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直逼,郑耀扬一脸镇静,他冷冷道:“我看是没有人会将这卷带子向外散布,因为只是涉及我个人而非成业。”
这话的深意使在桌的人士都听个明白,如果是外部所为,早已是私下的勒索,而不会有机会被搬上董事局供大家赏玩研究。
严氏的董事代表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其中一人道:“这是在为自己的不端行为辩护吗?只要成业的声誉存在一丝一毫的威胁,我们都有权利及时遏止。”
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现,我们阵营中的一员愤怒地站起来:“郑耀扬,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还在这里强辞夺理?还有你陈硕!两个大男人,居然会……”
“叶明生,我对成业、对你们有没有影响力我比你清楚得多。”郑耀扬言辞犀利坚决地打断他,“如果你不信任我,大可以提出其他充分的理由,只要信服,但绝对不是眼前这一件。”
“你跟陈硕的事还有理了?你们那种关系简直是发疯!你们一方面装正人君子博得我们的好感,一方面又在暗地做这种事,虚伪,恶心的虚伪……”
妈的,我快听不下去了,这样的审判终于在数年后的今天对布公堂接受世人审判了?妈的,太没道理了。我一扭头,正好对上k的明眸,她对我露齿一笑,透出“稍安勿躁”的讯息。
郑耀扬这时已经站起来:“各位并没有资格指责我和陈硕虚伪!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如果你们对我有过更深入的了解,对于香港方面的消息就不会太闭塞,我曾向新闻媒体公开过我跟陈硕的关系,但宙风当月的业绩却是历年来最顶峰,如果你们认为美国的空气没有香港开通,成业的股份会因此某位大董事的私事缩水,那么各位,你们实在需要好好清理一下头脑了!”他环视全场,极有气势,“如果你们还清醒,如果还能辨别谁、谁在这里给你带来前景和利益!你们就应该把这些低级的偷拍行径统统丢进他妈的垃圾桶,再回过头来,到这张桌子上来探讨成业的发展、你们的钱袋,而不是冠冕堂皇地指责社会风气,指责我跟陈硕伤风化反道德!我不是艾尔顿?约翰,边弹钢琴边谈爱,我是郑耀扬,是商人,是你们的合作伙伴!我不管在座的怎么衡量这个事件,我自己是极端不满和厌恶,我奉劝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收敛一些,如果成业受损,问题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一番话说得在场人士既尴尬又震惊,有些人甚至将目光毫不留情地扫向我,希望看我窘迫的样子,很抱歉,他们要失望了,到现在为止,坚硬的自我防护才是我和郑耀扬的真实外衣。
待开口时,我的思路也已经很清晰:“作为宙风的代表,也是成业现在最大的参股董事之一,我想我发言权,而不是被各位当成罪人在这儿接受不必要的审判,如果今天大家一定要公私不明,那我完全可以撤出,但我不保证接替我的那个人会像我这样向各位保证风险机率和投资回报率。”k对我微微竖了竖大拇指,耀扬的目光闪著灼华,我说话时他一直看著我。
那个姓叶的站起来,愤愤离席:“简真乱七八糟,不可理喻!”
耀扬冲他的背影说道:“我跟陈硕,于公于私都问心无愧,如果把那针孔探头加入在座任何一位董事的私人空间,结果如何,心知肚明。”他接下去,“人人都可以保有隐私,这可不是政府议会,不需要有人义正辞严地下达判决书,我们现场就有律师、有审判官!现在,能不能谈一下成业现在的整盘形势?能不能理智地分析一下目前的发展方向?而不是在这里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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