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这样!
慕青渊冲上前去想进入解府,却被官兵用刀拦住,那官兵边将他往外推边说道:“解秋寒犯得乃是欺君大罪,罪名已定,按律抄家。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违者按牵连罪处。快出去
!不然把你抓起来问罪!
欺君?抄家?!
花九抱住慕青渊的腰把他往后拖,慕青渊先是大喊大叫,随后便呆立不动,任着花九把他拖去了巷里。
花九将慕青渊放在不知哪家的屋檐下,看着他抽了力般瘫软下去,花九抓着他的肩膀不住的摇:“你倒是别这么丧气啊!有什么事情总要调查清楚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你都这么放弃,谁来解大哥跟宣白?
慕青渊此时方才醒过来般,呆滞地看着花九道:“是啊……我要是都这样了,谁来救他们?只是,只是我没有想到,我慕家当年遭此一劫,今天却又在我大哥身上重演,为什么天就不能仁慈一些,同样深重的打击,却要我遭受两次。
花九尽力的设身处地去了解慕青渊的感受,意外的发现自己完全没法去安慰他,只得握着他的手,静静的坐着。
咚——面前飞来一个小石块,不偏不倚的砸在慕青渊膝前。
花九举目四望,却看见不远处墙头缩着一个脑袋,露出了半张脸。不是宣白,又是何人!?
☆、交换
宣白在那边墙头,瑟瑟缩缩似是在防备着什么,小心翼翼的伸了手,做了个“过来”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花九脚下,然后便不见踪影。
花九激动得站起来,看得真切,那人就是宣白无疑,看这个样子,多半是逃出来的,事态紧急,先去找到人再说,手却被紧紧的抓住,低下头看到还在喃喃自语不理世事的慕青渊。花九心里突然泛起酸楚,使劲攥了攥冰凉的慕青渊的手,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快抬起头来,你看,宣白过来找我们了,秋寒大哥肯定还有救的。
慕青渊茫然的抬头,宣白?宣白不应该在解府里面吗!没人啊。
花九道,刚那边墙头上有个人,我看得清楚,就是宣白,他让我们现在去找他呢!你别在这儿坐着了,快点,不然更麻烦。
慕青渊木讷的点头,缓缓站起来,他让我们去哪儿?
去哪儿?倒是没说,不过……花九突然想起宣白临走在他脚下指了指,脚下?那块石头!?急忙捡起来仔细看,石头上果真拴着小纸卷儿,摊开便见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凤求凰。
慕青渊这时差不多已经完全清醒,从背后走过来道:“有什么东西吗?
花九将小纸卷展给他看:“喏,凤求凰,是什……话没说完,花九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是以前宣白待的那个地方!
慕青渊神色有些狼狈,大概是惊惶过头尚未平复,心急却又无力的笑了笑道:“记性真好,
那凤求凰在江边上,离这里倒是不远,快走吧。
凤求凰看起来,好像比十年前,更富丽堂皇。男风日盛,确实是挡不住的风潮。
见慕青渊跟花九从大门走进来,便有头戴青布帽的小厮走过来,客气地道:“二位爷随我来,这里为二位安排了地方。
花九虽觉得疑惑,但是心想既然是宣白让他们过来的,大约早就安排好了,不应有诈,便不做他想,拽着慕青渊就跟上了那小厮不算慢的步伐,七拐八拐,渐渐远离了鼎沸的人声,最后小厮挑着内间墙上的一副山水画,下面居然是一道门,那小厮躬腰道:“等你们的爷就在里面,二位请进。你们谈事,我就不打扰了。
慕青渊与花九对视一眼,低头先进了去。花九跟在背后紧接着入内。
跟原本期待的完全不同,本以为会是宣白在里面坐立不安的等待,不想那正对门的太师椅上,坐着的却是一名月白衣衫的男子,眉间带笑,正看着他们。
花九心下奇怪,看向慕青渊。后者脑子一窒,猛然想起来,这便是在应天府城夜里约他见面的月白衣衫!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后的角落传来“呜呜”的声音,二人转头,惊讶的发现那角落被绑成一团塞住嘴的人竟然就是宣白!宣白身边站
着两玄衣男子,皆是黑面罗神模样,跨立握刀,好生凶悍,慕青渊突然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在应天府酒楼给他手里塞纸团的人。
既然把宣白绑成这个样子,什么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只怕都是骗人的吧。
慕青渊气上心来,反手拔剑就想上去给月白衣衫个好看。手却被硬生生的掐在腰后,不用想就是看管宣白的那二人无疑。
这时月白衣衫收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朝着这边走过来,示意慕青渊身后的人放开他。慕青渊的手腕立刻得到了解放,不满的甩了甩。
那月白衣衫道:“二位不要这么心急,我请二位过来,只不过想做笔交易。那天与慕兄弟交易没做成,今天就只好把二位都请过来了,委屈了一下地上这位小公子,在下先在这里道个歉。
宣白模糊不清的发出“哼”的声响,想说什么没法说,翻了个白眼之后气呼呼的闭上眼。
慕青渊却发现花九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不禁有些难过,此时却不能告诉花九,那月白衣衫所谓的上次是什么,只有待以后再说,再一看这似笑非笑的男子,无名火便往上冒,把两人骗来,多半是要找花九的茬了:“你要做什么就直说,别拐弯儿抹角的。
那月白衣衫好像并没有要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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