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朝着另一个人伸出手的时候,不仅仅表示“我没有武器,我对你是友好的”的意思,还带有“我将我最有力量的部位展示给你,你可以放心将你交给我”这种隐晦含义。
如果另一个人也伸出手的话,那么就代表“我接受”。
所以,这种两人手牵手动作,一般都是互相看对眼儿的人才会做的。
咳咳,可是刚才神使直接一把抓住恭的手是什么意思?
梨花可不认为是邬迪看上了恭——虽然恭刮了胡子后是比之前的样子看起来好看多了,可是邬迪的条件看起来太“好”了。
长得好又是神使,那是有大把妹纸排队求爱爱生娃娃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恭呢。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恭,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被邬迪的动作给搞愣了一下——他也是知道两个人手牵手的含义的——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像梨花想得那么多。
他只是觉得邬迪一定是看着刚才在河里的时候自己伤口有些裂口,所以担心自己罢了——邬迪真是个好人啊!
三人各怀心思走着,很快,便见到了部落居住的山洞外面的斜坡。
就在这时,那上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小泥猴子,直接“哇哇哇”地连滚带爬跑过来,在距离邬迪只有几步远的时候跪了下去:“神使神使!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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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一开始,阿宝他们是看在邬迪是个巫医(?)的身份下带回部落的,但是听了红段滓搅偎狼暗囊叛裕蠹矣植唤鼋鼋苑降弊鑫滓搅恕
毕竟“神使”这名头听着就比“巫医”要拉风啊。
而且因为大部分人都相信邬迪是神使,自然认为对方的身份十分的尊贵——虽然大家都希望他能够用“神力”治病救人,但是都没让人敢先开这个口。
大家都怕冒犯了神使,进而惹怒了神明什么的。
但是这个小孩儿已经等不了了——小孩儿的哥哥本来就是部落里最出色的勇士之一,这次在面对猛兽袭击的时候,他也是出力最大,受伤最严重的。
原本因为巫医受伤,小孩儿的哥哥就一直挣扎在生死边缘。本来小孩儿打算等着巫医醒过来之后治疗自己的哥哥的,结果没想到巫医醒过来后没有多久就去世了——虽然服侍河神什么的听起来很光荣,可是哥哥该怎么办呢?
尤其是在照顾哥哥的时候,小孩儿发现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开始全身发红发烫,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害怕哥哥就这么“燃烧”掉的小孩儿真心恐惧了,顾不得冒不冒犯神使,只想着求对方救自己哥哥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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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并不是学医的,之前说自己会一点点医术也不过是救急之类的,但是面对这个脸色脏兮兮,明显看得出来很憔悴的小孩儿眼中的哀求之情,邬迪做不到拒绝。
此刻已经渐进黄昏,柔和的橘红色阳光铺满天空。但是此刻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个睡在一层脏兮兮兽皮的人身上了。
“哥哥!哥哥哪里疼……”在前面领路的小孩儿飞奔过去,想要伸手又怕碰到伤口的样子。
邬迪也不耽搁,大步走过去直接蹲下查看那个男人的伤势。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臭味——不是那种很久没有洗澡之类的臭味,而是腐烂了的味道。
“这个是什么东西?”既然来了,邬迪就不会干看着,此刻他顺着腐烂的气息盯着男人胸口那道伤痕上流着红色、黑色、黄色交织的液体有些疑惑。
“头发烧成的灰,猴子说这个可以止血的。”小孩儿的声音虽然带着哭音,但是却并没有流泪,而是用兽皮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流出来的血擦掉。
邬迪这才注意到这个受伤的男人和这个小孩儿那参差不齐像是狗啃了的头发。
头发用火烧后成的灰在中医中被称之为血余炭,是治疗出血症的良药——事实上,所有的炭灰都有止血的作用。
可是,都已经有脓水了……邬迪伸手按了按伤口周围,印入眼帘的一些小碎石头让他皱了眉:“伤口没有清理吗?”
“什么清理?用水冲?不能让血流出来的!”在一旁的梨花连连摆手。流血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止血,怎么还能让血流的更多呢?
“可是你们没有清理伤口,害得伤口因为有杂物而迟迟不能愈合,反而化脓了。”邬迪也不多说,准备将盐用水调和成勉强可以清洗伤口的清洗盐水。
虽然他身上有一小瓶碘酒——但是只有十毫升,根本不够用。既然不够用,那就不要浪费了。
还好这里还是有盛水的器皿的——虽然是用石头打制成的,十分笨重。
等天色渐暗,邬迪才将这男人胸口,肩膀,腿部以及腹部的伤口清理完毕。
邬迪身上只有一卷纱布,之前给恭就已经用了一半多——虽然那些纱布他都没扔,但是也没洗,所以上面还都是血迹,自然不能拿来用。
不过问清楚了邬迪是想要比较轻薄又透气的布料的时候,梨花飞奔回自己的山洞,然后拿了一块很粗但是很干净的麻布过来:“这是今年去布族交换到的裙子,我还没有穿过。”
“多谢。”邬迪完全没觉得一条粗布裙子对现在的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只觉得割开之后长度和宽度不错,拿来包扎伤口也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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