也罢,不过是过去认识的人,我说过,既然放弃的东西就是一开始便不打算要的,这一点从来不曾改变。我只是不甘心罢了。”他靠在椅背上,将烟雾从口中喷出。“过去的熟人口口声声说把你当朋友,可背地里却处处同你过不去,你不觉得是种背叛吗?好,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抱有那种天真的信任,他们想守护的我统统想毁掉。”这时,外面响起一声闷雷。
“哎呀呀,害怕背叛就少相信别人不就好了。”神威不禁拍了几下手,“好极了呢。这才是我欣赏的高杉先生,时时刻刻冷静的头脑以及冷漠断然的性格实在是难得呢。”
“啧,听着你这满是语病的夸奖,我可高兴不起来。”高杉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是吗?也许我在学校里该用心学习一下国语。那现在不如去哪里开心一下如何,比如说旅馆?”
“也是呢,是该找个不会被窃听的地方。”高杉扬脸对他歪嘴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接上茬了==
基情在哪里啊基情啊~~快成同人了,bl的成分要多些多些多些~~~
终于想起上次要说啥了,好像想说,突然想写大猩猩总受,恩。。。
☆、十六
又冷又漫长的冬天,露在外面的手指和耳朵冻得生疼,总要不停地边哈气边搓。可挨了戒尺的手掌又红又肿,一搓就疼得要命。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握住剑柄,坂田银时便想起了假发说的办法,将手在雪里埋一阵,再拿出来,过一会儿就热得发烫了。这会儿,松阳老师的茶道课程还没结束,他想跑出去看一会儿丹顶鹤再悄悄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北海道的鹤居村向来以丹顶鹤聚集而出名,松阳老师曾笑着告诉他“说不定,你是仙鹤衔来的孩子呢”,从此他对丹顶鹤便有了种莫名的亲切感。
还没有跑出后院,假发忽然从屋后钻进院子,一下子捉住银时,踮起脚,用一双小手在他头发上又抓又揉。假发特别喜欢可爱、柔软的东西,银时卷卷的头发虽然看上去像极了鸟窝,但摸起来却格外柔软舒服,每次看到银时都要揉,有时也用脸蹭银时的脸蛋,因为他的脸蛋也像年糕一样软软的,相应的假发会从家里带些好吃的给他。
后来,高杉见到他们那副亲近的样子,又看到假发每次揉银时的头都显得十分开心,于是他也开始摸银时的头发,当然同样也从家里拿点心或是糖果之类的给银时吃。从此以后,假发和高杉为了抢着揉银时的脑袋没少吵架,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记得那时假发的头发总是被揪得乱七八糟,而高杉的脸上老是出现红色的抓痕,而银时呢,通常看他们打得热闹,自己跑到一边玩去了。
松阳老师的茶道教室在附近特别有名,不少有钱人家的女眷和待嫁的姑娘都慕名前来学习,又因为他是如今女性占据绝大部分的茶道老师中少有的男性,兼是个拥有鹤一般气质的儒雅美男子,更是吸引了许多女性从札幌之类的市区赶来报名学习“表千家”茶道(千利休始创茶道流派的其中一支派)。假发和高杉便是那时来上课的女眷带来的小孩,和银时的年纪差不多,都是五、六岁,即将上小学的孩子,几个人很快混熟了,他们也常常独自跑来找银时。茶道教室不上课的时候,松阳老师也私下教授附近的小孩子练习剑道,他们三人自然在其中。也是通过上茶道课的那些女眷的关系,银时得以和两个朋友进入邻村同一所小学念书,在学校里又认识了一位比他们高两个年级,名叫坂本辰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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