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老娘生的剁烂了你老娘都赔得起!”
“简单粗暴!法盲!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叫你偿!我叫你偿!我叫你偿!”
“你又打我脑袋!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聪明的脑袋不能打……”
到了儿,反正那一千块钱也是个迷。
去报到的时候是爸爸送他去的,临出门儿爸爸还叫上了张慨言——因为他是一个人。
程知著在爸爸面前不敢放肆,只能翻着白眼在心里大骂:“讨厌!自己没爸爸吗和别人一起走!”
到了学校大门口才发现一件事情:流氓的学校和他的学校是对门!
报完到被高年级的带到校外的宿舍,安置好一切,爸爸看了看自己的呼机,告诉了他另一个噩耗:张慨言的宿舍就在他对面。
操!这俩学校的领导之间一定tmd有猫腻,要不就是这俩学校的领导和这片楼的主人之间一定均tmd有猫腻!(注:x个学校的学生住同一片宿舍区是粉常见滴事情,例如伟大滴三义庙和伟大滴大运村都是粉好滴例子嘛!学校对门儿自然宿舍也容易挨着……,汗,yy滴女淫尊是……无所不能呀!点头,佩服自己一万遍呀一万遍。)
到宿舍扫了一眼,还算不错,都挺顺眼。
唉,总算于万千不如意中碰到了一件稍如意的事儿。
眨眼军训结束,这种劳民伤财耽误青春引得天怒人怨完全形式主义但在我国却有巨大生存空间以及蓬勃生长势头的东西对其他同学简直形同炼狱,但对于刚从炼狱中爬上来的程知著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儿。
国庆。转眼已离家一月左右,再回去,咋都有点儿“熟悉的陌生”。
很正常的,车上遇见了流氓。程知著照例翻了个白眼,流氓照例叹了口气,俩人照例没说一句话,离得远远地站着,要不是车厢里不容易动弹,程知著真想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别人,自己站到另一节车厢里去。
张、程两位妈妈正站门口儿聊天,看见车上下来的俩儿子,一个恨恨地走得飞快,一个讷讷地远远跟着,垂头丧气。
俩妈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
各回各家,程妈妈卸下自己儿子的包儿,坐定了,拉住正拿着一张饼撕咬的程知著:“豆豆,坐下,妈跟你说件事儿。”
“唔吗(干嘛)?”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呀你?”
程豆豆猛咽一口饼,抬头:“我又怎么了?我这刚回来还没干事儿呢就不懂事儿啦?”
“你和张慨言,你们俩那么点儿小屁事儿你到底要记多长时间呀?有完没完呀?啊?你他妈是不是男的呀?你大妈都过来跟你道歉了,前一阵子你大大也找过你吧,张慨言也一个劲儿地讨好你,你他娘的也太不给别人面子了,合着你非让人家一家都跪着求你呀?”
低头,翻白眼,小声嘟囔:“我又没让他们来给我道歉。”
“你放屁!街里街坊地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天天给人家儿子脸色,人家能不来给你道歉吗?死没家教的东西!你要有人家张慨言百分之一的懂事儿我都不用这么上火!你说说,自打你们俩闹别扭以来,张慨言做了多少事儿呀,远的不说,就说你填志愿的事儿,人家在学校找了十几个毕业班的老师一个一个地问,就怕你的成绩报不到好学校,给你填好了还怕你发现,让我们全都瞒着你;你爸和你都去工地了,人家还特意跟我要了咱家户口本和你的通知书,给你一起转了户籍;还有你那学费……”
程知著“噌”抬起头:“学费怎么了?!”
“你不是问另外一千块钱哪儿来的吗?我今儿就告诉你,是张慨言借给咱家的。妈拿人家钱的时候都觉得没脸呀。人家也没怎么着你,看了你这么多年脸色,还这么帮你,你心里就没觉得自己这样不应该?人家也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借钱给你呀?再说这钱要是他从他妈那儿拿来借给咱的,那也不算啥,人家干嘛去工地呀?你当人家家真的缺钱呀?还不是为了你?好好儿的家里不呆着人家那么热的天儿替你挣学费,你还给人家脸色看,你有良心吗你?我今儿话就说到这儿,该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豆豆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第 12 章 突破需要全方位
事情到了这种份儿上,咱就不能不详细而详尽地分析一下人的那个性了(汗,我就知道你8cj)。
首先,你要是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儿,自己稍做努力,或者吧,咱再说厉害点儿,自己做了许多努力之后,这人老不原谅你,你再好的脾气再好的涵养,也有替自己委屈的时候。可不是吗,你都做到xx程度了,为什么还不原谅你?这人也太过份了。
你看,立马,犯错的从你变成了别人。
可反过来说,要是别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就一辈子都觉得这人欠你的,对他做什么事儿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恨不得觉得当他是奴隶也是应该的,骂他都是给他脸了,他就应该一辈子卑躬屈膝做牛做马俯首低耳毫无怨言,你讨厌他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在你面前出现,你有事情的时候他就应该替你解决一切问题,你想打他他就得伸出脸来,你想……
当然,这两种角色互换了之后,大家也自然而然地马上完成自己的心理转换,完全忘了先人所说的“推已及人”、“设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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