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圭林在原地等了等,确保自己的父亲不会再回来后,拎着自走上了火车,找了个隔间呼呼大睡起来。七点钟起床,绝对超过了她的可接受范围。
“嘿,你在这。”杰圭林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觉得迷糊之间有一个温暖的活物跳上她的膝盖,随后是她的朋友,潘西的声音。她睁开眼,一只黑猫正坐在她的腿上舔着自己的爪子,潘西也坐在她的对面。
“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杰圭林坐起来,对面的潘西晒成了棕色,脸上还有些地方都开始脱皮了。
“如果你在外面晒多了也会是这样。”潘西耸耸肩,看了看她。“说到这个,我觉得你每年都替格拉汉姆家省下了一笔买衣服的钱。”
“不要说这个了。”杰圭林摇摇头,这个时候火车晃了晃,启动了,“你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吗?”
“最近这段时间,只要是个巫师都知道吧。”潘西说着皱起了眉头,“我听说,在抓到他之前,学校附近都有摄魂怪守卫。它们气疯了,从来没有哪个囚徒能够从阿兹卡班逃跑。”
“他一定会来霍格沃滋?”杰圭林反问道,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她们打开门,一个笑容可掬、面带酒窝的女人,推着她的一车零食。
“谁知道呢?”潘西站起来,买了一些南瓜派,杰圭林里摸出一些诺姆帮她准备的甜点。“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来杀哈利。”
“你也这么认为?”杰圭林咬了一口自己的龙虾汉堡,“你一定要尝尝这个。”她说着把另一个汉堡递了过去。“诺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份菜谱,这太美味了。”
“我们家人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潘西看着杰圭林递过来的汉堡,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我在控制饮食。他可是哈利的教父呢。”
“真是太遗憾了,”杰圭林摇摇头,把汉堡重新。“他是哈利的教父?但不是有传言说,他是那位的手下吗?波特家的惨案也是因为他?”
“谁知道呢?”潘西摇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外面的天空越来越黑,沉甸甸的,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要下雨了,”潘西叹了一声,“我真讨厌浑身湿透的去到学校,刚来的时候的那趟旅行,让我够印象深刻的了。”
“我相信餐厅里的火能够把你的衣服烤干。”杰圭林笑道。“但是那些新生,恐怕就要惨了,不是吗?”
“雨中坐船?”潘西大笑了起来,“我只能说,梅林保佑他们。对了,”她转过头,这个时候天空完全暗了下来,雨也越下越大,走廊和隔间里的灯也都亮了起来。“你暑假过的怎么样?我听说你一放假就到了法国。”
“挺不错的。”杰圭林愣了愣,说出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感觉你有些话没有说。”
“不是什么要紧的。”
隔间里安静了下来。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火车缓慢地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潘西兴奋地叫道,站起来想要去开隔间的门,却被杰圭林拦住。
“这感觉不对。”杰圭林摇摇头,抽出魔杖对着隔间的门,“我们不可能这么早就到了,更何况,你听到了海格呼叫新生的声音吗?”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听她这么一说,潘西也抽出了魔杖。
“不知道,”杰圭林摇摇头,“我以为不论发生什么,火车长都会通知我们。”她刚说完,火车上的灯就暗了,“荧光闪烁,”她说道,魔杖上发出了一丝微弱的亮光,虽然不足以照亮整个隔间,也让她们能够看清自己的面前。她们两个就这么紧张的看着隔间的门,从旁边的隔间时不时的传来惨叫声让她们都害怕了。
“不会是有人攻击了火车吧。”潘西担心的问道。
“也许。”杰圭林咬紧了牙关,“这里离学校不算远,我希望老师们都得到了消息。”
她们再次安静了。突然,隔间的门被敲响了,潘西腿一软,瘫倒在座位上,“轮到我们了。”她凄惨地叫道。
“是谁!”杰圭林厉声喊道,“告诉我,你是谁!”
门外没有人回答,隔间的门却缓缓的开启了,杰圭林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门锁上的咒语,但是她能想到的却是阿拉霍洞开。这是完全相反的咒语好吗?
门缓缓的完全打开了,站在门道里,被杰圭林魔杖上发出的火光照亮了的,是一个身披斗篷、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怪物。它的脸完全隐藏在头巾下面。
摄魂怪,杰圭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朝摄魂怪的下面看去。她所看见的东西让他的胃紧缩起来:一只手从斗篷里伸出来,这只手发出微光,灰色、瘦削而且结了痂,像是什么东西死了、又泡在水里腐烂了。那只手现形不到一秒钟的工夫。斗篷底下的怪物好像感觉到了杰圭林的注视,那只手就突然缩到黑色斗篷的褶层里去了。然后,头巾下面的东西,不管它是什么,抽了一口气,又长又慢,还颤巍巍的,好像努力要从周围吸进除了空气以外的某种东西。
杰圭林感到一阵寒意掠过全身,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凝结在胸中了,就好像溺水了一样。这阵寒意穿透了皮肤,一直冷到她的胸膛,冷到她的心里。
杰圭林努力的站着,但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像是沉在冰冷的海水里,耳朵里汹涌澎湃,她被往下拉,耳边的响声慢慢的消失了,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冷意席卷了她。无边无际的黑暗,寂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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