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冬柯咬著下唇看著站在院子中央的徐景维,雪快停了,想必过会就有人出来扫雪了吧?真是的,这人才那麽激烈的运动过,就不嫌腰疼麽?
积雪已厚及脚踝,卜冬柯愤慨的想著,脚却朝徐景维的方向走过去,弯腰也鞠了一捧雪。徐景维站在原地等他,黑靴在雪地上划拉著,於脚边堆出座小雪山。卜冬柯一把拉住他冰凉的手腕,往怀里一拉将手中雪花朝他脸上拍去。
“过来!”
徐景维一挣扎,两人跌倒在地。卜冬柯笑著把他压在雪地上欺负,按住他的双腿左一把雪撒在他脸上,右一捧雪塞进他袖子里。两人在冬雪覆盖的院中尽情笑闹著,远远看去和苍茫的冬景连成一片。
卜冬柯笑著压住他sè_qíng的摩擦,膝盖挤进他腿间,刻意模仿xìng_jiāo的动作一顶一顶的,徐景维被他扑倒在雪地里处於弱势,不甘心的抱住他的脑袋往积雪里按,双腿乱动,将雪扫到他身上。两人闹地正欢的时候,水云寒院门口的拱形圆门处探进一个脑袋,张白拿著个大扫帚迟疑的问道,“少爷,卜公子,该扫雪了,你们院子里……?”
“啊?”
两人在雪地里滚来滚去没听清楚,卜冬柯抬起身把徐景维也拉起来,双手拍拍他肩背上的积雪。徐景维背对著门口,双腿夹著卜冬柯的腰满脸通红,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喊道,“不用管这边!”
张白看了看坐在雪地上浑身沾满雪的两人,询问的瞅瞅卜冬柯。卜冬柯笑著朝他摆摆手,他点头“哦”了一声,轻声道,“你们继续玩吧。少爷莫玩过头,小心别冻病了。”
张白走了,卜冬柯放开徐景维,往後坐在雪地上哈哈大笑。
徐景维站起来抖抖身上的雪,“他什麽意思?为什麽只让我小心?”
“他让我看著你。”
卜冬柯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徐景维靠在他肩上,两人亲密的在冰雪覆盖的院中依偎著。
一只麻雀在他们头顶上掉光了叶子的大树树枝上跳来跳去,高声鸣叫。两人抬头慵懒的看看那只鸟儿,它呼唤过後,又有一只麻雀从屋檐飞到树枝上,两只小鸟挤在一起抖抖羽毛,闭著眼睛安静的蹲下来。
“这麻雀好肥哦。”徐景维眯著眼道。
“嗯,麻雀不迁徙,留在原地过冬。”卜冬柯用脚踢了踢周围的积雪,让徐景维斜躺在他双腿间,双手揉著他的腰道,“你冷麽?”
方才在雪地里打著滚玩闹感觉不出来,现在安静下来,隐隐觉得周身有些凉。两人只穿著普通的冬装,没加外裳就跑出来了。卜冬柯握住徐景维冻得通红的指尖,放在嘴上呵了口气,给他暖和著。
“嗯……”徐景维搂住他健硕的臂膀,手指贴在温软细嫩的唇瓣上滑动,脚踩著卜冬柯从他身下划拉走的积雪,草草堆出个雪堆。
卜冬柯笑话他,“你不累吗?”
徐景维呼出一口气靠在他胸前,疲惫的神色染上脸庞,叹道,“累啊。”
卜冬柯打横抱起他,转了个圈,“走,晚饭之前还有时间,我把东西给你拿出来。”
☆、二十五(h)
殷城几乎下了一天的大雪终於停了,整座城池被晶莹的皑皑白雪覆盖著,将近年关,大街小巷上还挂著些朱红色的灯笼,鲜豔的红色在漫天漫地的积雪中更加显眼。天还没黑透,一群小孩子趁开阔的天空微微剩余些许余光,拿著几根冰糖葫芦在大街上跑来跑去。一户人家吱嘎一声打开门,门後是位发丝盘起笑容温和的女人。有个小男孩从她胳膊下钻了出去,高高跳起将一串鞭炮挂在树枝上。女人微笑著站在门边,穿著道袍头戴方巾的儒雅男子站在她身边,怀中抱著一个刚睡醒的小女孩。女孩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见到哥哥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男孩点了鞭炮退後两步,捂上耳朵。
劈里啪啦,殷城中第一声的鞭炮响声响彻云霄,昭示著家家户户团圆的喜庆新年就要来了。
“嗯哼……呜……啊!冬柯!冬柯!冬柯轻些!”
寒冷的冬季,徐家二少爷的院子里一片春光明媚。水云寒中靠近走廊的老树掉光了叶子,暧昧的微微摇晃,树枝上的两只鸟儿在不远处传来的爆竹烟花声中喳喳叫了两声,鄙视的朝下看了两眼结伴飞走。徐景维扶著粗壮的树干,被身後男人干的làng_jiào连连。
“嗯!……好深……插到里面去了……”徐景维高高仰著头,露出半个肩膀,脖颈到胸膛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冰天雪地里身後挺身操弄他的强硬男人只拉开他的中裤,撩起衣摆便将他压在树干上chōu_chā。甚至没有抽出他甬道中早前放进去的墨色镇纸,镇纸後端连著条指头粗的红绳,在徐二少爷命根子上缠了几圈。受到虐待的漂亮男根和它主人一样吐著骚水,尖端随著主人淫浪的摆动四处摇晃,甩出几滴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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