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忘不掉他的前男友,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刘越一头黑线,这李恩未免有点太着急了。他总不能告诉李恩,自己跟对方“型号”不合适吧?
“我说你到底怎么认识的那个人啊?我这第一回‘相亲’就碰到个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带耍酒疯的,我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吗?”刘越想起那晚的闹剧就有点头痛,但好歹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把哭闹完的相亲对象拖进了附近的酒店,还垫付了房费才回的家。于是,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半真半假的说:“我看这事也就在这打住吧。我知道你是心疼兄弟我,但我真不着急。不都说‘世界上只有剩菜剩饭,没有剩男剩女’么?我这也就是不愿意将就,不然找个男朋友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听他这么说,李恩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心急,知道欲速则不达,所以李恩也只得算是默认了刘越的说法。
“对了,你最近没什么吧?被潘宇咬过之后,有没有哪不舒服,或者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李恩想到这茬,始终有点放心不下。他最近有时间都窝在老宅的书房找资料,可毕竟隔行如何隔山,虽然老宅的各色典籍五花八门都有涉猎,但到底不是专业研究这个方面的,所以虽然李恩花了大把的时间精力,还是没有找到潘宇形容那种虫子的记载。
“没事啊,能吃能睡的。”刘越最近倒霉惯了,听出李恩这意思,还真有点害怕。但想着自己最近走背字,不由得也有点后怕的问:“要不,你也给我头顶点个那个什么黄点儿试试?”
“那是雄黄,你个文盲!”李恩对刘越这种关键时刻总是有点二百五的性格很无语:“那玩意也就能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中了虫蛊,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心里没着没落的。”
“那怎么办?人隋沐男朋友可还等着你的消息呢。”收起玩笑的心思,刘越正经问道。
“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只有去实地看了。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找到给潘宇下蛊的那个女的,怎么也能问出点线索。”李恩一向心高气傲的,第一次碰到这么个说不上多大,却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事情,还真有点感觉面子上过不去。但是,毕竟人命关天,他也学会了撇下优越感,设身处地的替当事人着想:“还有,潘宇每次发作都是喝了酒,所以我让何川海给隋沐带了话,让潘宇最近离酒远点。为了以防万一,你也给我把酒戒了!免得又惹上麻烦。”
“我也要去?”刘越点头算是表示听进去了,又想了想,听出李恩要让自己一块跟去的意思,心里有点怂。不是他不讲义气,只是觉得第一自己帮不上忙,还可能成为拖累,第二,李恩说过他最近有个坎儿不好过,说不定就应验在这儿,所以也有点担心。
“潘宇是被虫子咬中的蛊,我没有把握到底你被传染上没有,所以,你也得去。没有的话你就当是旅游,如果中了招,就找到蛊主一起给你解了。”李恩也能想到刘越的顾虑,但是他是真的不太放心。
“哦,这么说好像也对。”刘越摸了摸已经结疤的手,只得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与此同时,何川海也正被隋沐叫到小咖啡馆见面,为了询问李恩那边的情况。
有点抱歉的告诉隋沐暂时还没有进展,李恩说如果再查不到办法,就可能要去实地再走一趟。隋沐轻轻的叹了口气,反而放下心似的笑了笑,说:“每次他独自出门,我都既担心,又有点羡慕,这次,总算是可以跟他一起去了。”
“你也要跟去?”何川海有点诧异的问。
“嗯。”隋沐微笑着抿了一小口咖啡,然后放下杯子,看着玻璃窗外形形□□的路人,悠悠的说道:“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瞎担心,还不如陪着他一起去。能好,就当是一场旅行,不能好……至少我一直在他身边,会陪他走到最后……”
如果说上一次见面,何川海觉得隋沐的变化来自衣着打扮,那这一次,何川海觉得现在隋沐给自己的感觉,简直是脱胎换骨。
何川海眼神,总算是把隋沐逗笑了。她拢了拢头发,歪头笑着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是后悔当初没挽留我吗?”
被她俏皮的表情逗得一笑,何川海这才感慨的说:“总觉得,你比以前成熟,也比以前坚强了。如果是以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一定是手足无措的大哭吧。”
隋沐淡淡的笑着,手指在咖啡杯沿轻轻的画着圈:“我最近很喜欢一句话,‘爱情,就是让人有了铠甲,也有了软肋’。每个人在最困苦无助的时候,都会希望自己的意中人能身披圣衣,脚踏祥云的出现吧。而这次,该换我当他的盖世英雄了。”
直到晚上回到家躺上床,何川海脑子里还是被隋沐的话塞得满满当当。
突发奇想的,何川海试图换位思考,把隋沐跟潘宇带入成自己跟刘越。如果,真如李恩所担心那样,刘越被潘宇一咬也惹上了蛊毒,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
忽然,他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连想象刘越有可能会因此受伤或是有生命危险,他都不愿意。
摸了摸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得到刘越那串始终没有在自己面前流下来的泪水的温度。何川海把两只手枕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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