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在翠鸟阁睡得舒坦,根本没想到他哥会来,睁开眼睛见着床边的卫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卫然见到他,心里那些气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卫泽的额头怕他真的中暑,又帮他把脖子边的汗都擦了,卫泽却还睡得神魂颠倒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卫然就放心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会儿起身把药粉泡了,把卫泽抱进怀里唤醒,哄着他喝水。
卫泽睡得沉,醒了也没什么意识,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干净,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边站着看了许久,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揉着眼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卫泽坐在桌边翻着账本,见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讲什么了?”
“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着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着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却还是热得很,卫泽把窗户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头大汗,捧着酸胀的乳肉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来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更怕卫然以后缠着他喝奶,就咬牙强忍着在床上呻吟,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哭出了声。
卫然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卫泽主动来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反而听着了委屈的哭声,顿时心有不忍,推门进去爬上了床,摸黑搂住了卫泽。
“你走。”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胸前的异样,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
“你哭什么?”卫然借着昏暗的月色,已经隐隐看出了卫泽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许多,想来是涨奶的缘故,就故意伸手去碰。
卫泽shuāng_rǔ涨得厉害,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泪一下子涌出来,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时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吗?”
卫然忍着轻轻捏了两下肿胀的乳粒。
“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卫泽气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有本事用力揉啊!”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卫然拨弄着他的乳珠不为所动。
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肉压住了他的脸。卫然本来还挺心疼卫泽的,被这么一压,顿时哭笑不得,搂着他的腰含着乳肉忍不住笑。
“你……你会不会吸?”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舔弄惹得愈发难受,“你不会,我天亮找别人帮我……”
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着肿胀的乳珠,凶巴巴地问:“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卫泽口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子哥的名字。
“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吸吧。”卫然闻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卫泽顿时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没帮忙,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沾着津水的乳肉痒得发疯,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们不是能帮你吗?”卫然憋着笑没动,看着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软了,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卫泽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就拽着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劲儿按。
“再叫声哥哥给我听。”卫然揉捏着肿胀的乳肉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
卫泽咬了咬唇,在酸胀的麻痒里败下阵来,搂着他哥的脖子哑着嗓子叫着“好哥哥”,然后坐在卫然怀里把乳粒拼命往他嘴里送。卫然张口就把水波似的乳肉全吸了进去,一边揉着另一边,一边吸得兴起,舌尖舔着乳珠中央的小孔,还没舔几下就听见卫泽真心实意地唤他:“哥,帮我吸出来。”
卫然摘了眼镜,整张脸埋在卫泽的胸口,鼻尖抵着吹弹可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卫泽猜得没错,他的确没碰过别人,可有些事儿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卫然吮着乳粒时不时用牙尖摩挲几下,卫泽在他怀里发起抖,鼻子里冒出来的轻哼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下身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胯间轻晃。
卫然呼吸间闻到些淡淡的奶香,干干净净的味道,就像卫泽这个人一样,看着张牙舞爪,内里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公子哥。卫然舔了舔rǔ_jiān,用力吸了几下,卫泽的腿猛地绷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shuāng_rǔ终是流了些奶水出来。
“你还是……可以的嘛……”卫泽舒服了,挺着胸往他哥怀里蹭,“再吸吸,我还是涨。”
“都说了叫我哥。”卫然搂着他叹了口气。
“哥。”卫泽也就只有这时叫得心甘情愿,使唤着卫然帮自己吸奶,酸胀感逐渐褪去之后他心情便好了,低头凑到他哥唇边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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