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南方北方的弄得这么界限分明又是何必,说穿了地球也只不过是个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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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漠!快传球给博宇兄!”王博宇和eric分左右两翼同时向前场跑去,由于eric的比较快,他已经突破了原来防守的队员,其他人速度赶紧补位去防守他了,这时韩霆用长沙话对控球的我吼道,eric的速度虽然快,但是论突破和脚法还是博宇兄占优。我一个假动作假装要传球给eric从而把防守的人甩开,刚要把球传给博宇兄时,一个人挡在我的面前。
是那个黑黑的“叛徒”,长沙人的他自然听得懂韩霆刚才那句话,所以马上来防守我了。我连续几个假动作还是没有把他甩掉,这家伙还真是难缠。
我被他逼到边线附近,几乎所有角度都被封死了,甚至有被抢到球的危险,无奈之下,只得把球朝他的腿踢去,希望球能够被反弹出界。结果他居然早有准备,他颇为灵巧的转了一下身,然后反而把球踢到我身上,我躲闪不及,球擦着我的脚踝出界了。
他得意地一笑,跑出场捡球,球一路滚到了陈瑞身边。陈瑞把烟叼在嘴里,把滚到跟前已经没什么速度的球踩在脚下。这时黑黑的小平头已经跑到他面前,陈瑞用手捋了捋头发,粲然一笑。
“岑漠,你太逊了!”陈瑞这家伙居然不顾眼前的男子,把球朝着我的方向踢了过来。这个足球白痴,应该是对方掷界外球才对,他把球扔回来给我干什么?!我无奈地接了球,看到陈瑞一脸得意的笑,还有楞在那里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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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哨响,双方零比零握手言和,不用输钱但也没有进帐让博宇兄那群人有些沮丧,我倒是乐得轻松。
“岑漠,你果然还是活动太少,表现得差强人意啊。” 韩霆走过来照着我的肩膀来了一下说,“不过你和陈瑞的感情真是不容小觑啊,人家捡球都捡到他面前了他都不理,一定要踢给你。”
“他大概不怎么了解足球规则吧。”我苦笑两声,陈瑞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给我。
“我叫刘施,你踢得很不错,下次有机会再较量。”黑黑的男子走到我面前说。
“岑漠。”我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让我不由产生一丝戒备心理。
刘施一直打量着陈瑞,那眼神好像要把他活吞下去一般,而陈瑞却当作没看见。
“岑漠,可以回家了吧,我肚子饿了,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就出来了。”陈瑞懒洋洋地说,然后好像饿了百八十年一样浑身没劲搭着我的肩膀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好了,我就知道,回家吃吧。”我笑着搂着他,这家伙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重,而且一身的烟味,陈瑞的烟瘾很大,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晚上可以抽掉一包。
“哟哟哟,这还没到家呢,你俩就公开调情啊。” 韩霆在一旁怪叫着,我无奈瞪了他一眼希望他收敛一点却无意间对上刘施的目光,我悚然一惊,那目光带着阴冷和某些无法言语的意味,总之让人很不舒服,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却让我整个人产生有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觉。很久以后,我再回想起当时那目光,发现那里面居然蕴藏着我远远没有想到过的罪恶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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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出去,不用给我留门了。”陈瑞走到我的桌前,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白色的棉制浴袍只在腰间随意一系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细致的锁骨和大半个胸膛,他略微把头偏向左边,正在费劲地带上那个蛇型的耳环。
“我帮你吧。”我放下手中的笔,他把耳环交到我手里,然后不顾我放在桌上的书坐到了书桌上。他身体往前稍倾,一股淡淡的香皂和洗发水的清香传了过来,发尖的水珠滴到我颈里,冰冰的,他的鼻息吐在我颈上,有点痒。我帮他扣上耳环上的搭扣,他的耳垂柔软形状很好,大概是很适合戴耳环的那种吧。不过我对于这种在自己身上穿孔之类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不是秉承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的观念,只是单纯不理解,穿耳洞应该会很痛吧,却还要付钱给让自己痛苦的人,陈瑞当初这个耳洞发炎的时候可是整整一个月睡不好觉。
“在想什么?”他用手确定了一下耳环扣牢了,然后问我道。
“干吗要穿耳洞?”
“你也觉得男生穿耳洞不好吗?”他皱了下眉,仍然坐在我的书桌上,手撑在身后。
“不是,我只是不理解。”
“这个啊,别人我是不知道。我只是需要一个痛处来提醒自己。”他说得煞有介事,然后笑了,眼神暧昧光华流动。
我也笑了,不再追问,他也闭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很亲近的人,住在一起四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甚至连对方身上的每一个痕迹都说得出来。但与此同时,我们之间也很生疏,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并且互不干涉。
“我去换衣服了。”他跳下书桌,用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脸,“明天见 。”
“恩。”我重新拾起被他“蹂躏”过的书本挑灯苦读,身后的门被他轻轻地关上了。夜晚来临,我们分别步入不同的世界。
ps:这文原来叫fallen的,但我觉得直译为堕落很不贴切,所以取了这样一个怪异的题目。
第二章
清晨5点,我吃完作为早餐的火腿蛋后踏着脚踏车去送报纸,7点回家洗澡的时候发现陈瑞已经回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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