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对于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比较严厉,但心底还是很疼爱的,走到床前用手背蹭了蹭弘历有些发白的小脸,想到刚刚太医的那番话,心里对这钮祜禄氏有些恼恨,作为一个母亲竟然看不出自己的孩子不舒服,真是枉为人母。
四福晋跟了四爷那么多年,很快就明白四爷这是对钮祜禄氏不满意了,便说道:“钮祜禄氏,不是我说你,你再怎么说也是弘历的亲生额娘,自己的孩子病了,你却没有及时的发现,这就太不应该了,可怜咱们的小弘历啊,这才两岁多就经历了这些事情,我这个做嫡额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钮祜禄氏想反驳却找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不出声,四爷看到后对她更是不满意起来,这明显就是不尊重福晋嘛,看来以前还是太宠着她了。
几人到了外室,苏文到了院子里去打探了一下,看到院子里面的一群侍卫,便知道人已经找到了,这时,那个苏文一直都很眼熟的人走过来说道:“公公,小的是来向王爷请罪的,当时在抓捕那个厨娘的时候,一时失手给弄死了。”。
苏文听到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侍卫,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摇了摇头,便进屋回来说道:“回主子,刚刚审问的时候,查到了侧福晋小厨房那里的一个厨娘和一个采办的,找到的时候,厨娘在抓的时候因为反抗被其中一个侍卫不小心弄死了,采办的那个被抓了回来,现在一直没有交待。”
四爷最是小心谨慎的,心里已经把这事给全部的阴谋化了,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那个采办的仍然没有问出什么,四爷心里有些恼怒了,说道:“继续给爷审问,一定要给爷查出来,别把人给弄死了。”
就在相互对峙的时候,钮祜禄氏也暗自愤恨起来,再怎么说弘历也是她亲生的孩子,虽然她很期望弘历成为乾隆,但也是真心疼爱的,现在已经明白是有人故意要害弘历了,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个念头,便说道:“爷,奴婢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四爷转头看了她一眼,想到钮祜禄氏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说道:“说吧,什么法子?”
“爷把这人关在一个密室里面,只留一个可以放饭的小门,密室里面不要进阳光,也不要有任何的声音,饭菜只照时辰送过去就好,不要同他说任何的话。”
苏文听完就知道钮祜禄氏这法子的用意了,这个审讯的方法在现代的时候他曾经看过介绍,主要就是通过心理战术来攻破罪犯的心理防线,可谓是好用至极的。
四爷虽然有些怀疑,但看那人据死不交代,只得用了,这一忙乎,天已经快要亮了,四爷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便说道:“先到福晋那里用膳吧,一会儿,年氏也该给福晋敬茶了。”
四福晋这才想起年氏的问题,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笑了起来,当年钮祜禄氏的新婚之夜的那一场羞辱是四爷故意安排的,而这次的年氏却是不经意间被破坏掉得,这下钮祜禄氏又要被年氏恨上了,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苏文和苏培盛先伺候四爷换了衣服,然后就到了福晋那里,刚用完膳,李氏等人便赶了过来,昨晚的事情动静太大了,她们不可能不知道的,给福晋请过安以后便坐了下来准备看戏,而四爷因为还没有结果,便也留了下来。
年氏穿着银红色的衣服一摇三摆得走了进来,四福晋被她的那银红色给深深的刺到了眼睛,当时之所以让这年氏穿银红色入门,是因为她心里明白四爷现在是需要年羹尧的,便顺水推舟的大度了一下,可是今天第一天,这年氏来敬茶就如此的装扮还是让四福晋心里不舒服了一下。
年氏脸上并没有化妆,仍然带着一点点的泪痕,再加上那发白的小脸,行礼时的摇摇欲坠,整个就是一病美人啊,苏文看了一眼四爷,四爷仍低头喝着茶,并没有说什么,钮祜禄氏眼底也闪过嘲讽,年氏果然不负其历史上的威名啊。
年氏先是上前去给福晋敬茶,跪下之后,一边敬茶一边给四爷暗送秋波,只是在苏文看了,这秋波送的太不是时候了,四爷虽然爱美人,但却极重规矩的,更何况现在府里的所有女人都在,怎么可能回应呢,这秋波也就真成‘秋天的菠菜’了。
年氏还是太不经事了,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四福晋虽对她如此的没规矩而生气,但心底也放下了心,这年氏一看就是个没太深心机的人,很好控制的,便把一些府里的规矩和注意的一一告诫了年氏。
因为都是侧福晋的缘故,晚进府的要给早进府的敬茶,年氏站起身时身子晃了一下,才又给李氏敬茶,娇声的说道:“妹妹给姐姐敬茶。”
李氏看着跪在眼前的年氏,看着年氏娇美年轻的脸颊,心底有些黯然,没有了精神去搭理,只草草的喝了茶,年氏又开始给钮祜禄氏敬茶,她对这钮祜禄氏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嫉恨了,这钮祜禄氏也许就是跟她反冲的,偏偏在她进府前从庶福晋提为了侧福晋,而昨晚自己的新婚之夜,又是她把四爷从自己的屋子里面抢走的,给了自己这么大的羞辱,年氏想到这眼底闪过愤恨。
钮祜禄氏并没有把这年氏太放在心上,历史上的年氏虽然受宠,但孩子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可见她身体的不好,而且在钮祜禄氏这个经常看清穿文的资深读者来看,这年氏似乎是因为她的兄长年羹尧才被四爷看重的,而且后来年家也落得家破人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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