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久久被吻得要窒息了,手脚僵得动弹不得,麦涛另一手老练地把对方的裤子解开了,黄久久只觉得下身凉嗖嗖的,立时吓得几乎shī_jìn。麦涛的手覆上去,在要命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黄久久又哭了,麦涛得意地松开他的嘴唇,低声说:“告诉你吧,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黄久久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颤声说:“你,你变态……”
“我就变态你能拿我怎样?”麦涛说完这话,伏下来含住黄久久下身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黄久久呻吟一声,身体里的神经沦陷了,他用手在身后滑溜溜的瓷砖壁上抓啊抓,喘息声粗起来。麦涛唇舌的技术好的炉火纯青,手指还绕到黄久久的尾椎骨上摩梭,黄久久痛苦并快乐着,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似无意识地推了麦涛一把,没有推开,尽数射在麦涛嘴里。
麦涛皱皱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的马桶里,仰头望着黄久久,两个人一阵沉默,黄久久抖着手把裤子穿上,麦涛怪笑:“你也该谢谢我吧?”
黄久久虚弱地说:“谢……谢谢了。”刚挪了挪脚步,麦涛站起来搂住他狠狠地亲了一通,那饥渴的德性让黄久久哭笑不得。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道理你也知道吧?”麦涛拉着黄久久换了个位置,往墙上一靠,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身下那个张牙舞爪的野兽,色迷迷地看着黄久久。黄久久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麦涛催道:“快一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黄久久舔了舔嘴唇,犹豫不决,他不是没有帮别人过,只是以前的对象都很幼齿很纤弱,那玩意儿都很可爱,哪像麦涛长了个硕大的凶器,自己能不能吞进去还是个问题。麦涛凝视着他湿润的嘴唇,焦躁地幻想那张性感的嘴唇接触自己肌肤的感觉,身下更加膨胀得狰狞。
黄久久哭丧着脸摇头,麦涛急了,一把揪住黄久久,黄久久当然是拼命挣扎,麦涛还嬉皮笑脸地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黄久久仓皇之中用膝盖用力撞在麦涛蓄谋已久的小兄弟上,麦涛怪叫一声护着下身退到角落,黄久久吓得屁滚尿流,转身打开门落荒而逃。
麦涛在后面吼:“黄久久,老子迟早有一天把你往死里奸!”
梁霆川望着蜷在沙发里的诚实,黑着脸说:“你中午又吃了什么垃圾?”诚实呜呜叫,嘟嘟也在一边mī_mī叫。梁霆川拎起嘟嘟丢到一边,坐在诚实身边帮他揉了揉胃,眉头直皱。
诚实勾住梁霆川的脖子泪眼汪汪地说:“霆霆,我要死了。”
“死吧。”
“呜呜呜……我真要死了……”
“早死早好!”梁霆川一手搂紧诚实,一手在他的胃部揉呀揉,嘴里骂道:“死狗!叫你别乱吃东西了!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以后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
“嗯……”诚实往他怀里死命蹭。
“死狗,药差不多可以喝了。”梁霆川端起茶几上的药。
诚实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嘀咕:“糖……”
“这呢。”
诚实这才探脸出来,端过药碗闭紧眼睛咕噜噜喝下去,喝完后把碗一丢,朝梁霆川伸手,“糖……”
“没有,昨天就吃光了。”
“你!!!”
18
问:你最好的朋友是谁?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钱。”
黄久久,毫不犹豫:“钱。”
麦涛,还用说吗?“钱。”
kay:“当然是钱。”
裴向海,挠挠脑袋:“诚实吧。”
诚实,斩钉截铁地:“魔兽!”
月升:“反正不是唐语!!”
唐语,艰难地思考了很久很久,“万哲算是吧。”
万哲,掰着手指:“农学院的xxx啦,英语系的xxx啦,壁雕组的xxx啦,机电系的xx啦,生物工程学院的xxx啦,烤肠店的xx啦,洗衣房的xxx啦……总之很多很多啦。”
唯独没有唐语。
晚上收工后诚实和唐语架着可怜的少根筋往角落一丢,田大师兄亲自主审,“名字!”
向海:“你不是知道嘛?”
走狗一号一巴掌拍过去,“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裴……裴向海……”
主审官继续问:“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我我我怎么了?”
走狗二号狐假虎威地嚷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走狗一号点头,“你小子快坦白,你整天和那个kay卿卿我我什么意思?”
“我我哪有和他卿卿我我?只是……”
走狗二号:“不许插嘴!”
主审官:“不许插嘴叫他怎么说?”
走狗一号:“诚实你个猪闪一边去!我都快套出话来了……”
罪犯:“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主审官和走狗一二号皆淫笑,笑得向海脑门发麻,走狗二号把爪子搭在向海肩上,“兄弟,你喜欢那个男的吧?”
“哪个男的?”
主审官大动雷霆之怒:“你还几个男的喜欢?”
走狗一号做害怕状,“难不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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