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
“别卖萌,叫妈妈。”
叶涵曦还没来得及教自家女儿叫人,那边巫维尼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对方一手拿着本子资料什么的,一胳膊就这么夹着个小胖娃娃准备下楼,吓得整个人都胆寒了,立即冲了过去,“叶涵曦,你敢。”
叶涵曦倒是被突然冒出来的巫维尼吓了一跳,莫名其妙之外,还是继续带着雪球就这么下楼,“叫妈妈。”
雪球整个人倒着,觉得稀奇的不行,ya~ya~的叫着。
巫维尼被无视个彻底,只能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快速跟了下去,“这样太危险了,下次你可不能把雪球就这么夹着,知道吗?”
白想容想起雪球那分量,点头,“雪球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啊。”
叶涵曦为了不让雪球因为那日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这几日花了很多心思陪伴在雪球身边,看着对方埋头去玩那个锦盒,她就任由白想容凑过去陪着雪球。
巫维尼将叶涵曦拉扯到一旁,“静舒最近总问我她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来,我不敢告诉她,她的脚踝伤按照宋医生说的,其实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这——涵曦,你到底有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来瞒着静舒啊?”
“没有。”
“这都是造什么孽啊。”巫维尼抚额,本来两人的婚期订好了,结果祸从天降,方静舒这么一伤,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婚期又不得不往后延续了,“反正媳妇是你自己的,你若把她惹哭了,再离家出走,我,我也不管了。”
“不会。”叶涵曦只想把那肇事者给抓住,好让静舒的注意力可以从金小姐身上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方静舒无聊的很,每日都是雪球来陪她一段时间,夫人再过来和她谈谈婚礼中要宴请的客人,要不然就是酆露薇,简思源会时不时来探望她一下,陪伴个一两小时就走。
几日下来,方静舒觉得自己有点忙。她觉得每天如此,自己一睁开眼,就会有人一直来找她说话,偶尔白想容都会进来和她聊聊,而且每次时间把握的太好了。
这日,看着巫维尼坐在一旁走神,方静舒干脆道,“夫人,我有点饿了。”
巫维尼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饿了好啊,静舒,我让小花去做些你喜欢吃的东西,但不能吃辣的东西。”
方静舒听到辣,还真的有些嘴馋,最近她的味蕾似乎都快要失调了,“我想吃鱼羹。”
“好好,我这就让人去做。”
“麻烦夫人了。”
方静舒一直等到门关上,她才掀开被子,一点点的挪了下来,她的腿已经可以走路了,不过不能走太久。她打开门,还可以听见白想容小喇叭似的嗓音,好像正在和雪球在外面玩,除了厨房,大厅内空无一人。
人都去了哪里?
她走出去,走了几步,刚好听见叶涵曦站在二楼的走道上,“大头,回来的正好,进来。”
想到上次赵大头去了之前方学勤生存过的小地方调查她妈妈当年的车祸,她便慢慢的挪了上去。
“老板,我发给你的资料你都看过了吧,当年那个肇事者就是这次想要撞死方小姐的肇事者,他们是同一个人,我正找他呢,没想到他居然又做这勾当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叶涵曦清楚,她也是事后看了赵大头发来的照片,和视频中那被通缉的人一对比才发现的,着实令人震惊,他们兜兜转转要找的人,不仅就在s市内,对方似乎还干回了老本行,而且还误打误撞的在他们眼前杀了人。
方静舒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推开门,“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静舒,你怎么上来了。”叶涵曦看她一只手还吊着绷带,脚上也还包裹纱布,立即将人扶到了桌位上,“不着急,慢慢来,大头就在这。”
赵大头忍不住擦汗,老板这话真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你们说肇事者是同一个人。”方静舒手指抠在椅子上,激动的问道,“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我查找了很多资料,而且还和当地一位老交警确定过了,当年的肇事者就是现在正被通缉的这位叫做王大虎的人,三十年前,他酒驾,撞死了你——你妈妈后,他因为无力赔偿,就被判了十年的刑。”
“十年!”方静舒略显的激动,“他撞死人就只需要坐十年的牢吗?”
“静舒,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啊,三十年前他夺走了妈妈,三十年后他又带走了立香。”方静舒怎么都不能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一条人命看得如此轻贱,什么情况下可以让他可以盲目的直接撞过去还不停下来,再倒碾回来。
她只要一想到当年妈妈可能就是这样死在他的车轮底下,方静舒浑身发抖。
叶涵曦立即从背后环抱住她,“这次他不会是光光坐牢这么简单了,静舒,相信我。”
赵大头后面的话都没敢直接说出来,对方当年酒驾撞死了人,原先法院是判赔钱的,肇事者因为没钱赔偿才被判了刑,但因为在监狱中表现良好,仅仅是坐了七年牢狱就又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昨天留言多多,加更。
三十年前的酒驾就是这样,只要赔钱,很多人还会把这笔钱赖掉的,文中的被判十年其实已经算是相当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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