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抬手摸摸额头,好奇道:“咦,秦,秦扬,你好像亲,亲我了哦。”
“好像亲你了。”秦扬淡淡说。
“我,我也要亲回来......”江宇说着也像模像样凑上去亲秦扬的额头,小傻子不会亲吻,不懂噘嘴唇去亲,他笨拙的以柔软干燥的嘴唇不知分寸的杵到秦扬额头上,结果反而被牙齿磕疼了嘴唇。
江宇捂着嘴含糊道:“唔......怪,怪不得上次那,那个女的哭呢,真的好疼哦......”
秦扬也被对方杵得额头疼,遂教道:“亲的时候别这么大力就不疼了。”
“那我,我再试一次哦。”江宇说着小心的又在秦扬面部亲了下来,随后抬头来嘿嘿笑道:“秦扬好,好聪明哦,真的不疼了呢。”
秦扬面部有些发热,他沉默不语,只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躺在草地上看着皓月出神。
主动亲了江宇,证明自己已经接受江宇了。
秦扬暗叹口气,对能这么自然接受江宇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秦扬并不是个纠结的人,什么事只要考虑好了就不会犹豫,他不打算再去纠正彼此不正确的行为,却也绝不会在江宇还未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做其他事,如果有一天,江宇能自己意识到这种行为不正确,想要改正,他愿意配合,反之,江宇能明确的明白自己的感情并且坚持跟自己继续保持这份感情,他也会欣然接受。
有这样的心态,并不是他对江宇的感情可有可无,而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对智商不理想的江宇该有的责任以及尊重。
思及此,秦扬心中居然有些阴郁,他看了看趴在身上开始打瞌睡的江宇,抬手轻轻拍着对方后背。
草地上渐渐起了露水,玩闹的一群人也渐渐散了,秦凤玩得十分尽兴,开心的跑过来喊两人回家,“咦,小傻子睡着了。”
秦扬嗯了声,未免弄醒对方缓缓起身,抱着江宇跟秦凤往回走去。
回到家中,秦扬打水来给江宇擦干净脸跟手,又给对方洗了脚好睡得舒服些,盘弄好对方,秦扬简单的洗漱一番,走到院子里检查一遍圈舍门跟小黑是否在窝里,见没什么问题才回屋吹灯睡了。
夜空悬挂的明月寂寥清辉遍布大地,皓月随着偏偏薄云缓缓向东移动,村里十分安静,虫鸣声渐渐小去,整片大地一片寂静,安静无风的夜晚,黑压压的树林幽静得如同禁止了一般。
深更半夜正是好眠之际,偶尔会有野行动物匆匆掠过上空,窜过草地,与此同时,偏坡上两道人影弯着腰小心的顺着小路往白坟跑。
“喂,张二全,你婆娘做的确定没问题吗。”问话之人正是鲍泽,他走在后面小声问。
“没问题,一把老鼠药呢!能有啥问题。”张二全转身来小声应答,蹲在原地迟疑道:“只不过这包子怎么丢给狗吃,挨近秦扬家狗就该叫了!”
鲍泽不以为意道:“你傻啊,直接丢进院子里去,狗听到动静就会过去吃了。”
“那,那待会儿你自己丢,我准头不行。”
“你丢,我把风。”鲍泽不容退让地说。
“......什么都让我做。”张二全不满的嘀咕,转身继续往前走。
江家,江宇肚子叽里咕噜的闹腾,江宇额头上全是细汗,被疼醒了。
他不舒服的捂着肚子挪到秦扬身边想继续睡,然而下一刻肚子疼得更加厉害,想嗯嗯。
江宇纠结的捂着肚子紧紧抓着秦扬的手指,想喊他陪自己去茅厕,可又不好意思让秦扬等自己嗯嗯,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下床,衣服也不穿,就穿着小裤衩,在床头下的小桌子上拿着两张裁剪得方方正正的粗糙卫生纸缩着脖子怕怕的摸黑往外走。
以前用的纸巾普遍全是称斤数,一沓沓的,比a4纸要大,质量跟烧纸差不多,相对的要软一些,薄一些,拿在手上总会有一层灰扑扑的灰,有点小钱的人家都会买来用,在农村估计也就几家人舍得买纸来上厕所,而大多数人家还在用树叶用书本跟废报纸以及玉米核。
江宇捏着纸打开门出了屋,小黑听到动静立马跑出狗窝,热情的围着江宇绕圈。
“小,小黑,我肚子痛哦,你,你陪我去上,上茅厕好不好......”江宇弯着腰摸了两把狗脑袋跟小黑商量,肚子突然呱啦一声,江宇唔了一声,夹着腿往西边房屋的茅坑小跑而去,小黑急忙追在后面进了茅厕。
江宇不敢关门,于是半掩着门,蹲在用无数树木搭成的茅坑里抱着小黑的脖子开始嗯嗯。
小黑很懂事,被江宇抱着一动不动,几息后却突然立起了耳朵,警觉的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威胁般的低吼声。
“唔,小黑,你怎,怎么了......”江宇讷讷的抱着小黑,一脸怕怕的从门缝里往外瞧,外面响起风吹树林的飒飒声,江宇顿时害怕的抱紧了小黑,瘪着嘴说:“是,是不是有,有鬼......不,不要叫哦,不要把它引过来......呜呜。”
小黑像是听懂了江宇的话一样,立马警惕的坐下,两只尖尖的耳朵高高立起,双眼定定的看向门外。
咚的一声,院里响起一声轻微闷响,江宇一个哆嗦,把脸杵进小黑的狗毛里,感觉屁股凉飕飕的。
院外。
张二全与鲍泽附在院外墙角下,贴着墙根听院里的动静。
“没动静,狗是不是不在家。”张二全小声地说。
“等等。”鲍泽说着,小声的学了两声狗叫,茅厕里的小黑又被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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