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初在妈妈的墓前跪了快半个小时,惹得吴伯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就要扶她。
“小姐,你跪得太久了,夫人会心疼的。”
“吴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也许只有妈妈能帮我……要是再找不到爸爸,我真的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过下去了……”盛若初笔直的跪在那里,固执得不肯起来。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老爷他……”吴伯看到她的样子,难过又心疼,可是有些话,现在不该说,他也只能劝她,“你就是不为老爷和夫人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你这么折腾自己,孩子也不好受。要是孩子有个好歹,不说你自己受不了,就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吴伯,难道你就不想爸爸吗?”
“小姐,我在盛家几十年了,从老爷还是少爷的时候就在了,看着他娶妻生女,看着你长大成人,现在都快要看到你的孩子出生了,老爷不在,我怎么会不想他?只是我更明白他,他最看重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只要你过得好,他在哪里,都是会开心的!”吴伯强行把她拉起来,“小姐我们回去吧!”
盛若初觉得他情绪有点不对,挣扎着停下了脚步:“吴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怎么敢瞒着你。”吴伯也不敢跟她拉扯,只能放开她,低下头也不跟她对视。
可是盛若初越看他越觉得奇怪:“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吴伯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小姐,别多想了。我有什么能瞒着你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盛若初心里怀着疑问,又在墓碑周围四处看了看。lt;gt;她总觉得这个偷偷来祭拜妈妈的人有点奇怪,怎么都想不通会是谁。
这个墓园里,到处都种满了松柏和常青树,盛若初往旁边走了走,就在有一棵树下发现了异样,她蹲下身,拨弄了一下地上的一堆落叶。
吴伯也跟了过来:“小姐,怎么了?”
“这里有人动过。”盛若初捡起一片叶子,皱起了眉头。
虽然是秋天了,但是这里的落叶并不多,也不会全部都集中在一起,明显是有人故意弄过来的,扒开落叶,果然看到下面的土地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小小的一片地方,但是很明显。
“吴伯,去找个工具来,看看这里有什么。”
吴伯很快就在守墓人的住处拿来了铁锹,没费什么劲就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盒子埋得并不深,一铁锹下去就弄出来了。
盛若初看着吴伯把那个正方形的盒子取出来,立刻就认了出来,那是一个老旧的首饰盒,那种十多年前流行的,里面有三层空间的首饰盒。
“小姐,这个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吴伯的记忆力已经不如以前了,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盛若初却对这个盒子印象深刻,她伸手去摸了摸,轻声说道:“这是林夏的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小姐你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对不对?”
“对,我的那个现在还在家里放着,这个是林夏的。”盛若初把盒子反过来,果然看到底部有一排小字,那是她写的。
当年,爸爸给她和林夏一人送了一个首饰盒,她们就互相在对方的盒子底部写了一句话,就在今天看到的林夏的信里,她也还曾提到过这个箱子。lt;gt;
“林小姐?她的箱子怎么会在这里呢?”吴伯不解。
盛若初再次看向妈妈的墓碑,肯定道:“来祭拜妈妈的人是她。”
只是她不明白,林夏为什么会来这里祭拜妈妈,还把这个盒子埋在这里呢?
“如果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可能就找到答案了,只可惜,没有钥匙。”吴伯拨弄了一下首饰盒上的锁头,有点可惜。
“不,我想我是有这个钥匙的。”盛若初突然觉得冥冥中自有注定,所有的一切都太巧合了,是不是真的有神灵相助,要告诉她一些什么事呢?
带着那个挖出来的首饰盒回到家里,盛若初回到书房拿出了抽屉里的那枚钥匙。
宋家明临走前说过这个是林夏无意间遗失在他那里的,当时她还觉得这钥匙眼熟,倒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今天看到这盒子,她就记起来了。
试了一下,果然就打开了那个首饰盒。
里面只有一本笔记本,盛若初犹豫了一会,还是翻开了。
虽然偷看别人的**不太好,但是她更想解开这些谜团,林夏为什么要把笔记本埋到妈妈的墓地去呢?
翻开笔记本,里面好多都是空白,还有一些纸张都被撕掉了。
而在最后一页上面,写了很长的几段话。
盛若初一字一句的看完后,打开了笔记本的封皮,在封皮和外壳之间,夹着几张复印件,她把那几张薄薄的纸拿出来。lt;gt;
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瞬间凝固了一样,盛若初失去力气跌坐在了椅子上,久久都没有动作。
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死死地抓着那几张纸,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箫御宸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精神百倍地洗漱好,却没看到盛若初。
出门找了一圈,最后才发现她在书房。
他走过去,轻轻推开了半掩着的门:“若初,在干什么?”
盛若初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看着。
箫御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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