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这东西没有人类的智商,它并不等人,等到单宁跑过去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合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儿也没给他漏下。
靠!这家ktv的电梯开了挂吧,关门速度这麽快!
单宁狠狠戳了戳电梯门按钮,无语间只好老老实实等下一趟。
他今天给季景文打了好几个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对方也没有回拨过来,他又不可能跟个怨妇似的跑到他公司去问他:你为啥不接我电话啊?你在忙什麽啊?可谁知道,这家夥居然跑这儿潇洒来了。
出了电梯,单宁大迈步便欲去追先他一步的季景文,可谁知道视线一眼就扫到他家家属季景文先生正和白子堂有说有笑的一起走出大厅!
操!不是吧,季景文什麽时候跟那只骚孔雀感情这麽好了?
单宁一把拉住还低落著的滕浩躲进角落里那盆大盆栽的阴影後头,眼睛紧紧盯著一把纤腰裹得跟条蛇似的白子堂。
这货还是穿得这麽风骚,一身vere的白西装,无比合身的剪裁正好显示出他那风骚的瘦削身材,他妈的你这是要来约会还是来送葬啊?!
第六十四章 欺瞒(五)
“怎麽了?”
滕浩看著皱眉盯著前方的单宁,一头雾水。
“没事。”
见前面两人已经出了门各自开车离开,单宁这才从盆栽的阴影後头挪出来。
虽然他从来没有跟季景文提过白子堂,但相信以季景文的人脉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以及,那家夥是个什麽样的角色。
季景文虽说有钱有势,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商人而已,可白子堂就没那麽干净了。混黑的人,再怎麽漂白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顶多不过洗刷成灰色,该黑的还是得黑。
若是两人有什麽工作上的合作,吃亏的人只可能是季景文。
单宁皱著眉往门外走,脑子里各种念头跟乱麻似的搅来搅去,却偏偏理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他去跟季景文说白子堂那家夥不是个好玩意儿,要他离他远点最好任何来往都没有?
怎麽可能,j又不是只有季景文一个人,若是合约已经拟好双方已经洽谈完毕就凭他单宁一句白子堂那货不是好玩意儿所有的一切都要作废?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也有可能两人只是作为朋友上那儿坐坐而已。但是,季景文会把白子堂当朋友这种可能性小到连他自己都清楚地知道不可能。
“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拦下一辆出租车,单宁打开车门让一旁情绪并不怎麽高涨的滕浩赶紧上车。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生日。”
滕浩努力扬起嘴角,眼神怎麽看怎麽失落。
“不客气。”
单宁礼貌地点了点头,心思完全已经飞到了前一步离开的季景文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的那股低靡劲儿。
“晚安。”
察觉到对方的心不在焉,滕浩抿了抿唇,也不愿再多事,抬腿上了车。
“晚安。”
见他上了车,单宁往前一步朝下一辆空车招了招手。他现在急著回去问季景文到底有没有跟白子堂合作什麽项目,若是有的话,他妈的季景文这不是与虎谋皮自个儿找死麽,到时候,被人连骨头都啃干净了都没地儿喊冤去。
可是,若是这其中有什麽他所不知道的猫腻呢?
到了家,单宁刚掏出钥匙开了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只围了条浴巾赤裸著上身的季景文压倒在墙上。
“这麽晚,干嘛去了?”
季景文边舔咬著单宁的下巴边问,没有擦干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淌著水。
“你干吗啊。”
双手抬高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单宁简直哭笑不得。
“亲你啊。”
季景文回答的理所当然,一只手也十分熟稔而自然的摸进了单宁的裤腰里。
“别闹。”
单宁偏头避开季景文明显表示求欢的亲吻,道“我今天跟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麽都没接?”
“你打给我了?”
“废话。”
“抱歉,之前开会手机静音了,没有看到。”
“那你怎麽也不回我一个。”
“之後去见客户,可能是忘记开了。”
“哪个客户啊,这麽重要……”
单宁真是服了自己,这话套得跟捉奸的妒妇似的。
“你不认识。”
季景文微妙地停顿了一秒,答道。
嗯?有猫腻!
抓住对方话语中微妙的停顿,单宁眯了眯眼,抬高音调道“你该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他可不信季景文会看上白子堂那只骚不拉几的花孔雀。
单宁接著边说边扫了眼季景文赤裸著的结实上半身。“回来就这麽急著去洗澡……喂,你该不会真的背叛了我吧?”
“哪有。”
季景文无奈笑著吻他。“我有没有出轨你不是知道得最清楚?”
“嗯……”
单宁沈吟了会儿,接著一把握住了对方下半身已微微起了反应的某物。“让爷好好检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在外面胡来。”
“嘶……下手这麽重,想毁掉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啊。”
“谁让谁性福还不一定呢!”
单宁边说著回吻了过去。
季景文话中的迟疑他不是没听出来,正是因为听出来了他才更加感到疑惑,因为他想不出欺瞒他的理由。
季景文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以前是东区戚少威手下的一名小混混,而尽管他那时只不过是东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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