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师父你也要爱我呀!”
还动不动就把爱不爱放在口边,一点都不含蓄。如果这小子有前生,肯定是一个口花花的fēng_liú公子哥,天知道骗了多少男女的感情。
贺椿见阿蒙毫无反应,愁。阿蒙师父太难搞了,软硬不吃。难道心硬的阿蒙真的要看他去死吗?
不,不会的。冷静些,贺椿同志,请按照阿蒙的思路去想。
从他叫阿蒙为师父开始,阿蒙就极少主动伸手帮他,大多是他在吃了大亏或者实在无法应付的情况下才会出手,遇到险情也不会特意提醒他,似乎更希望他吃一堑长一智?
对,没错,阿蒙似乎更希望他自立,而不是养成依赖心。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想,他刚才直接开口让阿蒙帮他把毒素弄出去,显然就违反了阿蒙“教弟子”的原则。
如果他不是让阿蒙直接帮助他,而是绕条路呢?
贺椿抹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就这么抱着阿蒙的腿,仰头好可怜地看着他,“师父,真的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比如以毒攻毒什么的?我能吃苦,我也不怕吃苦,只要能继续修炼,继续活下去,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哦?”阿蒙貌似终于有了松动之意。
贺椿一看有门,连忙再接再厉,拼命点头,“求师父指点!”
阿蒙看这小子终于不再有走捷径之心,这才大发慈悲地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师父请说!”
“你先放开我。”
“师父你先说。”
阿蒙忍无可忍,腿部肌肉微微使力就把人踹成滚地葫芦。
被地上碎骨扎得屁股疼的贺椿默默地爬起来,走到阿蒙身边,狗腿地蹲下,继续仰头看他。
对这么一个嫑脸的小东西,阿蒙也懒得再踹开他第二次,只要他别再抱着自己的腿不放就行。
“世上物种相生相克,嗜灵毒蝎的毒素在五行中属于水,而你之前吸收的变异金线蟒之毒恰好属于火,水克火,所以你无法压制嗜灵蝎毒。要想克水就得找土,据我所知有一种银皮蟾蜍,其毒素不但为土性,且正好克制嗜灵蝎毒,可化灵气。”
就知道你有办法!贺椿刚露出喜色,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找了化灵蟾蜍克制嗜灵毒蝎,那么是不是还得再找个什么毒素来克制化灵蟾蜍?”
阿蒙用一种“你总算没有笨到家”的目光望向他,“没错,你无巧不巧一开始就以毒素为基修炼炼体术,如果你之后没有遇到或相生或相克的毒素,你一样可以平稳地修炼下去。但显然老天爷都想让你以五毒为根基,竟这么巧在你炼体一重境时就让你身染嗜灵毒蝎之毒。”
“等等,师父,听您的意思,就算我这次没有被蝎子扎,以后就算遇到其他毒物,只要毒性和金线蟒的毒素相生相克,我就一样要走五毒炼体之路?”
“如果你能在把金线蟒之毒全部消化完毕之前都没有吸收其他毒素,就没这个必要。”
贺椿瞄了一眼又瞄了一眼阿蒙,他总觉得阿蒙看到他被小蝎子扎中又被母蝎子拖进巢穴还没动手救他的原因就是有意让他走五毒炼体之路。
他猜想阿蒙当时的思想,大概就是:啊,好巧,既然这么巧,那就这样吧,正好也能让某笨蛋受点教训。
阿蒙捏他脸蛋,“再看一百遍,我也不会帮你把毒素吸取出来。”
我就知道!贺椿愤慨。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使劲瞪阿蒙。
阿蒙捏他脸蛋捏得更起劲,“不想知道化灵蟾蜍在哪儿了?”
贺椿脸蛋变形,声音也跟着变得含糊:“想。”
阿蒙在可能造成伤害反弹前,放开手,“在这之前还有一步。”
贺椿揉自己的脸蛋,站起身,“还要做什么?”
阿蒙把地上的骨头扫一扫,扫出一块空地,“坐下。”
贺椿依言坐下,坐下还不老实,脑袋摇来晃去地哼唱:“师父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依旧如初恋,不是我人格太贱,只因你魅力无限啊无限~”
“……”阿蒙的嘴角好不容易才拉回原位。小混蛋,拍马屁也没用。
解开小孩的发结,手掌按在小孩头顶,“闭眼,静心。”
贺椿都没问他要做什么,一副敞开了师父你来吧的信任脸。
小孩这种百分百信任的态度很是取悦了某个难以取悦的人。
“五毒做基础,最好能一次性按照相生相克的顺序种下,但你暂时无法达成这个条件。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身体不崩溃且能继续修行,就需要在尔体内铸造一个能保持能量平衡的基台,这个基台的最大作用就是可以转化其他能量拟态成你缺少的五行要素,以调解你体内五行平衡。”阿蒙说得很漫不经心。
但如果让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听到他这段话,比如赛白泽,这时肯定已经羡慕妒忌恨得恨不能杀死贺蠢蠢,以身相换才好!
这要什么样的机缘和情分才能让秽神亲自给他铸造基台!而天下间能不用任何物品,只凭一己之力就能给他人铸造修炼基台的也就那么寥寥两三位而已。
贺椿什么都不懂,但他很上道,一脸感激地说:“谢谢师父!师父,我知道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我可好了。”
“我不是让你静心的吗?”阿蒙的声音冷了下来。
贺椿立刻认真脸,连腰背都挺直几分。
阿蒙惩罚一样,一股磅礴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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