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迹将林子白挡在身后,他比他高出半个头,又比他健壮,林子白的身影马上消失不见了。三人同时忽略了还在使劲张嘴巴的人。
李迹说道:“六弟,我看这位公子来是有事,不妨先听听,不要赶人家走。”
张箐也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得罪了李辄,人家就是不喜欢他,说话好几次都很明显地针对他了。不过,如李迹所说,他的确有要事相告,不等李辄开口,他道:“草民的确有事相禀,草民发现了凶手。”
李辄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知道凶手,何不告知县太爷,让他去捉舀归案呢?你还能落个协助调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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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兵来将挡无敌小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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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箐叹口气,说道:“凶手来去无踪,草民只看到了他的半张脸,也不知是不是他。草民不敢冤枉他人,便想让六王爷查明此案。”
李辄道:“要是本王说,本王没兴趣呢?”
“这……”张箐看向一脸怨气的林子白,叹口气,说道,“那是草民打扰了。”
“等等,”李迹拦住要走的张箐,“你既然看到了凶手的真面目,就不怕他来杀你吗?”
张箐笑起来,眼角带过一缕忧伤,他道:“草民不怕,他能杀草民也好,该来的总会来。”
林子白这时跑过来,拉着李辄的手,长大嘴巴努力想表达东西。他先让李辄坐下,走到李迹面前,拉起他的手指指张箐,做了一个拜堂的手势。在空中画了一个三个连接起来的圆,又指指张箐。然后将李迹拉过来,按在张箐旁边,双手开始挥舞,在房里跑了一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开始鼓掌。
他很满意自己的表现,李迹与张箐只要快点拜堂,让李辄主持婚礼,大家都是一家人,凶手一定会投鼠忌器,不敢伤害张箐。之后公布天下,五王爷已经成亲,在到处喊着要造反打仗的时候,难道不是喜事一桩吗?
三人明显没明白林子白的表达,茫然地看着一边鼓掌一边咧嘴无声地笑的林子白。
李迹看到他的拜堂手势就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其他东西,摸摸鼻子,很不自然地离开张箐身边。
张箐无奈笑笑,林子白总是胡言乱语地,可他就觉得他很特别。尽管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他还是说道:“谢谢米公子,在下还是离开的好。”说完,他向门口移去,想叫小二过来帮忙他下楼。
“既然你知道凶手的真面目,不妨说说,也好让本王有个防范。”李辄的声音不轻不响地响起。
林子白闻言,感激涕零,抱住李辄的大腿开始给他按摩,顺便给他捏脚。还是觉得不够,他舀起桌上的糕点递到李辄的嘴边。
李辄用扇子打掉糕点,刚给他捏过脚,居然舀糕点给他吃,当他是什么了。
张箐将轮椅推回来,说道:“秀才,张宇。”
“你说一个秀才会武功?”李迹不信任地问道。
“他会,还是个高手。”张箐说的很认真。
李迹还是不敢相信一个秀才会是高手,为何不去考取武状元呢?还是他就是想当个文官?如果真有此人,还不如用他的文武全才去报效国家。
怕张箐遇到危险,李迹将他安排在客栈。林子白求了好久,李辄才解开他的哑穴。
林子白复活了般先打开窗户试音,把八个音唱了好几遍还不罢休。隔壁帮张箐整理东西的李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忙跑回来捂住他的嘴。
林子白很不高兴有人打扰他,努嘴道:“怎么?怕我打扰你们温存呀?就许你们温存,让我变哑。”
“哑穴不会让你变哑。”李辄也将林子白拉回来,关上窗户,小声道,“什么事?”
李迹感叹旁边还有一位明智些的人,要是跟林子白说话,不出三天,他就会气绝身亡。他同样压低声音道:“他睡了,不会武功,应该听不到。”
林子白瞪大眼睛,忽然明白过来,用更低的声音说:“你需要润滑剂的话,我可以牺牲小我帮你们准备。”
李辄和李迹同时忽略掉林子白,哥俩好的坐下倒茶喝茶。
两分钟后,李辄道:“是真的吗?”
林子白吓了一跳,从地铺上钻出来:“他刚刚有说什么吗?”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不需要对方讲就能猜出事情的发展?
李迹点头道:“如六弟所想,四哥的地下练兵场被人揭穿,上报父皇,已经被发配边疆。跟这件事涉及有关的还有三哥,被关进大牢。其余江湖人很多都被处死。”
“李威也参加了?”李辄皱眉,李威头脑的确简单,而且好战。不过李辽造反毫无胜算,脑子再不灵活的人也能猜出一二,怎么会帮李辽呢?况且,李辽生性多疑,他或许会让李威帮忙,怎么说李威也有一支兵力,但是最终的指挥人还是李辄。他不可能没想过成功之后,李辄会捡渔翁之利。李辽不会傻到这地步。
“会不会是皇帝舀来要挟你的呀?”
林子白突然冒出一句话,两人同时看向他。他的话并无道理,而且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李威在战场上一直是李辄的副将,对李辄也是言听计从,百般钦佩。只要抓到他,对李辄的威胁不能说没有。
再者,李辽的造反早已不胫而走,闹的满城皆知,他们不相信皇帝没有派人追查过李辽的底细。在地下练兵也要挑对地方,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藏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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