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老大爷。”司徒晨逸忙阻止道:“我们晚上吃过了,不敢让您破费。”
“那样的话,客人们跟我来,我给你们收拾住的地方。”老人掀开帘子,带二人去了后面的屋子。只见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有一张床,还有一个书架。“这是老汉儿子从前的屋子,现在他娶了媳妇,搬出去了,这屋子很久没人住了,被褥都是干净的,客人们放心休息。”
“多谢老大爷费心。”司徒晨逸拱手道,然后老人便出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村子有些不寻常。
半夜,一个黑衣身影自村口西侧第四家房子起,在每一家的屋顶上待上片刻,最终在一间屋子上停了下。来他揭开一片瓦片,只见屋内有很多人,这里应该是这间房子的大厅,房间也比自己住的那个好很多。而他之所以选择这间房子,是因为他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村长,您倒是拿个主意啊,那些人明日还是要来,他们要是不给我们解药,那两个人不是死定了。”一个中年人对坐在主位的那个中年人道,看来那人便是他口中的“村长”。
“我也是没办法啊,他要一千两白银,我们上哪去弄那么多钱。”村长皱眉道。
“要不我们去邻村借?”有一人提议道。
“借也不是办法,我们还不起。况且,不是给他们这一次就行。”
“那我们集体迁走,离开村子吧。”另一个人无奈道,看得出也是极其不舍。
“这样的话,那两人救不活,难道要丢下他们不管?”村长摇摇头。
这下屋顶上的人明白了。有人给他们下毒,毒倒了两个人,要他们拿出一千两白银,不然就等着给那两人收尸。而他们拿不出来,又无计可施,而且那帮人明天还要来,难怪那老人让他们明早快走,是不想让他们卷进来?屋顶上的人握紧了拳头,感觉自己有种砸碎什么的冲动,想了想,那人飞回了自己的出发地点。
“怎么样?”坐在床上的黎枫泠见司徒晨逸回来了,连忙上前问道,那人脸色不好,黎枫泠不禁有些担心。
司徒晨逸将自己刚刚听到的告诉了他,黎枫泠也是惊讶,“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司徒晨逸冷笑道:“我最近正缺钱花,那些人既然这么需要钱,不如我们看看谁更有本事赚钱,他们要是打不过我,我把他们的皮扒下来拿去卖钱!”
已是深夜,村长家里仍是灯火通明,许多人在这里议论纷纷,仆人却突然来报有客人来访。
村长很是惊讶,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客人?但还是让仆人请他们进来。
只见来者是一位白衣的俊美青年和一位紫衣的可爱少年。村长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位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的人为什么会来到他们这偏僻的小村子。
“在下司徒晨逸,”白衣男子作揖道:“乃是赤焰山庄的第四名入室弟子,今日路过贵宝地,叨扰之处,还望见谅。这是在下的朋友黎枫泠。”黎枫泠也上前拱了拱手。
“……”这下屋中的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想不到这客人竟然是这么个大人物。这时代,江湖上只要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赤焰山庄,可真正见到几位公子本人的人也没几个,没想到他们今日却是见到了鼎鼎大名的凌毅公子!
“这……您……”村长好不容易发出了声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村长,事不宜迟,请让我看看那两个病人。另外,请你们派人拿着我的书信,去蓉城请神医萧林立刻前来。”司徒晨逸说着取出一封自己刚刚写好的信,“这上面有我的印章,萧神医只要见到就会立刻到来。”
“好。老王!”村长喊道,门外立刻跑来一个中年人,“你快拿着司徒公子的信去蓉城请萧神医。”
“是!”那人接过信立刻就奔了出去。
“那公子这边请。”村长说着带司徒晨逸和黎枫泠去了后面的厢房,外面的人怕吵到他们就没跟进来。只见厢房的床上躺着两个青年,都是一样的症状:面色发紫,嘴唇青黑。
其实司徒晨逸的医术并不高明,他要请这萧林也是赤焰山庄的弟子,是隶属于雪遥尘麾下。他和顾海潮不同,顾海潮学的是易容术,他学的则是医术,是以被派到蓉城来做一名医师。现在司徒晨逸还未出四川境内,而雪遥尘却是远在北边的天山,自然是不可能请他赶过来。因此司徒晨逸只得希望萧林能有办法,自然也是要这两人中的毒不是那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毒,只有雪遥尘那种在医术登峰造极的人才会解才行。
司徒晨逸从怀里取出自己一直带在身上却很少使用的一包银针,这是五年前雪遥尘送给他的,希望关键时刻能够用得上。
“遥尘曾教过我一种针法,是‘赤阳七针’,是赤阳全部五套心法中最简单的一种,要将银针刺入人体内神藏、廉泉、天突 风门、百劳、华盖、天柱,七处大穴,再配上赤阳心法第五重的内力,可以暂缓所有毒性,使它们推迟五天发作。自然,五天后找不到解药就会毒发。我学过赤阳心法第五重,所以我现在就开始给他们施针,全部施完要差不多三个时辰。泠儿,”他对黎枫泠道:“你来替我护法。”见黎枫泠点头,又转向村长,“萧林他们骑快马也要四个时辰之后才到,在三个时辰之内,如果有人找上门,请您务必拖住他们。待我施完针,一定替你们狠狠教训他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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