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陆遥释怀了,这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安维斯没有被直接锁住手脚而要别人这么委曲求全,即使这个世界科技发达到手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调节形态,但是总不能形态变化大到从人手到猫爪的地步。
不过说是这样,要把之前那个喜爱卖萌耍赖的白猫和一位严肃禁欲的帝国军官联系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至少陆遥目前还有些无法把这两个形象融合在一起。
被当做话题的安维斯就在一旁静静地呆着,除了仍抓着陆遥的衣角防止他跑掉之外,什么举动都没有,似乎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谈论。但尽管安维斯的存在感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陆遥仍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对格兰特的敌意。
陆遥不喜欢和陌生的人睡同一张床,尽管这个人曾经以另一种形态跟自己住了很久也一样,何况自己需要追求的人还在对自己发出邀请。
陆遥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安维斯的手,瞥了一眼笑得愉快的格兰特示意他快点跟着来。
两人离开了房间,被独自留在房间中的安维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空荡的手心,精致苍白的脸上阴冷的神情一闪而过。
安静地坐回床上,安维斯将被陆遥拉开的那只手举到鼻前,轻轻嗅了几下,便露出迷蒙的表情,拉过叠得整齐地放在床头的被子,整个人躲进了被子底下,安静的房间中响起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两个病房相比起来,格兰特的房间明显要丰富一些,电脑、书籍以及一些娱乐用的东西都还不少。对此陆遥倒是有点惊讶了,他以为这种病房的设施应该都是一样的。
看出了陆遥的疑惑,格兰特主动解释道:“那间病房是一直专属安维斯的,当然了,这间也是专属于我的,所以房间的摆放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说罢,格兰特夸张地摊摊手,相当苦恼的样子,“这种优待我一点也不想要啊,受伤是很痛的!”
像是知道陆遥不会对这些话题作出回应,格兰特也不再多说,转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拿出一个像是棋盘的东西,“要不要来玩这个?”
“不会。”如果是国际象棋或者围棋陆遥还会一点,但是虽然棋盘一样是方方正正相差不大,但没有棋子,似乎是使用棋盘两侧多出的键盘来控制的。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这是爱斯兰军棋,规则很简单,来嘛来嘛。”
现在时间是九点半,陆遥还没什么睡意,想了想跟他玩一下这个似乎也不错。在下棋这种运用头脑决胜负的游戏上,陆遥向来是有自信的。
实践是最好的学习。格兰特和陆遥就是一边下一边教的,理所当然的,陆遥对这种棋的规则完全陌生,几乎每一局都被格兰特杀得片甲不留。格兰特本以为陆遥会恼羞成怒,但出乎意料的是,陆遥什么都没有说,还很认真地继续落子然后被吃掉,每盘都结束的很快并以他的惨败告终,但他似乎完全没有感到任何气馁。
这个游戏可以说和现代的棋类游戏玩法完全不同,棋子是全息投影的,并且还会随机设置各种场景,而玩的人就需要控制自己的“军队”在这些随机的地点中互相厮杀,几乎可以媲美真正的领军打仗。
格兰特也没想过陆遥真的能和他对峙到什么地步,到目前为止除了安维斯,他还没有在爱斯兰军棋上输给过别人——安维斯和格兰特似乎是在任何地方都不相上下而又特别不合。
渐渐地,陆遥终于摸到了这种军棋的窍门,原本在格兰特看来软绵绵的棋风开始变得愈发犀利,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智者在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局势,总能准确地找到对方的弱点并迅速给予打击,让格兰特也开始认真对待。
再怎么厉害,陆遥也是第一次下爱斯兰军棋,所以到了最后也是没有赢回一局,却也不再输得那样惨了,可谓是突飞猛进,格兰特不由得对这个人刮目相看。
收拾起棋盘,格兰特忍不住奇怪地问道:“输了那么多局,你怎么一点都没生气?”
喝了口水,陆遥波澜不惊地回答,“我不懂规则,输再自然不过,但输得越多,就知道的越多,这样既正常又有好处的事情有哪里值得生气?”
格兰特微愣,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复。即使陆遥说的是事实,但一般人都应该会恼羞成怒的吧?这个人真是奇怪,但是也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自顾自地洗漱完毕,陆遥换上准备好了的睡衣,上床,睡觉,全程无视屋子里的另一个人。而被无视的格兰特只能认命,虽然他是很想趁着这么好的机会来一发,但是显然对方没那个意思——强迫人这么没品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半夜,陆遥正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露在外面的皮肤接触到了温热柔软的绒毛,十分舒服。陆遥的大脑还处于睡眠状态,便任由身子下意识地将那个温暖的小东西抱进了怀里,又沉沉睡去。
第一次
“陆遥,起床了哦,啊!”
这是第二天清早,格兰特来叫陆遥起床然后被狠狠挠了手背。
陆遥睁开眼,就看见一人一猫在他的床边对峙,视线交汇的地方几乎快要冒出火花了。
完全不想去思考这幅场景的成因,陆遥起身,镇定地一手一个彬彬有礼地将两只一起“请”了出去,然后转身躺回去接着睡。
一直在外面的守卫人员见两个大人物以这种姿态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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