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
“明日,带我一起去。”郑澜又为二人满上。
君颐摇头:“不可。你曾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认出就麻烦了。”
郑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放下酒杯:“我乔装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颐一心吃白米饭,坚持道:“不能让你冒任何一丝风险。”
郑澜冷笑一声,直接拂袖离了席,留下君颐食不知味地对着一桌佳肴发愣。
这晚,君颐没再能和郑澜搭上一句话。虽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万道沟壑,郑澜站在山崖另一侧冷冰冰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转身离去。
翌日,君颐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地起床,看看还在熟睡的郑澜,难过地偷偷摸摸他的发梢,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为郑澜打点好一切,留了字条,收拾药箱下山去。
君颐一离开屋子,郑澜就睁开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着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浅浅地叹口气。
君颐在极力阻拦他下山,虽然郑澜不信君颐会害他,但是自始至终对方的隐瞒和欺骗都让他感觉非常生气,这种生气在昨晚突然转为一丝失望。他不想拆穿对方拙劣的表演,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允许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
君颐再回家时,木屋一片冷清,半点光亮和人气都没有。霎时心下一沉,快步走向院子将药箱一扔,跑进前厅见没有人,慌张地冲进内室。
卧室门被粗鲁地撞开,郑澜从床上抬头就见到一个仓皇单薄的身影。他目力极佳,夜能视物,将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君颐意识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那么地脆弱,眼睛瞪到快要凸出来,面色铁青,五指紧紧扣着门框,仿佛紧绷的弦下一刻就会因空无一人的内室而断裂。
“你,在啊……”君颐搓搓快要冻僵的脸,努力装出平稳的呼吸:“为何不掌灯?”
“睡了。”郑澜重新躺下,背对着门口。
君颐讪讪地关上门退出去,颓然地站在庭院里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今日出诊压力太大,一天下来没有吃饭,此刻有些两眼发昏,便去厨房转了一遭,发现竟没有一点烟火气,显然郑澜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
君颐想了想郑澜可能喜欢的菜,一个人忙活起来。
郑澜很可能不会想吃,但是他想做……
良久,君颐端着三个菜放到了内室的桌上,站在床头,局促地看着郑澜的背影:“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你要不要吃一点……”声音越来越小,床上的人不理他,君颐就像罚站一样站在床头。
片刻,郑澜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看君颐泛红的眼角,冷着脸拉他坐到桌前开吃。
谁知每个菜都试了一遍之后,郑澜就放下了筷子,再次叹气:“这真是我爱吃的菜?”
君颐也放下筷子:“……是。”以前军营里条件不好时大家什么都吃,条件好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们将军喜欢吃羊肉。这一桌子菜,都和羊肉有关。
郑澜揉揉眉心:“你骗傻子呢……”这些菜难吃到他一口都咽不下去。
君颐窘迫地低头:“你以前喜欢的,但是应该是不喜欢我做的。”
郑澜无奈地回到厨房,快速炒了两个菜出来,同样的食材,天差地别的色香味。
君颐正要动筷,就听到对边的人问:“娘子,我们在这张桌子上做过没?”顿时呛咳出来。
“过来。”郑澜说。
君颐咳完走过去。
“做过没?”郑澜环住他的腰。
君颐摇头。
“那正好,”郑澜解开自己的腰带,在君颐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也娴熟地扒掉了他的裤子:“就算做过我也不记得,那就一起来体验第一次吧。”
君颐忙不迭地要跑,被郑澜一把拦住,跌坐在身上,又火烧火燎地窜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的人——方才,有样物什硌到了他!
“乖,坐上来。”郑澜大言不惭地指着自己矗立的那根。
君颐憋红了脸,将衣摆往下拽拽,想遮住自己也开始有反应的地方。
郑澜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润膏,抹在狰狞的阳物上,大咧咧地竖着那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得君颐头皮发麻。
君颐心一横,闭着眼往下坐。
郑澜急忙托住了准备坐折他的小屁股,将臀瓣大力分开,引导着君颐往正确的地方下沉。
“呜……”两条腿抖得要架不住。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郑澜用手指百般疏通好,做足了前戏才插进去。狭小的后穴借着身体的重力才艰难地吃进了半个硕大的柱头,君颐的额头就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穴口被ròu_bàng撑得生疼,那灼热的坚硬还在向里顶去。
君颐疼得呜咽的声音都在发抖,紧张和害怕使得后穴夹得更紧,ròu_bàng的头部卡在穴口不上不下,两人都急出了一身汗。
“相公帮帮我吧……”君颐忍不住求助始作俑者。
郑澜也被箍得发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瞅准君颐两腿吃不住劲的时刻,放松了支撑着他的手臂。
“!”尽根没入!君颐无声地高扬起脖颈,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缓过劲儿来之后,委屈地哭了出来:“你怎能这样……我那里,准坏了……呜呜……你太坏了……”
郑澜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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