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
“对啊,看样子也是来拜寿的,怎么来的这么晚?”
“看起来很大的派头呢!”
“不过怎么主人家都没点表示呢?”
“难道不是受邀而来的客人……?”
……
所有的箫家人都在沉默,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或者是做出任何的举动。
诡异的场景让宴席上的客人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这场面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正常迟到了的客人。
如果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那恐怕今天就有戏可看了。
“老太太,多年不见,您还认得出来我吗?”为首的中年人走到宴席中间,直接到了主桌那里,淡笑着看向主位上的老太太,开口问道。
“你就是化成灰,老婆子也忘不了啊!”老太太放在座位扶手上的手蓦地收紧,死死的扣在扶手上,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虽然那双手这些年已经爬满了岁月的痕迹,而眼前的人,也从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变成了现在的中年男人,但是那张脸,那双眼睛,和他几十年都没有变过的眼神,让人根本就忘不了他是谁。
中年人似乎也有点唏嘘,突然感叹道:“自从父亲过世,再到我离开箫家,如今一晃也是二十多年了,难为老太太还记得我。而我,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一分一秒敢忘怀老太太和箫家对我们姐弟两的恩情,前些年不得空,我都没能回来看您一眼。现在我儿子也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所以我也能休息休息了。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带着儿子前来给您祝寿送礼来了。lt;gt;”
“这不会就是那个……”
“看年纪,恐怕就是了。难怪箫家人的脸色都这么难看。”
……
听了中年男人的话,围观群众们已经有年长的人已经猜测到了来人的身份。
当年那些事,虽然谁都不提,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如今看了这么一出,很多人也都想起来了。
不过年轻一辈的人们对这些就还是一头雾水,只是到来人和箫家似乎有渊源,可是到底是什么关系,还猜不准,想找身边的老人们问问,却又不好开口,只能继续再看着了。
“这就是你的儿子?”老太太眯了眯眼睛,看着中年人身后的年轻男人问道。
“对,这是我儿子,宋家明。”中年人招呼儿子道,“家明,虽然你没有在箫家长大,但是如果没有箫家和老太太,也没有你在国外孤苦无依的那么多年,来跟老太太大哥招呼吧!”
“不用了!”老太太立刻出言制止,听到他说的那些指桑骂槐的话,心里的怒气就要压不住,她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改了姓宋,也就和我箫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二十多年前你和你姐姐从箫家出去,我们就说好了,此生不相见,见了也当做不认识的,如今你又带着儿子回来干什么?”
“老太太你错了。”面对老太太的愤怒,中年人显得很平静,几乎可以说,他是在享受着老太太的愤怒和难堪,还有箫家那些人的敢怒而不敢言,“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怎么会改姓呢?我当然还是叫箫景如这个名字,儿子不过是跟着他妈妈姓而已。”
“你……!”
“妈!你怎么了?”箫景年第一时间冲上去扶住了母亲,关切的问道。lt;gt;
盛若初也赶过去帮她拍了拍背,安抚道:“奶奶!您别气坏了身体,这好好的日子……”
老太太刚才只是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随后就缓过来了。
她摆摆手,让儿子让开:“我没事!”
就算是有事,她也不能任由这个孽障时隔多年还回来箫家作威作福!
咳嗽了几声,才又继续中气十足地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叫这个名字?凭什么姓箫?又凭什么和我的儿子们用相同的景字?我告诉你,你那个妈,一辈子到死都是个没名没分的贱人,而你和你姐姐这两个私生子,也是一辈子都不配叫我箫家的名字!”
既然他们要找上门来,而且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老太太也不想再故作善良了。索性撕开脸皮,有什么话都说清楚,反正这辈子她都没有自欺欺人过老公出轨这件事。
当年她能正大光明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如今更不会怕他们!
箫景如也是做好了准备要来讨回公道的,所以就等着老太太这句话呢!
“老太太,不管怎样,你逼死我母亲,又对死者如此这般污蔑,实在不符合你的身份!我和姐姐从箫家出去,没有带走任何属于你的东西,如今也不想要箫家的任何东西,你何必咄咄逼人呢?我和姐姐的名字,都是父亲取的,随的也是他的姓。你一辈子守住了箫夫人的名号,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我母亲不屑于去要,而你,一辈子都没有得到丈夫的宠爱,你的儿子们,也没有得到父亲的关爱,你说到底是谁,没有资格叫箫家的名字?如果你真的有能耐,就应该改箫氏为赵氏,何必一边讨厌这父亲和父亲喜欢的人,赶尽杀绝,一边又享受着他留下的家业?”
箫景如的这些话,积压了几十年,如今终于能够当着老太太的面说出来,他有点不吐不快:“我姓箫,姓的是父亲的箫字,不是现在被你赵婉抢过去的箫家。lt;gt;这次回来,就是要带着儿子去父亲灵前叩拜,请他老人家看看他的孙子!”
听了他一席话,老太太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以为,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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