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杰圭琳挑了挑眉,她抱着胸,“只是,克劳奇先生,你难道不想要知道吗?不想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会把你送来霍格沃兹?”
“因为黑魔王和我有很多共同之处,”穆迪大笑,“他了解我的忠心!他知道我们都有非常令人失望的父亲……极其令人失望。我们都耻辱地继承了父亲的名号,我们都愉快地……非常愉快地……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以确保黑魔当道!”
“你疯了,”哈利情不自禁地说,“你疯了!”
“你错了。”杰圭琳略带遗憾地摇头,“而且还错的非常离谱,”她说着瞄了一眼那面魔镜,邓布利多,麦格还有斯内普快要到门外了,她只用再坚持一会,“他想要你死,他知道邓布利多会发现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回去,你只是他的一个弃子。但是哈利说得对,”
杰圭琳看着魔镜,邓布利多在外面已经举起了魔杖,“你就是个疯子,祝你好运。”她笑着说道,然后抱着头蹲了下来。
“昏昏倒地!”一道耀眼的红光,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巨响,穆迪办公室的房门被冲开了。
穆迪脸朝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哈利还盯着穆迪的脸刚才所在的地方,只见阿不思?邓不利多、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从照妖镜里看着他。杰圭琳从地上站起来,看到他们三个人站在门口,邓布利多在前面,手里举着魔杖。
在那一刻,杰圭琳第一次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人们说邓布利多是伏地魔惟一害怕的巫师。邓布利多看着昏迷的疯眼汉穆迪时的脸色是如此可怕,超出了杰圭琳的想象。没有慈祥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了愉快的火花。那张苍老的脸上每一丝皱纹都带着冰冷的愤怒。邓布利多周身辐射出一种力量,就好像他在燃烧发热一样。
他走进房间,把一只脚插到穆迪的身下,把他翻了个身,露出脸部。斯内普跟了进来,看着墙上的照妖镜,他的脸还在镜中朝屋里望着,随后他看向杰圭琳,杰圭琳身上冷汗直冒,她突然很希望自己刚刚也中了昏昏倒地。麦格教授径直走向哈利。
“走,波特,”她轻声说,薄薄的嘴唇颤抖着,好像要哭出来似的,“跟我走……去医院……”
“不。”邓布利多坚决地说。
“他要留下来,米勒娃,因为他需要弄明白,”邓布利多简单地说,“理解是接受的第一步,只有接受后才能够康复。他需要知道是谁使他经历了今天晚上的磨难,以及为什么会这样。”
“穆迪,”哈利说,但他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怎么可能是穆迪?”他看向杰圭琳,“你,你刚刚叫他,小克劳奇?”
“那确实不是阿拉斯托?穆迪,”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你不认识阿拉斯托?穆迪,哈利。真正的穆迪不会在发生今晚的事情之后把你从我身边弄走。他一带走你,我就知道了,所以跟了过来。至于你,杰圭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冒牌的?”
“我刚刚推测出来的,校长。”杰圭琳朝邓布利多微微弯腰,“现在我能请你检查一下他身上的钥匙吗?”她说着朝一旁的箱子挑挑下巴,“我刚刚把赫敏?格兰杰小姐锁在里面了。”
麦格教授大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
邓布利多弯下腰,从昏瘫的穆迪身上掏出弧形酒瓶和一串钥匙。然后他转身看着麦格教授和斯内普。
“西弗勒斯,请你去拿你最强效的吐真剂,再到厨房把一个叫闪闪的家养小精灵找来。米勒娃,请你到海格家跑一趟,他的南瓜地里有一条大黑狗。你把那条狗带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我一会儿就到,然后你再回到这儿来。”
斯内普和麦格或许觉得这些指示有些奇怪,但他们没有流露出来。两人立刻转身离去。邓布利多走到一只有七把锁的箱子跟前,将第一把钥匙插理了锁眼,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咒语书。邓布利多关上箱子,将第二把钥匙插进了第二把锁里,再打开来,赫敏立刻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浑身都在抖,“邓布利多校长,是我,是我拉着杰圭琳过来的。”
邓布利多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拦住了她,然后将第三、第四、第五和第六把钥匙星际锁里,打开箱子,每次出现的东西都不一样。最后他将第七把钥匙插进锁里,掀开箱盖,哈利和赫敏都惊叫起来。
箱底竟然是一个大坑,像是一间地下室。约莫三米深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骨瘦如柴,仿佛睡着了。是真正的疯眼汉穆迪。他的木腿不见了,魔眼的眼皮下是空的,花白的头发少了好几撮。哈利和赫敏望望箱底熟睡的穆迪,又望望办公室地上昏迷的穆迪,惊愕万分。
邓布利多爬进箱子里,轻轻落到熟睡的穆迪身旁,俯身看着他。
“被击昏了,中了夺魂咒,非常虚弱。”他说,“当然啦,他们需要让他活着。哈利,把假穆迪的斗篷扔下来,他冻坏了。需要把他交给庞弗雷夫人,不过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哈利照办了。邓布利多把斗篷盖在穆迪身上,为他盖严实了,然后爬出箱子。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弧形酒瓶,拧开盖子,把酒瓶倒过来,一股黏稠的液体洒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复方汤剂,”邓布利多说,“你看这多么简单,多么巧妙。穆迪向来只用他随身带的弧形酒瓶喝酒,这是出了名的。当然,这些你应该都想到了吧,格拉汉姆小姐。”邓布利多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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