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虽大,但眼珠子乱转,太不安分了,连他家宠物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不,脚趾都比不上。井冉腹诽完,不再搭理那货的过分打量,摸了摸自家宠物的头发,治愈下。
而被摸头发的叶空,倒是兴致勃勃地从头发缝隙里打量对方,呀,这就是报纸上说的拜金女吧,刚刚那个大叔虽然很帅很显年轻,但也比这女的大好多岁吧。真好,第一次遇见活的拜金女,嗯,没觉得很妖艳啊,不是说这样的女人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很狐媚吗?
还有,刚刚那位大叔是谁啊?竟然抢着付钱,真是有钱的好人。
有钱的好人很快就回来了,好像用很锐利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叶空有些怕怕地往后缩了缩,躲在了井冉身后,感觉这位大叔似乎很不好惹的样子。
如果井冉知道叶空所想,肯定会对他的直觉竖大拇指的,你看,这人两句话就把他这个自诩好脾气的人惹毛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井冉不再戴着微笑的面具,黑着脸问道,如果这时候叶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井冉冷着脸的侧脸与那位大叔的侧脸十分相似。
"我给你找好房子了,这周末就搬过去。"井父皱了皱眉,对于井冉的黑脸有几分不满,但,算了,对这孩子他也是有几分亏欠的。
"我不搬。"井冉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记得周末早起,手机保持通畅,我会给去接你的人留你的电话。"井父没理会小孩子的反抗。
"我说了,我,不,搬。"井冉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看着对方紧皱着的眉头,莫名地想起以前很多画面,被大力摔死的猫,歇斯底里的母亲,黑暗的储藏室,到处是血的母亲的卧室他闭了闭眼,尽量甩掉那些。
☆、第八章
"那种房子你不能住,别挑战我的耐心,你知道我可以卖掉那里。"井父有些不耐烦的把刚刚的付款单据塞到他手里。
"那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井冉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东西在沸腾,仿佛下一秒就有火焰岩浆会喷涌出来。
"你知道你还未成年吧?更何况,只要我想,多的是办法。而且,这是为你好,别耍小孩子脾气。"井父耐着性子跟井冉解释,他捏了捏鼻梁,他跟他这儿子自小就是鸡同鸭讲说起来,他母亲去世前也没怎么说过话以后还得多上上心。
人,总以为被自己忽略的人,尤其是小孩子,会在原地等你,其实,他们会从期待到失望的轮回间快速长大,等你回过身来想要弥补时,很抱歉,他们长大了,不再需要你所谓的弥补了。
井冉就是被迫快速长大的小孩,因为他有两个虽然存在,但都是背对着他的父母,但,他,长大了。
井冉深吸口气,然后缓缓呼出,然后带上笑容,对着井父说,"抱歉,失陪了。"就转身走了,叶空急忙小跑着跟上,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位黑着脸的大叔,看来应该是井冉的父亲吧,真是长得一点都不像呢,嗯,身高除外,都高的离谱。
"井董,刚刚那是您儿子吧,长得可真漂亮。"锥脸小姐望着那俩男孩离开的方向,然后回头恭维道,然后就被黑脸的井父瞪了一眼。
井父懒得理会连话都不会说的女人,径自像地下车库走去,锥脸小姐连忙踩着将近十分的高跟鞋小跑着跟上,要不然,那男人说不定真会把她扔在这里,让她一个人回去,切,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活该见面就吵。
被腹诽跟井父一个德行的井冉,倒是没有真的扔下叶空,不过也是让叶空追着跑了半天才气喘吁吁地追上,然后叶空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在自行车的横梁上,听着耳边刮过的呼呼风声,嗯,希望这一路上坡能让这踩风火轮般的家伙发泄完,否则他要躲到卧室里锁上门,还有小花它们。
很不幸,回到家的某人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好像气还没消,一进门就把客厅里看起来很沉的木头茶几踹歪了,然后说了声别理他,就钻进了那个一直关着门的房间。
叶空看着砰地一声关上的门,这才放下了一直吊着的心,还好还好,这人不像他爸一样,一生气就喝酒打人。不过,他还是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看着角落里被声音吓到的三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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